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情话，从司御琛嘴里说出来却令人信服。
有那么一瞬间，顾小暖详细司御琛会视她比他的工作重要。
当然，这也是顾小暖一瞬间的错觉。
她还没忘记她和顾小暖的合作关系，连站在这里配合司御琛都是顾小暖因为好奇主动请缨。
顾小暖的好奇心驱使她见到老者，同时也感慨孤单的老人没有亲人在身边是多么孤独。
司御琛竟然比他外表看上去有人情味儿，这也算今天顾小暖配合他演戏得到的酬劳吧。
又发现了司御琛不同于表面的一点，不，应该说是司御琛冷峻外表下闪闪发光的优点。
“妈你是不是累了？”
顾小暖感慨的间隙发现老奶奶似乎没什么精神，司御琛的深情“告白”也没让老奶奶打起精神来。
顾小暖扶着她到床边，又慢慢扶着她躺下去。
老人家上年纪了，站的时间久了也会觉得累。
顾小暖常年做沈碧冉的“护工”，在照顾人方面很擅长。
司御琛静静的看着躺在床上的老人，垂在身侧的手不禁握了起来。
顾小暖给老者盖好被子，比划了一个出去的手势。
“你来这做志愿者？”
顾小暖没想到司御琛这个军区医院的神外主任这么有爱心，工作累成那个熊样儿了，平时还来精神病院做志愿者。
司御琛不会要把他短暂的人生完全奉献给医学了吧？
“她是我外祖母。”
司御琛沉声道。
医院路过的护士们对司御琛的到来没感觉到奇怪，可是对站在司御琛旁边的陌生女孩觉得奇怪。
司先生从来都是一个人来看袁女士，看完便走了。
袁女士也是个孤单的老人，除了司先生之外，再也没看到过其他人探访过她。
顾小暖被路过护士的目光看的别扭，她扯着司御琛的袖子。
“我们还是出去说吧，我看你外祖母一时半刻也醒不过来。”
顾小暖和司御琛来到医院外面，很多病人都医院正对面的绿色草坪上嬉笑打闹。和刺眼的阳光嬉戏着。
“那位老奶奶真是你外祖母？”
顾小暖没听司御琛提起过，而且司家有权有势，司御琛怎么会让她住在这里？
“顾小暖，这就是我的秘密。”
司御琛俯视着坐在长椅上的顾小暖，语气人淡漠。
仿佛顾小暖是否能遵守她的承诺全看她自己，但是，司御琛一定不会让她有机会把他的秘密说出去。
“是真的？”顾小暖惊讶之下差点把她自己的舌头咬了，“你爷爷不知道？”
顾小暖想司御琛的秘密除了她之外没人知道，那么连司老都不知道。
司御琛的外祖母和司御琛的祖父，也就是他的亲爷爷，会有什么让她难以猜测的恩怨纠葛？
“呀，疼疼疼疼啊！”
司御琛的手突然落下来，狠狠掐了她几下。
顾小暖揉了揉被司御琛蹂躏过的脸。一脸不愿意。
“司御琛你想干嘛，我的鼻子是原装的，脸还能有假啊！”
“你皱眉的样子很丑，你不知道么？”
顾小暖沉思的时候喜欢皱眉，这不是一个好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