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流来前这方潇也是交代过几句,所以牧流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不妨事,你们只管好好休息就是了。好像有些故人从西面过来了,比不得你们这些北面的。但是终究麻烦不小。”连语也是了然地点了点头后说道:“多谢牧兄了。”
这边的事情说到这里,那边方潇也是让这齐八将这些东西送到六扇门去,而自己则是带着苏忧怜二人去找那水墨。苏忧怜也是坐在马车里笑道:“你既然是办案,何故把我带去,那地方终究是胭脂气太重,我们去难免不好。”
这边齐思瑶倒是一推这苏忧怜说道:“姐姐,你这话可不对啊,这方潇就是为了等您这一句呢。若是有了这个先例,谁知道他在外面是好好查案子还是在颠鸾倒凤呢?”这边三个人调笑着,也是走进了那楼里,刚一进楼这歌声也是传来了:“忆昔当年战沙滩,失落番邦十二年。隐姓埋名真可叹,国恨家仇记心间。叹英雄好比失群雁,虎落平阳龙困沙滩。故国难返家乡远,怎能飞渡雁门关!耳边厢又听得金鸡报晓,金鸡报晓太阳出来,忙打扫堂前地再把门开。家家户户挂招牌,我忙将招牌挂门外。字字行行写得明白,上写着“玉龙清香酒”,“家常便饭”有安排。端一把椅儿拦门坐,只见那厢有人来。杨八姐催坐骑忙往前进,乔装改扮到番营。天波府领了母亲命,女扮男装探军情。催马加鞭往前进。观他不像北番的人。莫不是……昭君娘娘和北番,怀抱琵琶马上弹。马上弹的凄凉调,声声哭到雁门关。弹的是一二三,三二一,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六五四三二一,咙格咙咚咙的咚!只见番人站店门。明知道深山有猛虎,大胆闯入虎山行。加鞭催动白龙马。动问将军哪里行?”
这水墨被这六扇门盯上后,也是被调回了这陆上,她自己有些清楚,但却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这边那老鸨见方潇是带着两个绝色女子来,本是不喜的,但见方潇这腰间的银牌也是认清了这人的身份,故而赔笑着说道:“大人今儿来做什么啊。”
“水墨在吗?”方潇也是开口问道。
“倒是在,只是让客人点走了。”这老鸨也是人精一般地笑了笑后说道:“是那陆绩语公子。”这话也是想让方潇知难而退。但是这方潇去仅仅只是笑了笑后说道:“若是别人到是要等一等,陆绩语倒是不必了。”说完也是直接往上面走去了。这老鸨也是没有阻拦,毕竟不把这陆绩语当成一回事的,显然也不是一般人这神仙打架自己就别凑热闹了。而这边方潇也是推开来这房间的门。陆绩语也是一侧身子看了是方潇也是一笑后说道:“你倒是挺稳当。”
“那还是你脚步快。”方潇也是轻笑着说道。这边苏忧怜和齐思瑶进来后也是将这房门掩上了。陆绩语点了下头后说道:“那是跟着你的脚步走出来的。”还不能那方潇回答,这水墨也是问道:“不知道两位公子还要听吗?”
方潇也是一笑后说道:“你只管唱就是了。”
那水墨好像并不是很想回答方潇的话,故而笑了笑后直接唱道:“银銮殿奉了萧后命,去往南朝探军情。既然是奉了太后命,请进店中饮杯巡。我与你非故又非亲,怎好下马饮杯巡?山在西,海在东,山水相连处处通。男儿四海结朋友,人生何处不相逢?适才他把琵琶弄,昭君出塞弹一通。莫不是机关被他解,解破了机关事落空。尊将军请下白龙马。大胆闯入虎穴行。翻身下了白龙马。槽头栓定马缰绳。走上前去把礼敬。还礼不像北国人,拱手儿敬一个宋朝礼。露出马脚八九分。将身儿且把后店进。羊羔美酒略表寸心。满咚咚斟上一杯酒,一来接风二饯行。既饮酒,主人不食客不饮。你不言来我心自明,怕的是酒内有毒药。头杯饮来二杯清。满咚咚斟上三杯酒,将军饮酒请放心!用手儿接过酒一樽,将酒不饮倾埃尘。临行时太后叮咛甚,饮酒怕的误军情。槽头上带马赶路径。拦住将军且慢行。一个杨字说出唇,说出唇,他那里挂剑要杀人,要杀人。”
“你确定吗?”陆绩语也是看着方潇的脸说道。
方潇也是一笑后说道:“这曲子你听得都快比我多了,心里没有个数吗?”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这么收敛呢?”陆绩语也是轻笑着说道。
方潇也是一摊手后说道:“那是以为和这边没有什么关系,想着日后再算。”
“那今日怎么样呢?”这陆绩语也是看着方潇问道。
“待这曲子唱完吧。”方潇也是扭过头说道。
而那帘布后的水墨则是继续唱着:“你这马上本是男儿汉,下马来扭扭捏捏像钗裙。莫不是南——胆小怎把将军阻,怕死怎能会亲人?你是南朝的杨八姐。你这样混关万不能,万不能。听一言来吃一惊,鞑子解破其中情。未进番营先杀你,杀你走脚报信人。尊声将军慢动手,慢动手。在下我是南朝人,南朝人。你说此话我不信,我不信。你是南朝什么人,什么人?兄长名叫焦光赞,焦光赞,焦光甫就是我的名。既是光甫何为证,何为证?令旗一面作凭证。原来就是焦光甫,焦光甫,离家弃国十数春。久居番邦不回转,有何面目来见人?真伤情,好伤心,流落番邦十二春。恼恨奸贼潘仁美,私通北国守雁门。界牌关,不能过,雁门关,难通行。今日里舍死忘生拦住你,我朝朝暮暮在盼亲人!且宽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