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竟然是金雕救了你们一命。”拓跋焘又惊又喜道。
“虽然金雕来救,那些杀手还是打出火磷弹,惊吓了金雕,我们后来又摔了下去。”拓跋又道。
“……还是摔下去了?”拓跋焘又震惊的问。
拓跋不无夸张的点头:“倾城摔得一直昏迷,儿怕皇爷爷和老祖宗担心,才没禀报。好不容易等倾城醒了,儿才立刻送她回宫。”
“……昏迷了那么久,可有受内伤?”拓跋焘又担心的问顾倾城。
顾倾城知道拓跋故意夸大其词。
看着拓跋焘情真意切的关怀,感受到父亲般的爱护,心里又暖融融的。
“陛下,倾城如今没事了。”顾倾城安慰道。
“你们摔下万丈深渊,能捡回性命实属万幸,怎会没有受伤?你们两个,肯定是不敢告诉朕,怕朕担心?”拓跋焘道。
“不行,不行。”随即,拓跋焘又对宗爱道宗吩咐:“赶紧让御医给高阳王和安平郡主送补药补品,好好补补!”
“诺,陛下。”宗爱皮笑肉不笑的领命,让内侍去办。
“谢谢陛下。”
“谢谢皇爷爷。”
顾倾城和拓跋只得多谢陛下。
拓跋焘又询问了他们当日遇刺的情况。
沉吟道:“如此说来,那些刺客,是冲着刘宋太子和儿的了?”
“若儿估计不错,应该是殷孝祖的妹妹殷贵妃想将刘子业诛杀在魏境,既可将责任推给大魏,刘子业一死,她的儿子也可以上位。
而儿,本来就是殷孝祖一早就想追杀的目标。他们请来的杀手,如无意外也是九幽地府的组织。”
听了拓跋的分析,拓跋焘一拳捶在龙案上:“又是九幽地府的杀手!竟敢一而再的在大魏行凶,还真当大魏是纸老虎了?!”
顿了一下,他又略为蹙眉的问顾倾城:“倾城,你与刘宋太子一起出游,看来你们的交情非浅啊?”
顾倾城微微笑道:
“回陛下,刘宋太子来都城的路上就被追杀,受了重伤又中了剧毒。
后来到了我的医庐,我救了他。
这样我们算是认识,一心堂发动募捐,他又以报恩之名捐了十万担粮食。
太子和公主想去游览太恒山,请倾城去做向导,倾城也就不好意思推辞。”
原来刘子业还真是早就与倾城相熟。
如此说来,他摆擂台挑战大魏棋艺,果然是志在倾城了。
拓跋焘也不向顾倾城挑破刘子业对她的动机。
只对顾倾城道:“丫头,刘太子的身边危机四伏,你跟在他身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殃及池鱼。还是少与他往来的好,就像这次,几乎就枉送了性命。”
陛下言下之意,很明显的不喜欢顾倾城与刘子业来往。
顾倾城心里思忖,刘子业本是来与大魏和亲的,莫非陛下怕自己与刘子业多接触,从而影响他与上谷公主的联姻?
“诺,陛下。”顾倾城垂首应诺。
离开御书房,刘子业刘楚玉和拓跋余已守候饷娴幕乩取
不但刘子业刘楚玉和拓跋余,就连李弈和顾卿拓跋灵,也是听到顾倾城回来,急急赶过来了。
见到能说能笑的顾倾城,他们一个个放心之余,又七嘴八舌的关心:
“倾城,儿,你们摔下万丈峡谷,怎么能安然无恙?真是奇迹啊!”拓跋灵摸摸顾倾城,又摸摸拓跋,又惊又喜道。
“高阳王殿下,安平郡主,你们能安然无恙的,真的是太好了。”刘楚玉微笑道。
看着拓跋,不免又按耐不住春心荡漾。
“倾城,你摔下万丈深渊,真的没受伤?”顾卿是顾倾城的大哥,自然更关心得名正言顺。
“倾城,你可有摔伤哪里?”拓跋余也是名正言顺的关爱。
他早就当着天下人的面扬言要用真心感动顾倾城。
“城儿,快,快让我看看,可断了几根肋骨?手脚是否刚刚接回来的?”刘子业也不管周围有那么多人,把顾倾城拉过一旁,那股紧张关怀表露无遗。
只有李弈,默默站在一旁,眼眸里全是默默守护。
他有自知之明,知道顾倾城即便与南安王退了亲,可人家是郡主,是陛下和老祖宗的心肝宝贝,就像天上那株桂枝,他永远不能触及,只能默默欣赏和守护。
“城儿?……”拓跋余蹙眉看着刘子业,对刘子业与倾城如此亲昵,甚为不满,忍不住冷冷问:“刘太子跟倾城很熟吗?”
“本太子与城儿,又岂止是相熟那么简单。”刘子业不亢不卑的摇着羽翎扇。
而拓跋本来是醋缸,却早就知道刘子业一直对他的倾城如此称谓。
虽然也不爽,却知道倾城只当他是姐姐,也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顾倾城见拓跋余与刘子业气氛不佳,忙向大家福身道:
“倾城知道大家都很关心我和高阳王殿下是否受伤,幸好托了陛下洪福,我们大家都平安无事。”
“倾城,你摔下万丈峡谷,你不知本王当时是如何的担心”拓跋余一脸忧戚道,“你真的没受伤?”
一边说,还想伸手来扶顾倾城。
“殿下,倾城总算是有惊无险。”顾倾城微微退开福身,看似多谢拓跋余,实则是避开他伸出的双手。
顾倾城虽说得轻松,但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当时肯定是险象环生。
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