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啦!好像我踹的有多疼似的!你摸摸良心,你屁股上都是肉,能有多疼?”
傅官保委委屈屈地抽噎,“我也想停下,但是我控制不了。”
董永不耐烦地说:“以后可长点心吧!那么多肉都白长了?别那么莽撞,见谁打谁。”
说完这些董永就走了,留下躺在院子里痛苦□□的人们,还有控制不住抽噎的傅官保。
离开了书院,董永七拐八拐,走到一个小巷子里。
他觉得自己能以一当十,一定是二郎神给他的白色小药丸的功效!感谢二郎真君,妈妈,我要成为神仙啦!一剑西来,天外飞仙说的就是我呀!
面对着墙壁,气沉丹田,手攥成拳头贴在腰侧,扎一个稳稳当当的马步,董永快出拳,击在墙面上,并大喝一声:“哈!”
然后……墙没啥事,他的手抽抽了。
“我的天哪!靠靠靠!疼……”
“你在干什么?”一个清冷的声音问。
董永把手伸到二郎神跟前,“快快快,快给我疗伤!”
二郎神冲他的手吹了口气,还在流血的伤口立刻愈合。“你怎么开始自残了?”
董永揉揉手指,似乎想把二郎神吹的热气给擦掉。他随口说道:“我刚刚一个人把十几个小伙子都打趴下,我觉得我可能有神力了,或者要飞升了。”
二郎神大笑:“你想再试一试那种感觉,于是跑来这里用手砸墙?”
“难道我没有神力吗?那你给我的小药丸是干什么的?”
“那不是仙丹是糖豆,吃了神清气爽。”二郎神一边说,一边笑。董永都快被他气疯了!
“那我刚才为什么能以一当十?”
二郎神笑道:“还能因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我在啊!”
董永气呼呼地说道:“你……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啦!”恨不得谢八辈祖宗那种。
二郎神问:“你和你爹说了吗?你们什么时候搬去灌江口?”
董永没好气地说:“我当然说了,我说你给我托梦,说我是虔诚的信徒,去了灌江口食宿。我爹不信。”
“……”二郎神叹气,“只要你爹还有点理智,他就不会相信你这个小孩子的梦话。”
董永反问:“要不然我怎么说?说我上辈子帮了二郎神,这辈子他想要扶贫,要接济我?”
二郎神叹气,“算了,我会想办法说服你爹。你今天不读书了吗?这么早回家,你爹不会骂你?”
董永摇摇头,“不念了。那个傅宝宝是孝昌一霸,我今天打了他,明天傅老爷可能会来打我。正好我可以借着这个由头,劝我爹搬家。”
二郎神点点头,“也好。”
董永和二郎神分开,拎回了家里。他把昨天弄脏的衣服洗干净,又把屋子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然后洗手和面,准备给他爹做点午饭送到田里。
一点豆面,加一点高粱面,因为这两种面不像白面一样有粘性,他必须有技巧的反复按揉,才能把两种面揉成团。和好了面,他去后院摘一把芹菜,洗干净切成小丁。
用擀面杖把面擀成薄薄的面饼,他拿着菜刀利落地把面饼切成面条。烧水煮面,把面煮熟以后捞出放在凉水里。在往锅里倒一点点油,把芹菜炒一下,添汤,做成卤子。
眼看着到中午了,董永加快度,把面条和卤子放进陶罐里,拎着一个竹篮去地里找他爹。
现在正是除草的时候,也是天热的时候。董永走到地头已经感觉自己要晒化了,他爹此时还在地里弯腰忙碌。
“爹!我给你送饭来了!快歇歇吧!”
董父慢慢站直身体,长时间的弯腰让他腰酸背痛。
那毛巾擦擦红通通的脸,董父说道:“哎呀!你怎么来了?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书院读书嘛?”
董永把篮子里的凉白开递给董父,“等吃完饭再说。”
董父坐在田埂上,喝干了碗里的水。井水清甜甘冽,他忍不住痛快地叹了口气,天实在太热了,热的快要喘不过气来。
董永把面条捞进碗里,添上卤子。董父放下装水的瓷碗就要吃,董永不给他饭碗,“先歇一会儿,刚干完活,喝了水,您歇一会儿再吃饭。”
“呀!你这娃那么多穷讲究!我得赶紧干活,咱们家的地就靠着我一个人,不快点干活,啥时候能除完草?”他抬头指指天空,“今年热的反常,老天爷就是不下雨,除完草,我还得抓紧时间浇地呢!”
董永说:“要不我们搬走吧!”
董父训斥道:“净说孩子话!咱们董家的根在这里,怎么能轻易搬走?”
“董家就剩下咱们俩了,咱们俩在哪,董家就在哪。”
董父疑惑地问:“你这孩子有点不对劲,今天早上就撺掇着我搬家,今天还没去书院,你快告诉我,你是不是惹事了?”
董永喊冤,“我惹事?你讲点道理,我从小到大不知道多乖!村里的人谁不说我省心?”
董父不被他的言语所迷惑,“我就问你,你今天为什么不去读书?”
董永叹气,“您知道傅大官人家的公子傅官保吗?我跟傅官保打架了。他带着人堵我,我没跑掉,所以就打了起来。”
董父搂着他焦急地问:“你有没有受伤?他为什么打你?”
董永扭扭身体推开董父,“我没什么事,我跑掉了。他打我可能是看我不顺眼吧!”
董父气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