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谢银鹭死了,他们却都还活得好好地,这不是一个讽刺吗?”牧流也是一字字说道。
“好了,这事我们还要从长计议。”方潇也是说着翻身上了床。
“哎,看来又是一个无眠之夜啊。”徐湘则是感慨了一下就往另一边去了。
而在易晶兰的小院里这是悠悠地唱词飘了出来:“风雨潇潇欲断魂,花枝冷落叹飘零。紫鹃小婢多情女,晨昏侍奉伴颦卿。他是想起姑娘肠欲断,禁不住一阵伤心两泪盈。小姐啊,想你是娇躯常带三分喘。恹恹药石竟无灵。虽然二爷自小多相爱。他是水中明月镜中人,唯有奴殷勤小婢深关切。更有何人再关情,常言道红颜自古遭天忌。昙花一现竟归阴,到而今茜纱窗下何人在,只落得黄土垄中葬玉人。小姐呀可怜你,香魂一缕随风散。愁绪三更入梦频,药炉余香遗嗅在,菱花月冷被封尘。窗前千个琅玕竹,几竿斑斑带泪痕。冷凄凄一座潇湘馆,寂寂香闺深闭门。听那鹦哥不管人憔悴,喃喃弄舌葬花声。小姐呀,你泉台渺渺归何处,临终叮嘱奴两三声,到如今人亡物在香魂渺,秋风秋雨愁煞人。奴是漫漫长夜眠难稳,叠叠伤心到五更。睹物思人肠欲断,梦魂中不见你女东君?”
只是唱的并不是易晶兰而是雨儿,那雨儿也是将这琵琶一放对着易晶兰笑着说道:“小姐,我唱的怎么样啊?”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而躺着床上的易晶兰则是来着咳嗽起来。
“没有为什么啊?你当我们武当真得放心你这么一个美人啊。”那雨儿也是一笑,只是这笑容里透出的事无限的邪魅与冷意,与之早上的温婉判若两人。
“原来你也是他们的人。”易晶兰此刻也是干脆靠在了床上,身子起伏着,显然是被雨儿的话气得不轻。
“我说小姐,你这是何必呢?”雨儿也是坐到了易晶兰边上说道,“本来晚上给你的药力,我加了些méng_hàn_yào,想着让你安稳睡一晚也就好了,但你偏偏不喝,现在又听到你不愿意听的消息,你说这你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林诗轩的毒把我毒死呢?”易晶兰也是说道。
“怎么还恨其自己命长了?”雨儿也是笑着说道,“小姐你要知道,和你齐名的人都死了,就是为了现在啊。”
“呵呵呵!”闻言易晶兰也是大笑起来,“你真以为留下我,你们就能如愿?”
“我们收留的你的时候虽然是孤儿,但你还有弟弟,现在就在宗门里吧。”雨儿也是一点不慌张,慢悠悠地说道。
“你们不能!不可以!”易晶兰也是身子猛地一抽道。
“不能?不可以?”雨儿双眼里嘲弄般的笑意愈发浓重道,“为什么不呢?宗门为什么要养一个废人呢?”
“你们太卑鄙了。”易晶兰像是被备抽空自己身体里全部的力气,瘫软地倒在床上。
“小姐这种话就没有必要说了吧。”雨儿也是笑着说道,“其实没有你我们也不是办不成事,死一个易晶兰,就可以有二晶兰、三晶兰。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我乖乖听话行了是吧。”易晶兰反而也是的淡定起来对着雨儿一笑说道。
“我就知道我们小姐是个聪明人,现在你只要保住自己的命比什么都重要,你要知道你死了,留下的绝不只是一具尸体。”雨儿也是最后威胁道。
“把药拿来吧,我既然说了听话,就知道怎么做?”易晶兰也是在雨儿面前恢复了小姐的状态。
“你很好。”雨儿也是银牙暗咬,扭身去里面为易晶兰端药去了。而易晶兰则是一动也不动的躺着,仿佛一具冰冷的尸体,但睁大了双眼中,泪花却像水晶般凝结着。而那月光则是透过半开着房门投射到地上与平躺在床上的易晶兰形成了一副诡异地画面。
又是一夜无言,六扇门的大门刚刚打开就迎来了早就准备好的桑丘志和欧浩二人。两人也是一身长衫,若是无人说破人们恐怕只当是两个富家翁。“怎么六扇门连个当家人都没有吗?”桑丘志也是在打翻了几个上前的捕快后也是说道。
其实桑丘志这话也是废话,明知道六扇门这个日子不用开门,却是挑在这个日子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我六扇门还是有主事人的。”桑丘志也是没有想到这句话还有人接,也是循着声音往后找去。却看见刘玉田也是慢悠悠地走了进来。那些被打倒的捕快也是走到了刘玉田边上。
“丢脸的东西,还不去自己练去。”刘玉田也是不喜地甩了甩袖子将这些人都赶走了。也是又往前走了两步,走到了桑丘志前一拱手说道:“桑帮主我们也是好久不见啊。”
“是啊,上次与刘捕头这么近还是在三年前吧。”桑丘志越是回忆着说道。
“是啊,桑帮主忙得都不来看我这位老朋友了。”刘玉田也是寒暄着伸出手来要与桑丘志握,桑丘志哪里看不出他的目的,也是手一伸握住了刘玉田递过来的手,两只手一交也是顿时内力各自运转起来。欧浩站的太过靠边,也是被这两股内力一逼顿时难以站稳起来。桑丘志和刘玉田那手臂上的的肌肉组织以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从青黑色恢复为鲜红色。
“桑帮主这些隐忍不容易吧。”刘玉田一边加着力气,一边说道。
“刘捕头有这个闲心还是关心下自己吧。”桑丘志手上不输这嘴上自然也是不能输。两人也是拌了两句嘴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