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逾静一怔。
她想起,大家私下里都说,云晋尧的好友盛天骄是一个重度洁癖患者。
不然,云晋尧也不会专门包下御泉阁,还要求重新打扫,撤掉红毯,铺上全新的。
“愣着干嘛?我不喜欢和一个身上有其他男人味道的女人上床!”
他厉声喝止道。
说完,不等林逾静反应过来,云晋尧用一只脚踹上了卫生间的房门。
在没洗干净之前,谁也别想出去!
她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明白接下来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宁修远向林逾静表白这件事狠狠地刺激了云晋尧,他一反昨晚的温柔,反而十分恶劣,极尽折磨之能事。
“好好受着。记得等完事之后,告诉我,是我好一点,还是宁修远好一点?”
明知道她和宁修远之间并没有任何越界的行为,可云晋尧就是忍不住要羞辱林逾静。
“变态……”
原本就对此知之甚少,无力应承,不到最后,林逾静几乎昏厥过去。
卫生间里,热水一直流着,“哗哗”的声音成为了最好的背景音乐。
云晋尧还没尽兴,但也不好再继续下去。
他拿了一条大浴巾,包裹着林逾静,先给她送回了床上,盖好被子。
然后,云晋尧一个人返回卫生间,好好清理着。
可惜的是,衣服和裤子都湿了,没法再穿。
他拎着湿衣服,丢进洗衣机,然后给客房部打电话,让人送一套干净睡衣过来。
“送到林经理的公寓,我在这里。对,现在,马上!”
对方的迟疑令云晋尧感到极为不爽:“怎么了,不可以吗?”
见他火,值班经理才一口答应下来。
一把丢开手机,云晋尧光着身体,在林逾静的公寓里走了一圈。
房间不大,还不如他那里的一个起居室宽敞。
他撇了撇嘴,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
大概是因为头还湿着,林逾静很快就幽幽转醒。
她一动,腰部以下传来剧烈的酸麻,两个膝盖也开始钝痛起来。
比昨天还难受。
足可见云晋尧昨天是温柔的,起码没让她受伤。
但今天却不一样了,他根本就是抱着玩死她的想法!
“你怎么还不走?”
林逾静倔强地坐了起来,靠着床头。
他已经得到他想要的,而且不止一次,还不够吗?
“戒指呢?”
他之前特地把床头的灯光调暗了,此刻,不大的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浅橘色的灯,给人一种柔和温馨的感觉。
不过,林逾静并不这么认为。
她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为了这个。”
说罢,林逾静伸手在枕头下面摸了一把,在云晋尧的面前摊开掌心。
“还你了,我本来也打算尽快送回去。”
她没好意思说,把这种东西放在身边,自己恐怕会夜夜失眠——万一丢了,就等于丢了几千万,林逾静连想都不敢想!
“还我?我是让你戴上!省得那些猫三狗四的东西还敢来打你的主意!”
云晋尧愣了一下,继而大怒。
他一把夺过那枚大钻戒,用力向林逾静的无名指上套着。
现略有一点大,他拿下来,又往中指上套。
这回刚刚好。
“你放开我!我不要!我再说一遍,我不要!”
她不停地挣扎。
云晋尧死死地捏着她的手腕,冷笑着开口:“不要?你说一遍不要,我就做一次。刚才你说了两遍,好,接下来做两次。”
林逾静脸色一白,好像听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太大了,我戴上之后,手疼。”
她把脸扭到一旁,心有不甘地说道。
“行,天亮之后去换个小一点儿的,款式随你自己挑。”
这一次,云晋尧倒是很好说话。
“记住,你是我先看中的,不是宁修远,给我离他远一点儿!”
他不忘威胁道。
没等林逾静开口,门铃响了。
她吓得急忙缩进被子里,唯恐被人看见。
见状,云晋尧满意地笑了。
他胡乱地用一条毛巾,遮住自己的关键部位,然后去开门。
服务员按照云晋尧的要求,送来一套睡衣。
“明天早上六点半,记得再送一套正装,我要去公司开会。”
他一边平静地吩咐着,一边从钱包里掏出小费。
“好的,云总。”
服务员拿了小费,礼貌地离开。
倒是林逾静把头从被子里伸了出来,十分疑惑:“明早六点半……你想干嘛?”
要是她没有理解错误的话,他这是要留下来过夜!
云晋尧大喇喇地当着她的面,换上了睡衣。
“昨晚在我那里,今晚在你这里,很公平啊。”
说完,他还俯身,吻了吻林逾静的额头:“吹风筒在哪里?把头吹干。”
她瞪着他,默不作声。
“云晋尧,你到底想要什么?”
沉默了片刻,林逾静开门见山地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手上有百分之二十的股权,只要把我搞定了,你就能拿到山庄?”
他明显冷了一下,然后又笑了。
“哎,你倒是提醒我了。”
云晋尧在一旁翻翻找找,找到了一个白色的小吹风筒,找到电源,插了上去。
他一手捞过林逾静,一手按着她,开始吹头。
因为有过头没干就去睡觉,导致第二天头痛欲裂的恐怖经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