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本宫这就去。”
赫连贵人爽快的答应,立刻带着她的宫女疾步往毓秀宫走去。
此刻那御林军统领江漓正大声对御林军喝道:
“大家严密把守,若让刺客逃遁,你们一个个都没好果子吃!”
飞鸿飞雁守在假山,也听到了赫连贵人对顾倾城的那番说话,心里也非常焦急。
顾倾城知道有人想害姑姑,嘱咐飞鸿飞雁赶紧跑回毓秀宫。
飞鸿飞雁正想问郡主那她呢?
却见顾倾城一招天女散花,陡然飞旋出漫天蟠桃花,而她被漫天蟠桃花遮挡着,与蟠桃花融为一体,流星赶月般飞旋向毓秀宫。
她鞋底本就有陨石可以飞翔,再加上她心急救人那速度简直快如流光。
那样的速度,任何人能看到的也只是空中快速的飘过一片似桃花的彩云。
难怪郡主让她们赶紧回毓秀宫,看那样子,郡主到了毓秀宫,自己还未走几步路呢。
顾倾城以电光火石之势,在灯影中疾飞回毓秀宫。
毓秀宫外面早被御林军包围得严严实实,别说是刺客了,怕是连苍蝇都难逃逸。
看起来,所谓的捉拿刺客,的确是有人早就预谋!
蟠桃花似的流星云飞落毓秀宫内。
却见毓秀宫只点着几盏朦胧昏暗的宫灯,竟然连一个宫人都没有。
其他宫女平日里去忙活,情有可原,怎么夏荷和秋月都不见呢。
她胸腔生凉,到底是谁敢这般害姑姑。
直奔姑姑的寝殿。
橘黄的灯影中,却见姑姑面容安详,毫无意识的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仿似睡着了,被褥外露出玉藕般的手臂。
看那样子,里面也是被脱了个光光。
李弈脸上红扑扑,在床边已tuō_guāng了上衣,光着膀子,下身也只剩短裤衩了。
正意乱情迷的掀开面前被褥,果然露出**裸的姑姑。
李弈眼神迷离,嘴里却叫着:“倾城……”
顾倾城见状,便知李弈肯定是被人下了cuī_qíng_yào了。
赶紧过去夺过被褥先给姑姑盖上。
再飞针扎醒李弈,并迅速给他泼了一杯冷水让他清醒。
李弈被冷水一泼,猛然清醒过来。
见自己的狼狈样和床上露出半身玉体的冯左昭仪,立刻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脸色顿时大囧,面红耳赤。
顾倾城来不及多解释,一边给床上的姑姑施针一边急急道:
“赶紧穿衣裳,我送你出去!”
李弈一边急急的穿衣,一边顿足道:
“到底是什么人想害我?”
几针下去,冯左昭仪悠悠醒了过来。
定睛瞧了顾倾城一眼,呻吟一声扶着额头:“倾城,你回来了。”
紧接着她的眸光,落在床边穿衣的李弈身上。
她惊愕的张大嘴巴叫了一声,紧接着羞愤的喝道:
“李弈,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怎么衣衫不整出现在本宫的寝殿?!”
顾倾城急急的低声道:“姑姑莫要声张。”
李弈被冯左昭仪兜头一喝,一时间面红耳赤:
“娘娘,我俩被人算计了!”
“……算计了?”
冯左昭仪垂眸,轻轻掀开被褥一角,一眼看见自己**裸的身子,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羞愧满面。
“姑姑别慌,赶紧起来穿衣,我先送李弈出去再回来!”
顾倾城赶紧把姑姑的衣裳拿给她。
冯左昭仪看见自己**裸的身子,又听到外面喊捉刺客的声音喧声震天,若说还不明白被人算计,那真是白活了!
只是谁人如此歹毒,居然如此陷害她!
这时李弈已经穿好衣裳,顾倾城与李弈跑到西殿庭院,一把抓起李弈,以回来时的速度飞出毓秀宫,将李弈送到外面假山才飞旋回来。
她回来时姑姑还在手忙脚乱的穿衣裳,一见顾倾城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下来。
“倾城,这陷害姑姑之人,到底是谁?”
顾倾城也赶紧帮她穿衣梳头。
“我看**不离十,是皇后娘娘。只有她,才会如此嫉恨姑姑,也只有她,在皇宫有这般手段!”顾倾城气得咬牙切齿。
“皇后娘娘?”冯左昭仪颤声道。
顾倾城一边给姑姑整理,一边又沉吟道:
“我帮老祖宗办寿宴期间,李弈一直就勤往毓秀宫跑。
若真被人抓住他与姑姑苟且,那他往日一直往毓秀宫跑,早就与姑姑有什么见不得人之事,就顺理成章,没有人会不相信了。”
“不管是谁,此人心思,还真的歹毒!”冯左昭仪恨声道。
顾倾城飞旋出蟠桃花,蟠桃花勾着一截烛火,迅速飞旋着把殿内所有烛火点燃。
殿内登时亮堂起来。
冯左昭仪虽然骇然倾城戒指上能飞旋出蟠桃花,还能自动飞去点燃烛火。
此刻却也来不及问倾城到底是怎么得到这样的法器了。
顾倾城又迅速找出她一件绣缀着梅花的斗篷和针黹出来,递与姑姑。
扶姑姑出来正殿安坐。
“姑姑便在这里绣花,等一下赫连贵人若过来,你就说是早就约了她来毓秀宫,帮我看看新做的梅花斗篷。”
“她怎么会来?”冯左昭仪有些糊涂,“莫不是她想害我?这些年她一直与世无争,难道都是表面的虚伪?”
“姑姑别误会,是赫连贵人方才告知我,看见有御林军送迷糊的李弈进毓秀宫,我才得知有人想害姑姑,”顾倾城道。
这时候外面传来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