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位妖娆妩媚,身材丰盈,玲珑浮突。
两位美人一清瘦一丰腴,平分秋色。
两人都惊愕的看着顾倾城。
那不自信的眸光看着顾倾城,像看着突然而来的入侵者。
顾倾城也浅浅的笑看着她们,盈盈一福。
看她们衣着打扮,听她们说话,应该就是拓跋余的侧妃吧?
南安王府一般有客人来,她们是不敢出来冲撞拓跋余的客人的。
如今听侍女回禀马云大肆张罗办宴席,南安王还与一女子共乘汗血宝马回来,还抱那女子下马。
而后带着那一身蝴蝶围绕的美人到殿下的花房,而且谈笑甚欢。
这对于她们来说,可是骇人听闻的新鲜事!
她们才冒着被南安王责备之险,出来一看。
果然是位绝世美人!
她们的心思,岂能瞒得了拓跋余,他眸眼有抹冷厉,一闪而过。
“哦,这两位是本王的侧妃,孟盈。”拓跋余看着那清瘦女子对顾倾城道,又看着那丰腴妩媚女子,淡然介绍,“阮媚。”
顾倾城微微向她们点头:“雪儿见过两位王妃。”
却见拓跋余也没向他的侧妃介绍顾倾城,而是冷冷对她们道:
“本王有客人在,你们也太不懂规矩了!”
“诺,妾妃这就退下……”孟盈和阮媚赶紧向拓跋余福身。
她们临走再看了眼顾倾城,而后带着侍女离去。
“不好意思,让她们打搅,被她们扫兴了。”拓跋余道。
“没有打搅,也没有扫兴,挺好的!”顾倾城微笑着点头道。
顾倾城终于见到他的侧妃,自己心里也没那么愧疚了。
“这些侧妃,都是本王母妃给纳的,并非本王本意。”拓跋余又道。
他再刻意解释一句:“本王与她们相敬如宾。”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
他那几个侧妃,与顾倾城较之就像庸脂俗粉,简直不堪入目。
“既是殿下的母妃为殿下所选,殿下千万别拂逆了闾左昭仪娘娘的一番好意。”顾倾城浅笑道,“既已成为殿下的侧妃,便应好好爱惜之。”
拓跋余也不想再谈他的侧妃。
“雪儿,你觉得本王的王府如何?可满意?”拓跋余问。
“南安王的府邸,自是富丽堂皇。”顾倾城尴尬的笑笑,“这是殿下的府邸,满不满意,只要殿下喜欢就好,外人不必给意见。”
“可是雪儿要成为这里的女主人,本王当然要征求你的意见。”拓跋余道。
“……女,女主人?”顾倾城蹙眉低叫。
拓跋余看着亭台楼阁,雕梁画栋的王府,再深情的看着顾倾城:
“若雪儿有任何不满,本王即刻命人去改。”
“殿下说笑了,我,我怎么可能是这里的女主人。”顾倾城哭笑不得。
“这是迟早的事。”拓跋余仿佛是笃定道。
顾倾城暗暗龇牙,不想与拓跋余谈女主人的问题:
“殿下,我真的不能耽搁太久,否则我家人会担心的。”
“不要担心,你父母若是知道你与我在一起,应该不会有意见的。”拓跋余自负道。
顾倾城暗道:
拓跋余倒是说对了一半,若顾仲年知道自己与南安王在一起,恐怕嘴巴都笑裂!
若柳让霜知道自己与南安王在一起,恐怕又不知出什么阴损毒计置自己于死地了。
观赏王府期间,红彤彤的云霞开始变幻,天色逐渐沉了下来,拓跋余眉宇轻蹙,他的心也逐渐变得忐忑不安。
宴席很快摆了上来。
他的侧妃也未再出现过。
显然那些侧妃是故意出现在顾倾城面前,令顾倾城添堵。
未曾想顾倾城根本不在乎,见到拓跋余的侧妃,她自己心中还少了内疚呢。
顾倾城发现,宴前仆人给南安王换了好几盆水净手,也换了好几条干净巾帛擦手。
王府的丫头仆人,端茶递水捧菜,全都戴着洁白的手套。
难道南安王有洁癖?
天色阴沉,令拓跋余透不过气。
他没地儿撒气,洗手的时候,瞥了马云一眼,马云便来到他身边恭候。
“去告诉孟盈和阮媚,让她们明日就收拾东西离开王府,各自回娘家去吧。”拓跋余阴沉着脸道。
马云有一瞬的错愕,顿了一下,欲言又止,还是拱手应诺离去。
当然,孟盈和阮媚两个侧妃听到马云来传令,两人自然伤心欲绝的哭闹。
想到被南安王休回娘家,娘家肯定也没有好果子给她们吃。
两个人哭得死去活来,却仗着毕竟是闾左昭仪接近府里的,死活都不肯离去。
孟盈还悲悲戚戚的言道:“生是南安王殿下的人,死是南安王殿下的鬼,若要她离去,还不如杀了她们。”
而阮媚也开始装着要投缳,结果当然是被丫头救了下来。
翌日拓跋余听到她们一哭二闹三上吊,脸色更冷了。
却毕竟碍于他母妃的面子,也就没再下令驱逐两个侧妃。
摆好酒宴,王府仆人丫头侍卫,知道南安王与心仪的女子用膳,都识趣的退出殿外。
顾倾城想到拓跋余如此纠缠,思忖着脱身之计,如何摆脱他。
想到乡下那些汉子们蹲在树底下纳凉吃饭大大咧咧粗鄙的吃相。
于是把心一横。
她也蹲在椅子上,一副粗鄙的样子。
拓跋余净手过来,便看见她粗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