近海散落无数灯火,远海如墨,恰似漫天星斗挂于天幕,俄而,有海风吹过,底下两层的喧嚣一散而空,身周唯余风声涛声浆声交织,一时间人物俱寂。
“常问此身非我有,醉枕香江听风雨。”林海喃喃自语,俄而大笑道,“好个太白海鲜舫,极妙!”
“醉枕香江听风雨,林先生,此语极妙啊!”袁容鼓掌大笑,“可否求得墨宝,我会挂于此舫之上。”
我只是胡诌两句,你这马屁拍得也太响了些吧,林海有些惭愧,自己书法实在拿不出手,只得让张问天执笔,他再盖章,这才总算让袁容满意。
“年纪轻轻,连毛笔字都不会,能说出什么佳句,不过是顺口溜罢了。”袁容笑呵呵拿着宣纸出去,何二水忽然酸溜溜说道,这次声音还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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