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我太子皇弟扮成女子,比真正的女子还**。”
“去去去,不过就是比我早半炷香出来罢了,还取笑起本太子了。”刘子业见他姐姐取笑他,撇撇嘴。
“别说姐姐我比你快半炷香出来,就算与你一前一后,我在前面,我便是姐姐。”刘楚玉一本正经道。
刘子业见他姐姐正经,他也认真起来,嗔怪他姐姐:
“玉儿,你也真是的,闷声不响的留书给母后,偷偷跟上皇弟的车驾。
一路多凶险,皇弟冒险也就罢了,你也跟着凑什么热闹,母后如今不知得多担心呢!”
刘楚玉脸上露出一丝的羞赧:“父皇既然要将我许配北魏和亲,本公主总要先瞧瞧北魏的皇子,到底都有些怎样的人中龙凤嘛。”
“……嗤!别以为皇弟我不知你的心思,你是想来看那个极地狼!”刘子业眼睛朝天,撇撇嘴道。
“……皇弟,你怎么知道的?”刘楚玉显得有些惊讶。
刘子业摇头叹气,不无心疼道:
“你当初请殷孝祖那个江南花魁小妾锦绣,本以为以她艳压群芳之姿,就能给那个极地狼套个美人计。
结果你们两个,倒真是应了那一句,引狼入室!”
“……什么引狼入室!”刘楚玉低低嘟囔。
“也对,不算引狼入室,别说入室了,人家瞧都没瞧你们一眼。”刘子业冷哼。
“你别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刘楚玉低低嘟囔道。
“你皇弟我如何就不知了,你们不但没把人家极地狼套走,反而一个个被极地狼勾了魂,被他弄得神魂颠倒。
一个为了他盗取盱眙布防图,让极地狼兵不血刃就夺取我大宋城池。
那个锦绣最终被殷孝祖所杀,丢了小命。
而另一个,堂堂山阴长公主,本太子的皇姐,生生的魂儿,被那极地狼勾走。
殷孝祖半路上那么多截杀极地狼的陷阱,你竟然偷偷的通风报信,让他提前知悉凶险。
极地狼倒是化险为夷了,却连瞧都没瞧你们一眼。
到底,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拓跋极地狼之名,令刘宋将军们几乎是闻风丧胆。
刘楚玉当时便想请殷孝祖那艳压江南的小妾锦绣,去勾引拓跋。
她扮做锦绣的侍女,与锦绣出现在拓跋面前,在洛阳大街观赏牡丹,由锦绣出面勾引经过的拓跋。
后来主仆两人同乘马车离开。
结果拓跋将计就计,把她们的马车惊落悬崖,还救了她俩。
他当时还真的以为她是侍女,先把她抛上来,再抱着锦绣飞身上崖。
那个锦绣当场就骨头发软,乱了方才,主动回去在殷孝祖那里悄悄偷取盱眙布防图,把一个军事重镇献给拓跋。
而她自己,知道殷孝祖杀了锦绣,还要报复拓跋后,竟鬼迷心窍的匿名向他通风报信。
“皇弟你,你都知道了?”刘楚玉一下子几乎是蔫了,有些心灰意冷的问。
“然则,你以为你皇弟,一天到晚,就真的只知道在脂粉堆里混啊?
别以为你那点小春心本太子不知道,我养这些侍女,都是干嘛的?”刘子业嗤笑道。
马车帘外的侍女霜儿毕恭毕敬道:
“奴婢们就是太子殿下的眼睛,耳朵和手脚,还是太子殿下的手中刃。
太子殿下要插向谁,奴婢们就算把命丢了,也要完成太子殿下的命令。”
“霜儿乖!”刘子业高兴的嘉许了一句。
刘楚玉一下子显得沉静起来。
“咱们回驿馆吧,算算时日,那卜将军也该来到平城了。”刘子业也不想提这些令刘楚玉伤心的话题,对他皇姐道,“我们去跟他汇合。”
突然,他们的马车停了下来。
耳听得外面锃锃锃的刀剑出鞘声。
刘子业和刘楚玉互相看了一眼,刘楚玉立刻警惕的掀开帘幔。
帘外的霜儿低声道:“公主,太子,是昨日那些域外之人。可能他们要找茬!”
刘楚玉和刘子业探头出去一看,果然是昨日一心堂医庐遇到的那些域外之人,在竹林前将他们拦住,两拨人马剑拔弩张对峙着。
刘子业和刘楚玉相继走出车厢。
刘楚玉先下马车,认真的打量着昨日那个受伤之人,正若有所思,有个精明的侍卫长来到她身畔耳语了一句。
刘子业一只脚跨在马车辕上,居高临下,裙裾飞扬,美艳无双,不屑的看着其中那个粗狂霸气的男子:
“怎么,想打架吗?听说你们昨日就想动手,这场架,看来不打不罢休啊?”
“太子殿下,既然来了北魏,咱们好好聊聊?”那男子看着刘子业道。
刘子业眉宇一蹙,姿势曼妙的飞下马车。
刘楚玉在他耳畔说了句话。
刘子业微微一愣,认真打量那个向自己走来的人:
“……柔然左贤王斛律屠休?”
“久闻宋太子风华绝代,果然是独树一帜,百闻不如一见。”那带着狼性桀骜狂野的男人在刘子业面前驻足,拱手朗声道。
“屠休王拦住本太子,意欲何为?”刘子业嘴角噙着冷笑。
“太子殿下勿要误会,本王就是想与太子殿下交个朋友。”斛律屠休不卑不亢道。
“朋友?”刘子业不置可否的冷哼。
“敌人的敌人,自然是朋友。”斛律屠休负手看着刘子业道。
刘子业国色天香,斛律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