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成功的演员真不容易啊!
林海回到牢房,躺在床上,虽然那些台词都是他和安德鲁草拟的,但这么激情洋溢地表演一番,还是让他感觉自己被掏空。
我这次演讲或许可以媲美未来那位民权运动领袖吧,不过真的要感谢他,毕竟从他那里得到了一些启发,说不定将来也会被载入史册呢。
林海入睡前,美滋滋想着。
之前法庭没有当场宣判,法官决定在一周后进行第二次庭审,他或许感觉到这可能会是他人生中的一场闹剧,同那名秃顶检察官一样,脸色难看地离开了法庭。
岩石等人没有打听庭审情况,只是担忧地看着蒙头大睡的林海,偶尔低声说些什么。
晚餐时,林海醒来,精神恢复得不错,他吃得饱饱的。晚餐过后有半个小时洗浴时间,有人去有人不去,林海准备好好洗个澡,让自己精神更好些。
浴室某个隔间里,热气腾腾,林海哼着歌,用毛巾擦洗着背部,忽然,他感觉四周有些异样,身体往前一窜然后迅速转身。
同样赤裸的诺顿和他两个手下,手里捏着磨尖的塑料牙刷,阴冷地看着他。
周围没有其他人,刚才还人声鼎沸的浴室诡异的安静。
“你们不怕被狱警抓住?”林海慢条斯理地将毛巾围在腰间,“我只要大叫一声,等待你们的就是至少三天的小黑屋。”
“你扯破喉咙也没用,有人想要你好看呢,现在他在给我们守门,等会就会进来观赏一出我们合作演出的宏大戏剧呢。”诺顿淫笑起来,“不过最好还是保护好你娇嫩的喉管,等会我们还要尽情地使用它呢。”
林海大概猜出是谁在门口,他强忍着恶心笑着说:“那你们还在等什么,开始演出吧,最后告诉你们一句,我真的很讨厌你们,为何不能回去好好扎稻草人玩呢。”
......
三分钟后,林海打开外面的浴室门,对一脸惊愕的鲍勃笑着说:“警官,还不进场吗?您要看的好戏开始了。”
......
林海走进牢房,朗拿度一下从上铺摔了下来,顾不上爬起来,抬起头惊恐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你该小心些的,朗拿度,”林海上前一手把他拎起来,替他整理了下衣服,“这次很幸运,下次说不定就摔断腿了。”
十几分钟后,东区监狱内响起了尖利的喇叭声,无数的狱警冲到牢房区,打开一间间牢房,一股脑地冲进去,不断传来呵斥声、惨叫声和橡胶棍击打人体的声音。
“天哪,这是发生了什么,难道有人去橡树岭偷出了原子弹?”岩石贴在铁门上,念叨着。
狱警们很快打开了他们的牢房,他们按照命令,老实地趴在地上,狱警们详细搜索了他们全身以及整个牢房。
“你刚才去过浴室没有?”狱警询问道。
“去过,但没有洗澡就回来了。”林海回答。
“为什么不洗了?”狱警一下子提高了嗓音。
“感觉不想洗了。”
“站起来!”那名狱警粗鲁地拉扯着林海的汗衫,这时另外一个狱警阻止了他。
“兄弟,算了吧,应该和他们无关的,我们做做形式而已,别太认真了。”
林海认出那是之前外出劳动时拉开鲍勃的那位,好像叫乔丹,便对他点点头,示意自己记下他的人情了。
那个狱警松开林海,忽然把朗拿度拉到了外面走廊,一分钟后,朗拿度鼻青脸肿的回来了。
狱警们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撤离,还带走了好几个据说藏着违禁物品的囚犯。
“他问我,你回来后有什么异常,我说你很正常。”朗拿度有些害怕地看着林海。
林海笑着拍拍他肩膀,朗拿度一哆嗦,良久才恢复平静。
当天晚上,一个惊人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东区监狱。
狱警鲍勃,还有诺顿和另外两人,赤身裸/体死在浴室里,据说诺顿三人意图性侵鲍勃,被他开枪打死,然而鲍勃也不幸死在反击的诺顿手上。
或许监狱方也搞不清到底谁是攻,谁是受,为了监狱的名誉,加上诺顿的斑斑劣迹,顺势编造了这样的案情吧。
“那个凶残的条子终于死了,还带上了诺顿,这太好了,看来上帝听到了我们的祈祷。”岩石硕大的拳头捶击着铁门,哈哈大笑,同隔壁无数间牢房内的囚犯们一起欢庆。
原本这两人就是东区监狱所有囚犯最害怕的人,现在一起挂了,每个人都像过节般开心。
“可他怎么会跑到囚犯浴室去的呢?还有,诺顿再怎么精虫上脑,也不敢对鲍勃下手吧?”那个眼镜男,史蒂夫-狄特科小声嘀咕,不经意瞥了林海一眼。
“可能是想尝试下鲍勃美妙的菊花吧,基佬的脑子和我们不一样,能够强暴一名恶名昭著的警察,诺顿这下死也威风啦。”岩石恶狠狠地肆意调侃着。
狱长办公室内。
“该死的鲍勃!做出这样的事情,我可怎么向市长和州长交代。”监狱长恶狠狠地骂着。
之前市长和州长都打给他电话询问事件详情,这可是他上任六年来第一次接到州长电话,却是因为他管理的监狱内发生了如此奇特而且丑陋的事件。
他鼻子冒火,松开脖子里的领带,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
“狱长,当时有很多人去过浴室,他们都说是诺顿三人把他们赶出来的,之后的事情他们就不知道了。”之前盘问林海的那名狱警和乔丹都在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