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独自跑出去又过一段时间回来。
“你还没到退休的时候呢老混蛋,不想干了就滚!让麦格来做。”上一任校长大声地指责邓布利多。
哈利想为邓布利多辩解,但却被邓布利多阻止了。
他说“偶尔听到他们的骂声挺好的,能让我感觉自己还年轻。”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不规则的脚步声音就好像有一群人再往这边硬闯。
“哈利,你还带着隐形衣了吗?”邓布利多问哈利。
“是的我带着。”哈利将隐形衣拿给邓布利多,但是对方挥了下魔杖却将哈利整个人都固定住了无法动弹,整个人只有眼睛可以动动。
“很抱歉孩子我不能让你看到接下来发生的那一幕,如果我死了,也不要为我难过这是我应得的,我原以为能够补偿你太多,想让你在学校里过得快乐一些,却发现连这种基本的都做不到,我将无法照顾你,但幸运的是你有朋友。”
邓布利多抿了抿嘴随后又说道“我想如果在你没有意识到使命时我们再次见面,你会恨我,而当你意识到属于自己的使命时我们再见面就可以坐下来喝茶,虽然不知道死地的灵魂能不能品尝到茶的香味。”
邓布利多将哈利藏在了桌子下面,这让哈利看不到这间房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邓布利多还释放了一个魔咒,让哈利的耳朵只能听到嗡嗡的轰鸣声音。
看不到房间的景象,听不到声音,身体动不了,还被隐形衣给盖着。
哈利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时刻,而邓布利多做好这一切之后,办公室的门也就被人给撞开了。
“啊哈……抓了条大鱼……是邓布利多!”
那个疯婆娘,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咋咋呼呼道。
一大群的食死徒挤进来,看到邓布利多,却不明白贝拉特里克斯为什么要这么兴奋。
没看到那是邓布利多吗,如果对方认真起来说不定这伙人都不够对方塞牙缝的。
不过这个时候的邓布利多确实很差,格林德沃的去世,再加上诅咒的最后生效时间,让邓布利多变得更加苍老了起来。
“除你武器!”
邓布利多手中的老魔杖飞了出去,食死徒们都快傻眼了,感觉邓布利多像是故意把魔杖给随手扔出去一样,只是配合除你武器做一做假动作而已。
“干得漂亮弥雅!”贝拉特里克斯从背后把弥雅拉出来,她修复好了消失柜,并且接到最后的任务把食死徒们都召唤了过来。
“好吧……我现在真成了个无能的老人了,感觉咱们可以坐在一起开一开茶话会!”邓布利多语气仍然平静。
贝拉特里克斯恼怒地假笑了一声。
“你都死到临头了,还以为这些小玩笑能救你的命?”她讥笑道。
“玩笑?不,不,这是礼貌。”邓布利多回答。
“动手吧。”陌生的食死徒说,他四肢修长,灰色的头发和络腮胡子都纽结在一起,那件食死徒的黑袍子很不舒服地紧紧勒在身上。
他的声音很古怪,一种嘶嘶刺耳的咆哮。
他身上散发出一股冲鼻的怪味儿,混杂着泥土味、汗味,以及……毫无疑问……血腥味。
他肮脏的手指上留着长长的黄指甲。
“是你吗,芬里尔?”邓布利多问。
“没错。”那人用刺耳的声音说“见到我很高兴吧,邓布利多?”
“不,不能说很高兴……”
芬里尔·格雷伯克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牙齿。
鲜血滴到他的下巴上,他慢慢地、令人恶心地舔着嘴唇。
“但你知道我是多么喜欢孩子,邓布利多。”
“我是否可以这样理解:现在即使在月亮不圆的日子你也要咬人?这可真奇怪……你养成了这种吃人肉的癖好,一个月一次都不能满足吗?”
“说得对。”格雷伯克说“让你震惊了,是不是,邓布利多?让你害怕了?”
“我从未有过害怕,你们的主子来了我都不会,更别提是你们……没有让我害怕地资格!”邓布利多现在的语气相当的不惧。
“如果不是你两手空空……”
“所以你连一位两手空空的老人都在害怕……”邓布利多看了眼颤抖的弥雅“你还是个孩子,我想霍格沃兹还是会接纳你。”
“我没有办法……”
邓布利多笑了“当然,这是我原谅你的原因。”
“你们为什么还没有动手……难道想把那个小子给惊动了?到时候等他过来可就没有好脾气跟你们说话。”斯内普缓缓地走过来,看着他们。
“当然要快……我可不想离开这里的时候变成逃亡……”
“现在是深夜,学生们都在睡觉……”
“万一墨菲斯托家族的大少爷是个坏小子,喜欢深夜出来溜达呢……”
食死徒们开始不安起来,他们这一次可是深入敌营,不光有邓布利多还有夏洛克。
邓布利多看了眼斯内普最后仿佛用尽最后的力气……
“西弗勒斯……请求你……”
斯内普举起魔杖,直指邓布利多。
“阿瓦达索命!”
邓布利多被打飞出去,直接撞破了玻璃坠落下去,墙壁上的画像惊叫恐慌,纷纷躲藏在外面别的画上,甚至想要给别人通风报信。
哈利只能透过桌子下面的缝隙看到一开始冲进来了很多双脚,随后一道绿光的出现让哈利心情坠入低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