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的‘五祖鹤阳拳’天下独步,可惜你还是输了!”
郑芝龙气定神闲说道。
的确,比起他的气定神闲,微微喘息的妙心功力还是差了一点。
“阿弥陀佛!郑大人好功夫,贫僧自愧不如!”
妙心做了个佛礼,退回原处。
“郑大人武艺令人佩服,老衲罗汉堂首座妙言,特来领教郑施主的兵器;老衲擅长棍法!”
一边的妙言见状有点不服气,扛着一根铁棍上前施礼道。
“何必麻烦大哥,就由吾代兄出战吧!”
最先出现的两个人中一个身材壮硕、身着南方黑色短打衣襟的汉子,手持一把大环刀走过来说道。
“善哉、善哉,施主面生的紧!”
“哼,怎么着、自瑜福建各地风土唯吾不知、唯吾不晓的武林翘楚‘南少林、’也有不知之事?!”
来人无不出言嘲讽。
“善哉、善哉,福建方言上千、家族何止数百,林泉寺不是神邸,无法……!阿弥陀佛,吾知道施主您是谁了!”
在场的四位僧人明显以达摩院首座为首,妙心见有人讽刺、便出来辩护,可是辨着辨着却是语言一顿、双目一凝,脱口说道。
“哦!吾是谁?”
“便是称之为性烈如火、能焚万物的水军参将郑鸿逵郑大人!”
来人便是郑芝龙的四弟郑鸿逵,使用重达六十斤的一把大环刀,性格刚烈。
在民间、他还有一个外号:‘烈火将!’
“看来‘南少林’果真名不虚传呀!”
郑鸿逵有点讶异。
“善哉,只因郑大人名声在外,老衲……”
“那么、接招吧!”
妙心话还没说完,郑鸿逵大吼一声、双手持刀垫步向前,一把大环刀带着一股所向无前的气势直朝罗汉堂首座妙言大力劈下,刀带狂风。
果然性格暴烈如火!
妙言在两人说话时就已经警觉、暗地里做好了准备。
一见郑鸿逵的大环刀直扑而至,则往旁一闪顺起大铁棍往前闪电般一戳。
‘噹!’
殊不知戳到已经等在那里的刀背上、发出一声响亮的声音。
郑鸿逵手腕一转、大环刀顺着大铁棍就上来了!
妙言心生不妙,铁板桥再加一个驴打滚瞬间避开两丈、转身就地腾起空中,一个泰山压顶、铁棍立马就朝跟踪而至的、郑鸿逵的脑袋瓜子呼啸而下!
大吼一声,郑鸿逵依旧不闪不避,手持大环刀对着铁棍直迎而上。
这明显是两败俱伤的打法!
南少林武功江南第一,寺内僧人功夫高强者不知凡几;但便观无数典籍、从来就没有教人用这种同归于尽的招数。
没办法、妙言只好撤招,借大环刀之力翻滚两丈开外落地,同时亦大吼一声、双手一紧持棍冲上去使出一套棍法来:棍随人动、身随棍行、式式连环、人棍合一、大开大合,动作迅猛彪悍、气势威猛,专找对手要害部位招呼。
加之大铁棍足有四十九斤重,使用者功力不俗,抡起来时呼呼风响,因此它便有一个禅名:
《疯魔禅棒!》
郑鸿逵冷冷一笑,毫不畏惧一紧手中大环刀、使出一套精妙刀法刀法与妙言杀在一处。
这时,与郑鸿逵一起出来的另一名中等个头、眼色阴狠的汉子、走向郑芝龙并与他同样站立一起。
“来了!”
“嗯。”
……
“不知四弟拿下秃驴要用几招?”
“三十几招,或者三十六招吧;就目前为止、已经压着打了!”
中年汉子闻讯再往前瞅,果然如同郑芝龙所说,郑鸿逵刀法犀利,攻则如猛虎下山、守则南山不老松,呵斥吼叫以声崔劲,一招一式全都是以命换命的打法;这种打法最适合两军战阵之间的冲杀。
相反,妙言虽说内功精深,甚至比郑鸿逵还高上一筹、技法精湛,但遇上他这种玩命的打法,以南少林护寺为主的功夫对上这种打法极其不适应,已至于打斗中显得碍手碍脚。
即便是以《疯魔禅杖》、这种南少林自认为魔性大发的棒法对阵、也是如此;总而言之,战场上的杀法与江湖武林争斗,双方技战术与本身的意志力相比;还是有那么一丝的差异。
这种差异的存在、也导致妙言在二十几招后明显被压的喘不过气来,到了三十招后就已经内力疲软、棍法紊乱;第三十六招,郑鸿逵一记强力劈杀,大铁棍从中而断,妙言承受不住、急速后退三丈之外方能站稳;脸色一片潮红。
而打上瘾的郑鸿逵依旧不依不饶,一个箭步腾空而起、双手持刀、人刀合一如同凶猛的猎鹰从上直劈而下,刀法如电、吼声如雷!
“四弟不可!”
“施主停手!”
双方老大几乎同时高喊住手,但此时此刻刀光已经凌顶、来不及了!
见势不妙的妙言,撑着最后一丝勇气,气灌双臂将手一抬、同时头朝侧面一偏。
‘噗茬!’
随着一声惨叫外加牙酸的‘噗茬,’妙言的左手齐臂而断,外加左胸部位被拉了一个大口子,鲜血喷涌而出;不一会儿便染红了地面。
“师弟!”
几名僧人同时扑到妙言身旁,妙心急急出手连点妙言身上几处大穴,止住外流的鲜血。
“让师弟们担心了,吾没事儿!”
妙言脸色苍白地说道,刚说完便昏迷过去。
“孽畜、当敢伤吾师兄,纳命来!”
般若院首座妙勇、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