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一声悠扬的钟声,如实质的音波将雨滴震碎,在漫天雨幕中清出一片真空地带。
“哈哈,三大宗师之一的奕剑大师傅采林也不过如此嘛!”
马军屠戮几万士兵,一身精神,斗志,都已达至巅峰,招式大开大合,将自身所学武艺尽数施展开来。
般若掌,慈悲掌,天山六阳掌。
罗汉拳,摔碑手,龙爪功,鹰爪功,迷踪腿。
千般武学,万般招式,马军拈手即来。
马军自学武以来,从来没有这样酣畅淋漓过,将自身武艺发挥的淋漓尽致,尽情挥洒着招数,无数奇思妙招战斗中被马军无意中使出,不知不觉马军创造了几门武学。
只不过这些武学十分粗糙,还需精雕细琢。
傅采林越打越心惊,这是哪里来的怪胎?武功竟然如此高深,只不过弱冠之年,内力居然这等雄厚,难道天要灭我高句丽?
马军越打约兴奋,招式大开大合,举手投足间蕴育着一种气势,蕴育着一种精神,仿佛在脱胎换骨,历经重生。
马军是一个小屁民,小叼丝,即便是修炼了无敌的武功,骨子里依旧是个懦弱的叼丝,充满了自卑。
一个叼丝,一个懦弱,自卑的人,如何能攀登武学的峰顶一览那无限好的风景?
给我一把利剑可好?让我披荆斩棘,将这无尽的混沌与黑暗劈出光明,斩出一条康庄大道!助我攀登峰顶一览众山小。
“哈哈哈,哈哈哈,傅采林,你还不给我死来!”
马军大手一攥,五指猛握下掌中空气都被他捏爆,指缝中气劲炸响,高速的气流将漫天雨水倒卷出去。
近身一拳向傅采林脑袋打去,傅采林不慌不忙长剑在空中划过一个弧线,剑尖直刺,轻轻点在马军拳劲最薄弱之处,将马军拳劲点散。
马军拳头狠狠轰击在傅采林剑尖,马军的硬气功第一次被破开,傅采林长剑的剑气如同一柄柄细小的利刃,在马军的拳头上来回切割。
剑气环绕在马军拳头上,将马军的拳头切割的血肉模糊,露出森森白骨,凌厉无匹的剑气甚至顺着血肉如今进马军经脉中,侵损着马军的经脉,但瞬间就被马军的护体内力镇压。
但凡强者,都有一种信念,一种信任,一种对自己盲目的信任,信任自己可以做到,自信心,无敌于世的自信心。
“轰隆。”
天空炸响巨雷,雷光下马军面容癫狂,目光狂热。
“我马军,举世无敌!”
拳头上傅采林的剑气被马军内力碾散,血肉模糊白骨森然的拳头瞬间恢复如初,重新一拳打去。
傅采林脸色微沉,剑尖重新点在刚才点在的地方,虽然马军拳头外表看来已经恢复如初了,但是拳头内还有一丝剑气未被磨灭。
马军拳头骨头中有一丝裂痕,这是傅采林之前一击留下的,还未完全复原。
“叮。”
电光火石。
长剑段段龟裂,最后寸寸断裂,一股不可抵挡的大力顺着剑柄传至手臂,傅采林一口鲜血没忍住吐了出来,气势一下子萎靡下来。
马军也不好受,整个拳头被锐利的剑气切成碎末。
凌厉的剑气就仿佛一张磨盘,将马军的拳头来回碾磨,整个拳头外加小半个手肘全部被磨成碎肉末。
虽然受此重伤,但马军眼睛越来越亮,气势也越来越高,一种无敌的信念飞速发芽滋长。
“傅采林!高句丽不识天数妄图抗争大隋一统,根基浅薄,气数已尽,合该有此一劫,本国师宣布高句丽灭族!灭国!”
“你宣布?你凭什么?”
“凭什么?凭我就是天!我说的话就是天理!你若不服,我便杀的你服!天若不服,那我便把天捅个窟窿,它不服,也得服!”
“给我长出来!”
马军爆喝,淌着鲜血的胳膊血肉蠕动,顷刻间在傅采林震惊不敢置信的眼神中重新长出一条完好的手臂。
“傅采林,给我死去吧!”
一拳杀到,傅采林心神大乱,马军神魔般的身影已经将他的无缺心境打破,看到马军拳头傅采林慌忙招架。
心境以破,如何在能抵挡?
只是一拳,马军就将傅采林的左膀的骨头打的粉碎,第二拳杀到直接轰破傅采林的胸膛,将他的心脏轰成碎渣。
大手捏住傅采林头颅上的发须,旱地拔葱般硬生生把傅采林的脑袋从身子上扯了下来。
仿佛像丢一团破布,将傅采林的尸体毫不留情的丢弃在地上的血水中,大步离去。
杀了傅采林整个高句丽已经失去了最后一个屏障,打入奕剑阁,将傅采林的道统灭绝,夺取九玄大发(谐音,河蟹神兽)和奕剑术后向高句丽王城进发。
和傅采林一战马军精神超脱,成为了一名真正的武者,战天战地斗破苍穹。
不但如此,马军还创出了自己的几门武学。
只要马军愿意,只要稍微精雕细琢后,就能够成为一门不弱的武学,不过马军并没有打算这样做,因为他现在所走的道路是红后经过几十万次,几百万次的推演后得出的修炼之路。
虽然马军创造出来的武学可能和自己最契合,但是红后推演出来的武学之路却是最适合自己。
抬头看着城楼上披甲如临大敌的士兵,再看看紧闭的城门,马军脸色一沉:“一炷香内,让婴阳王出来投降,不然我打破城池鸡犬不留!”
看着坐在马背上的隋人,听着他说着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