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姨说了,长了嘴除了吃饭说话,就是要问路的。”司徒阡道是一点也不但心牧子语。
更何况他很喜欢一家人围在一起吃饭的氛围。
原来在家的时候爹娘都是要和他分桌吃饭,他因为怕把病气过给他们,也都没有吵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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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诗情嘴里聪明的牧子语,还不知道因为她的突然离开,而给家里人留下了或多或少的担心。
此刻的牧子语在空间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后来好不容易在凌晨睡着了,第二天起床又起晚了。
牧子语迅速的在空间里洗脸刷牙,吃完饭后,把自己画成零的样子,闪身出了空间。
看到标记还在,现在已经上午九点了,照着标记走出去,应该还能在申时前赶到潦城外围坐船。
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照射下来,让这片小树林显得不再可怕。
牧子语仔细的寻找着标记箭头所指的方向,然后寻找到下一个箭头。
可是,牧子语走了好久都没有走出去,怎么会这样,她明明是照着箭头走得啊。
有了,牧子语从空间里拿出一团红色的毛线团,围着有箭头的树上绕线,绕到最后把自己绕到了一个不规则的圆里。
鬼打墙,这是牧子语心里唯一的想法。
“鬼打墙要怎么破解来着?”牧子语自言自语道,“童子尿,可是我不是童子啊……闭眼走,对,闭眼……”
牧子语把毛线绳收起来,放进空间,闭着眼睛,手往前伸着摸着走,但是没走多远,“哐”一下子,头撞树上了,疼的牧子语眼泪都流出来了。
牧子语蹲下揉了揉额头,不管了,就直着走,管他什么鬼打墙不鬼打墙。
没想到直着走,牧子语居然出来了。
看了看头上的太阳,还没到午时,牧子语便朝着太阳的方向走去。
在牧子语走后,绯月凝闪身出来,嘴角微微翘起,道,“木木,怎么办,又让这个小可爱逃了。”
“这件事本来就是你过分了。”
“是这样子吗?”
回答绯月凝的是一阵无言的微风。
就在牧子语以为自己走错方向的时候,终于看到了潦城外围的湖边桥站。
这时,一个头发两鬓斑白中年突然往牧子语的方向走来了。
而那个男人牧子语若猜得不错,应该就是——老茂。
他就要过来了怎么办,怎么办,老茂走到牧子语面前,道,“零,你出任务回来了?”
牧子语强装镇定后点了点头,心却提了起来,怎么没有人告诉她老茂也认识零啊。
“你爹很想你,你什么时候回家去看看。”老茂死死的盯着牧子语的眼睛,总感觉零给他感觉有些不大一样。
牧子语哪知道零他爹是不是真的想他,牧子语垂下眼皮没做回应,反正见离说过,不知道怎么回答,沉默就好了。
牧子语不知道的是她这样没有反应,反而打消了老茂的疑虑。
零的父亲是京里的大臣,所以在零没有考上机密司的时候,京里很多大户人家都认识零,因为零母亲的原因,零和他父亲的关系并不怎么好。
大多数时候,别人提起零的父亲,零都是这副不想理人的表情。
其实如果老茂上来就动手的话,说不定牧子语就暴露了。
毕竟零的追影步和隐息都是很厉害的。
老茂刚开始就错过了先机,所以也注定了他抓不住霍焱珏。
牧子语过了老茂这关,心里也平静了不少,淡定的走到桥站前,拿出机密牌。
桥站门楼的守卫向零行礼,“零师兄,请稍等一下,船马上过来。”
一般在外围桥站的守卫的都是新人,潦城内围守卫的才是高手,真正的高手。
小船看着离得还很远,可是只几息的时间,就到了桥站前。
“零师弟,请上船!”撑船人说道。
牧子语面无表情的走到船仓,盘腿坐下,开始闭眼休息。
这个也是见离告诉他的,零很少会理这些师兄弟的,既然不知道要如何回应撑船人的问题,那对他们置之不理才是最好的回应。
撑船人果然没有再说话,反正零就是这个样子,他们早就适应了。
只是今天零师弟的步子怎么有些重?难道是受伤了?
牧子语并不知道撑船人的心思,她只是在尽量调缓自己的气息,她听见离说过,零的绝招里有一项是隐息,他可以在一个地方潜伏很久而不会被人发现他的气息,从而收集到很多有用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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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战王府,战王妃看着镜子里容颜,感叹道,“到底还是老了!”
“哪有,王妃还是貌美如花。”战王妃身边的贴身嬷嬷,也是她的陪嫁丫鬟,轻轻的给战王妃梳着发说道。
战王妃有偏头痛,听说牛角梳梳一梳能够缓解头疼,所以没事的时候,战王妃的贴身嬷嬷都会给他梳头。
战王妃抿嘴掩唇轻轻笑了笑,“就你会说话!对了,二十三可有消息传来?”
“回王妃,据二十三传来的消息说,已得手。只是她最近在躲避大少爷的追捕,还不能回来。”战王妃的贴身嬷嬷说道。
“嗯,告诉她,若被抓了,就不用活着回来见我了。”现在的战王妃早已不再单纯,她只知道弱肉强食,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里,心狠的人才能活下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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