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倒没啥好的故事,不过是平平淡淡的长大,要说故事,有个人在等我,不知道算不算,她只知道等着那个等不到的我,而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寻找她,我只是祈愿,我一定要找到她罢了,不惜一切代价,我也要找到她...就算世界毁....”该隐望了望天花板,似乎能透过天花板看到什么。
该隐顿了顿,叹息了一下,“总归是欠债,但是,欠的太深,以至于我都无法偿还了。”该隐情绪有些失落的诉说着。
“呵,能有多深,你去找她啊,找到她当面告诉她,用你的下半辈子去偿还啊。”法兰有些晕乎乎的说着,法兰也算是教廷的老古董了,虽然相对来说,年纪不算大,却因为实力的问题,俨然被划分到老一辈,老不死的存在那里面去了,平时接触的人,都恭恭敬敬对他,这不,法兰这么大年纪了,六七十岁了,也没有个对象,对于爱情这方面,法兰其实也不太懂。毕竟自己都是个打光棍的,不过法兰领养了一个还蛮可爱的小女孩做孙女,有将她培养成自己继承人的意思。
“下半辈子?那哪够啊,我可是欠了人家好几十辈子呢...”
“呵,就这么点酒力吗。”该隐还想在继续说着,抬头一看,对面的人已经趴下呼呼大睡了,该隐自己可能也喝高了,自己却也迷迷糊糊的说着,奇怪,我好像没点那么高度数的酒啊,迷糊中,该隐自己也醉趴下了。
清晨的鸟叫声,也算有些悦耳,用来做起床的声音,约也算是不错的选择,该隐慢慢的睁开眼睛,入眼却是陌生的茂密丛林。
“该死,这是哪儿。”该隐看着周围完全陌生的环境,念叨着,转头发现法兰就在自己身后,手里还拿着一块面包慢慢的咀嚼着。看到该隐醒来,法兰停下了手中即将进食的动作。
“怎么?你要不要来点?”法兰晃了晃手中的面包,示意到。
“好吧,如果你乐意的话。”该隐耸耸肩,表示粗面包自己也能接受。
接过从法兰那里递过来的面包,该隐狠狠的咬了一口。“我们这是算什么,喝醉酒发酒疯,最后还没结账所以被人丢了出来?这要是被人知道,怕不是我们也能上一下新闻头条?”
“倒也未尝不可,法兰笑了笑,并不在意这些东西。”
“我们先往回走,边走边聊。”该隐提议道。
“行,”法兰一边说着一边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杯清水,将一些噎在喉咙里的面包屑冲了下去。
“据我所知,兽人这次可是倾尽了全国之力,恕我直言,我们的援军就这么点吗?”该隐看了看法兰。
“这倒不是,我们这一批只是先头部队,因为之前有个和平守望的条约,换言之,我们的作用就是表明自己有履约的想法,后面还会跟有许多部队的、”毕竟,若是放兽入城,实在太过于麻烦,数之不请的麻烦”
“对了,听说您也是一位传奇法师,不知是否有兴趣跟我去我的实验室看看?”该隐招呼着法兰。
“嗯,好啊,同行之间,有所交流,才能一起进步。”对于该隐的邀请,法兰欣然应允,虽然昨天聊了很多,但是后来基本很迷糊,法兰有记忆的部分倒没有多少。只记得两个人应该还是聊的很愉快的,深入的交流一下,倒也未尝不可。
“先回去吧,醒了酒再来邀请冕下吧,就在此分道吧。”该隐摇摇手,将剩下的面包全部吞下,拍拍手就开始向前走了。
“好,到时再会。”法兰也不焦急,站在原地慢条斯理的拿着面包啃着,又吃了一个面包之后,感觉到自己吃饱了之后,法兰才慢慢的站起来,准备回去。
嗝,呃,是不是吃太多了,法兰瞎想着。怎么感觉好冷,不知怎么的,法兰突然感觉身体传来一阵凉意,按理来说,他这样的实力,已经能够免疫天气变化带来的气温升降了,伸手摸了一下额头,竟然都有汗珠流下,这不可能,法兰惊了一下,些微感应了一下寒意传来的方向,猛地一转身,面对着那个方向。他看到了一个女人。
女人身着一身白衣,立在自己身后的树梢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衣裳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一条白色的绸缎系在蛮腰上,背后两个绸带,伴随着裙子一起摇摆着。
女人的皮肤很好,看上去很白,摸起来应该手感不错,法兰这样想着,当然,法兰平时定然不会想到这些东西,此刻却是止不住的想着一些香艳的东西,女人娇躯上玲珑的曲线,只是锁骨下一马平川完全没有起伏的胸部平减了不少魅力,摸上去会不会太磕人呢,终究还是差了点魅力的感觉,法兰心中莫名的生出遗憾之感,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法兰打量这个女人的时候,女人也在打量着他。
似是发觉了什么,女人伸出一只手,空空的空中,不知何时从何处闪起了黄白相间的光芒,照在法兰的身上,法兰能感觉像是冰川冻结一般的感觉有些环绕着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想要放松,明知道放松下去可能会出现不好的事情,脑中却像有人在不停的告诉自己,放松一下,放松一下,一下就好,就睡一会儿...
法兰不算见多识广的人,亦认不出这个女人所施展是何物,何法,他想要摆脱,身体却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十分的僵直,体内更是一丝能量都调动不起来,黄白相间的光芒依旧照在法兰身上,眼皮也似乎越来越沉重。像是身体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