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心中暗惊,没想到这颜良的武艺竟然如此强横,自己纵横西凉,罕逢敌手,如今见到颜良,竟然可以和自己差相匹敌。
而颜良心中的惊讶几乎不比马超要少,更有甚至,自己的惊讶完全还要高于马超,因为马超不过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而他的武艺已经跟自己接近了,这样的话,日后自己又岂能是马超的对手?
想到这里,颜良猛地一声高呼,手中的长枪再一次携着凛凛的杀气向着马超攻去。
马超一声冷笑,将手中的长枪舞得像梨花一般,上上下下将颜良的攻势整个都封闭了起来。
颜良越战越惊,他本来对自己的武力十分自信,对方又是个少年,他本以为自己在十招之内就能获胜,或者一招之内就可以秒杀,没想到如此纠葛下来,自己竟然还没能站到上风。
而马超心中也是敬佩敌手,这颜良果然名不虚传。
转眼两人已经到了第八十招上,马超和颜良始终平分秋色,虽然陈焉让马超手下留情,但是马超却知道,面对这么强大的对手,自己万万不能手下留情,因为一不小心恐怕自己就要落败!
就在此时,忽然远处鸣金响起,颜良闻声大怒,因为这声音乃是从自己的身后传来。
“沮授这贪生怕死的东西,竟然鸣金收兵!”
颜良口中咒骂道,当即望着马超,说道:“小子,明日此时,你敢不敢再来与我决战?”
马超冷笑一声,说道:“这有什么?今天倒是你贪生怕死,竟然还要鸣金收兵?”
颜良闻言更怒,当即暴喝道:“并非是我的主意,若不是我家军师擅做主张,今日定要将你生擒!”
马超呵呵一笑,说道:“休要口出狂言,明日让你命丧于此!”
说到这里,马超猛地一招虚招,而后策马离去,颜良满面愤怒,也是意犹未尽,当即率兵回营。
见了沮授,颜良大怒,破口大骂道:“为何鸣金收兵!只要再给我十招的功夫,方才那小子已经是我的俘虏了!”
沮授嘿嘿一笑,也不急着争辩,而是说道:“将军,实话实说,您觉得十招之内,您真的可以将他制服?”
听了这话,颜良微微一怔,哼了一声说道:“罢了,反正我已经与他约定明日再战,再让他活一个晚上。”
沮授闻言一笑,不置可否,颜良太过冲动,还是让沮授并不放心。
……
此时,马超正好回营,陈焉带着郭嘉、贾诩出营迎接,看见马超浑身大汗,微微一笑,问道:“怎么,孟起,这颜良可有传说之中那么厉害?”
马超微微一笑,翻身下马,说道:“回禀大司马,这颜良的确有些厉害,不过若是明日再战,我有把握将他斩获。”
陈焉闻言问道:“哦?明日还要再战?”
马超点头答道:“不错,这颜良十分好斗,今天没能跟我分出胜负,跟我约定,明日还要再战一场。”
陈焉微微一笑,问郭嘉道:“奉孝,该当如何?”
郭嘉当即说道:“好,既然颜良要战,那么咱们就跟他战!”
马超当即拱手道:“好,既然如此,明日必斩此人!”
郭嘉却摇头说道:“非也,孟起,明日一战,只许败,不许胜!”
马超听罢,颇有些摸不着头脑,当即摇头说道:“军师此言何意啊?咱们好不容易夺下了白马,难道要拱手送人?”
郭嘉轻笑一声,说道:“孟起不必多虑,主公已经有了计划,咱们只要按部就班的来做就好,不过明日需要你在百招开外诈败,你可能做到?”
马超毕竟是少年心性,此时心高气傲,当然不愿意认输,就算是诈败也有些不愿,但是既然陈焉已经发话,马超还是只能妥协,当即不情愿的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诈败一次好了。”
转眼一夜过去,第二天天光大亮,远处已经传来了颜良宣战的声音。
“马超,快快出来受死!”
陈焉循声望去,只见颜良的阵容密密麻麻部列在战场之上,其中空出一片地方,颜良正举着自己的长枪在那里叫阵。
马超闻言皱眉,说道:“主公,这种货色真的要我诈败?您若是想收服他,我将他生擒来了便可。”
陈焉闻言心中暗道:“这马超果然年轻气盛,说起话来丝毫没有考虑过后果,颜良何等身手,历史上关二爷还是靠着赤兔马的迅速才能够在万军之中斩杀颜良,而生擒的难度远远大于斩杀,马超想要生擒颜良,几乎是痴人说梦。”
想到这里,陈焉当即说道:“孟起,这件事情不能急,咱们按照计划,逐步行事。”
马超只得不耐烦的翻身上马,毕竟对于他来说,威名比任何东西都重要,可是在计策面前,马超不得已不权宜行事。
战鼓之中,马超当先出战,与颜良交马一处,厮杀起来。
经过一夜的休整,颜良此时的精神显然比昨天要好,马超分明感受得到,颜良的速度和力量都比昨天更胜一筹,如此看来,若是两百招之后,两人的胜负还很难说。
而马超和颜良经过昨天的一番较量,此时对彼此的能力都很了解,因此转眼五十招过去,两人还是谁都没有讨道便宜。
颜良面目狰狞,口中连连说道:“好个马超,我倒有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说到这里,颜良手中的长枪杀气更胜,而马超长枪速度凌厉,始终没有落在下风。
转眼又是五十个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