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拓跋余醉眼朦胧的看着顾乐瑶。
“自是肺腑之言。”
顾乐瑶将酒送到拓跋余唇畔,喂拓跋余喝下。
拓跋余喝了那杯中酒,痛苦的笑道:“倾城真乖!”
几杯酒下肚,顾乐瑶又温柔道:
“殿下,这戴着面纱,终究不方便,我可不可以不戴这面纱啊?”
拓跋余脸色不悦,也不说话,只冷冷的看着她。
顾乐瑶也不管他脸上是否不悦,只径自起身,转身去屏风后面,解下面纱。
在屏风后的拿出些东西,戴在脸上。
拓跋余看着飘落地上的面纱,颇为恼怒道:
“大胆!谁让你把那面纱解下的?!”
顾乐瑶慢慢转身出屏风,低头来到拓跋余面前。
正在拓跋余觉得此女子不知死活之际。
顾乐瑶抬起头,微笑着看着拓跋余。
“……倾城?!”
拓跋余的杯盏掉落地上,以为自己喝醉了。
晃晃脑袋,面前那人,真的就是顾倾城。
他一跃而起,疾步过去抱着眼前人,又惊又喜:
“倾城,真的是你……本王以为,你不会回到我身边了!太好了……”
顾乐瑶不敢说话,因为一说话,就不是顾倾城的声音,说不定南安王又不喜欢了。
拓跋余捧着她的脸就吻起来,顾乐瑶也非常识趣的回应着他的热情。
他们热烈的拥抱,吻在一起。
“倾城,你回来就好。只要你在本王身边,本王就什么都不计较,不在乎。”
拓跋余吻得燥热难奈,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起顾乐瑶进入寝殿。
“倾城,你知道么,本王等这一刻,等了多久!”
拓跋余一把撕开床上人儿的衣裳,压在她身上。
他心里积压着的情,像熊熊烈火焚烧,恨不得把热情一下子释放。
不知过了多久,等拓跋余醒来的时候,他满心欢喜的搂着身边的顾倾城。
倾城终于是他的了!
他瞪开眼,猛然看见面前赤身**的人,竟是顾乐瑶。
原来他们方才激动得厉害,顾乐瑶脸上的**被弄掉下来。
拓跋余震惊之余,想也不想,一下子把顾乐瑶推开。
“怎么是你?本王记得,明明是倾城!”
拓跋余一脸嫌弃,赶紧起来穿衣裳。
顾乐瑶起来穿好衣群,将**小心翼翼的重新戴在脸上。
看着拓跋余委屈的的哭道:
“殿下抱着乐瑶,嘴里却叫着二姐。可是乐瑶不介意,乐瑶知道殿下对二姐一往情深,不能自拔。
即便做二姐的影子,若能让殿下心情舒畅的话,乐瑶也甘之如饴。”
眼前的顾倾城姿容艳美,梨花带泪,哀怨缠绵,让人又怜又爱。
拓跋余心里一下子就软成了一团。
但他心里很清楚,那终究是顾乐瑶。
她不过是优孟衣冠,戴了个像倾城的**,模仿倾城罢了。
他也深深知道,自己对不起倾城了。
若倾城知道,怕是更加不会接受他了。
拓跋余冷厉的对她道:
“今日之事,不能告诉任何人,特别是倾城。
若你将此事告诉她,你该知道本王,会怎样惩罚不听话的人!”
顾乐瑶轻轻拭干净眼泪,乖巧道:“是,乐瑶谨记殿下吩咐。”
“好。”拓跋余颇为满意:“你先回去吧,有需要,本王再传你过来。”
顾乐瑶含羞带怯的看着拓跋余,主动去吻了他一下,便转身离去。
她在南安王面前表现得乖巧柔顺,她还知道适可而止,不能缠着南安王,否则他就会厌恶自己。
她很有信心,南安王会主动接她过来。
因为她知道,顾倾城不可能回到南安王身边。
而自己即便是个替代品,也是成功的替代品。
因为她比真正的顾倾城,还要知道如何讨好南安王。
而后来不用多久,也印证了她的猜想。
拓跋余每当思念顾倾城,便会召她过来。
拓跋余看着顾乐瑶渐行渐远的背影,脸上露出纠结痛苦之色,眸眼有泪光:
自己到底是可悲还是可怜,只能找个影子代替倾城。
若倾城也是这般的乖巧听话,乖乖留在自己身边,那该有多好。
柔然那里。
斛律屠休收到拓跋焘劝诫他放下屠刀的信,却给他回了封信函。
要与大魏和亲,指名要求娶大魏的安平郡主,并送塔娜公主来与高阳王和亲。
塔娜公主,不日将会启程,来大魏和亲。
当然,大魏皇帝若瞧不上他新上任的柔然可汗,不屑将安平郡主送与柔然和亲。
柔然只好退而求次,寻找刘宋公主和亲。
言下之意,自是大魏不与柔然结盟,柔然便转而寻找刘宋结盟。
这南北结盟,夹在中间的大魏,还与刘宋开战之际,就岌岌可危了。
拓跋焘对斛律屠休的信函大为震怒,将其信函狠狠撕碎并掷在地上:
“这个弑兄篡位的屠夫,居然敢觊觎我大魏的安平郡主,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他对斛律屠休的求亲不置可否,非常震怒。
但柔然要送公主来大魏,与高阳王联姻。
他明面上又不好拒绝,否则柔然与刘宋合作,他大魏也是腹背受敌。
他既不回复,也不拒绝。
此事,暂时就僵着。
等顾倾城与拓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