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你让佐拉把跟地精合作的人都抓来,是打算公开处决他们吗?”
闻声,罗正道在兜帽遮蔽下只露出半张脸的面孔浮现出了一丝讥讽的笑意,很是淡然地说道:
“处决?没那个必要,收拾这种人何必弄脏了我的手?地精需要有人奸跟它们合作,总会有这样的蠢货不断冒出来的,杀是杀不完的。”
类似二鬼子之流的社会现象跟小人当道一样,随便在哪个受到外敌侵略的国家都是普遍存在的事实,既然在和平时期人们可以容忍钻营鼠辈上位,在战争时期他们转而为异族镇压本民族同胞,那就再正常不过了。譬如说在旧世界历史中,二战时期的华夏就甭说了,多达数百万的伪军和国家二把手公开投敌,这事一提起来就叫人羞于启齿,不过国人也用不着妄自菲薄,这种卖国求荣的贱人也不是某个国家的特产而是随处可见的恶心玩意,犯不着为了这事来个逆向民族主义矮化自己。
一贯以强硬民族主义自诩的南棒,在日占时期照样培养了大批韩奸为脚盆鸡主子们效力,等到白头鹰打过来,这些家伙立马又转投鹰家门下,你说节操何在?唉,这玩意还用得着有吗?
南棒后来许多著名的南棒财团和政治世家,追溯发家历史多半都得谈到当年替脚盆鸡当二鬼子攒下第一桶金。相形之下,北棒把韩奸清算得比较彻底,继续留用的前殖民政权官吏数量不多,这也是双方在二战之后勾动天雷地火,牵连了几十个国家进去,打了一场号称微缩版“三战”的半岛战争的导火索之一。
俗话说得好,杀头生意有人做,赔本买卖没人干。当二鬼子明显就是不要脸皮不要祖宗,拎着脑袋发大财的无本生意。
无论是多恐怖的死亡威胁也阻挡不了某些人怀着侥幸心理去投机图利,挥刀砍掉一堆脑袋也解决不了实际问题,对这一点,学以致用的罗正道早就洞若观火了。
没过多长时间,那些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家伙就被海盗们拉来,他们整整齐齐地跪在罗正道面前,旁边明晃晃的大刀和斧头都已经预备好了,大有只等罗正道一声令下,立刻叫他们人头搬家的架势。止不住冒出的层层冷汗把身上的衣服全都浸透,这些人奸此刻连头都不敢抬一下,唯恐这位海盗头目拿自己先开刀,没等他们琢磨清楚这帮人当中到底谁最该死,只听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说道:
“你们都是人奸!”
罗正道心里有数,不代表他就要把真心话全说出来,这些被捆得像粽子的二鬼子们在刀锋底下抖得快要不成个了。听到罗正道突然发话,他们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个别胆大的家伙偷眼打量这位身份不明的海盗头目,大声喊冤说道:
“大人,我也是迫不得已呀!求您饶了我吧!”
聪明人从来都不少见,当即现场的哭喊声响成了一片,满脸不耐烦的罗正道一摆手,说道:
“来人,把他们分开关押,我要一个一个地跟他们谈心。”
托了那些谍战片跟风电视剧的福,罗正道前两年在家陪着老爸老妈没少看那些国产谍战烂片,哪怕其中的绝大部分是属于疯子演戏傻子看的极品烂货,好歹剧情里有点信息量,比方说如何审讯犯人和套取口供什么的。
听到罗正道的指令,手下们笑嘻嘻地把俘虏分别带走拷问,说到折腾人的办法,海盗们在新世界也算是相当专业的业内人士,像是让俘虏走跳板拉龙骨玩个九尾猫沾海水什么的,正常人试试挨个尝一遍保管他嗨到灵魂出窍,那是能叫人爽到极点的刺激体验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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