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令牌按其财力地位,也分有不同的令牌,此刻放在案桌上的令牌是青色属于二等令牌。
头等令牌是赤色,不过纵然如此按陈家在盛京的家底,别说二等,就是最低等的令牌都是拿不到的。
李文脑中转了转,想到同陈木直交往的陶家公子,他们家在盛京的产业所占的比例正好可以拿得一块二等令牌。
“是陶慧岑给你的吧,这块令牌是用来保护产业主人以及产业在盛京不容侵犯,既然你得到了,只要你在盛京,没有人敢找你麻烦!”
对方显然也是打听过这个令牌的作用的,点了点头,看了身旁的人一眼,“今日我听从你在青山院杀了不少武举院的人,是否是不畏惧主战派的威风?”
李文的确是杀了不少学子,武举院山长武功了得不过并没有狠下杀手,那死去的人中有一大半都是李文杀的。
有时候杀人就犹如杀鸡一般容易。
李文轻笑,斜倚在座位上,“我的确是杀了不少人,那些都是在青山院造反的谋逆之子,青山院山长的徒弟,下一届的士监,我有权利和义务击杀胆敢做出伤害青山院利益的的人,这和主和主战无关!”
“这,这,是木直冒昧了。”
对方身上的悲意似乎更加加剧了,本以为当初主战派的人两次派人来杀陶慧岑,李文都出手相助,对方肯定是支持主和派的,没想到人家根本没有放在眼里,并没有自己所想那般的意思。
陈木直低头不语,放置在桌面上是手却轻轻的敲着桌面,对方并不是因为李文的话被打击到了,而是在思虑,思考接下来的话。
“李文,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木直的确是想要你帮助我对付主和派,只是青山院乃是天下读书人最为干净而崇高的地方,今日染了血,恐怕并不是用水洗刷便可以恢复如初的。”
陈木直直言而说自己的目的,聪明人之间倘若遮遮掩掩反而会让人没有好感,不过从李文的身份以及刚才的话来说,李文定然是十分厌恶主战派将战场拉到青山院,扰了青山院的安宁。
不说主和,至少不会喜欢主战。
李文并没有吭声,静静的听着他接下来的话。
“三年一次的科考便马上开始,青山院必然会换来新一届的学生,那时候新招的学子难免不会受到主战派的蛊惑,倘若青山院派系不清理干净,那么争斗就不会停止!”
陈木直的话,李文心中早已经有了定论,只是,心中明白是一回事,如何办又是一回事!
“韦居安背后靠着两大靠山,一个是北齐齐家,一个是郡守府,只要有他在青山院的一日,主战派便不会消失,你当如何呢?”
李文反问陈木直。
陈木直皱了皱眉,谨慎的说道,“你可以查一查京中的那个悦来客栈,或许会有办法!”
悦来客栈?李文直视陈木直,沉声道,“先生直说,您是为了打击主战派,而我是要肃清青山院,说起来并没有相对的地方。”
叹了一口气,陈木直的眼神锐利起来,身上的暮气倒是消散了一些,“我无意中发现,悦来客栈中的主人正是齐家家主,韦居安当时出现在那里抓住了刘尚成,实在是老天不作美,运气太差!”
“嗯,我深表同情,不过这和我要做的事情有什么关联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