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汉听着,吾乃大明辽东边军铁骑从二品武官、一等持卫、一等副将曹文诏,妖孽受死!”
“吾乃大明辽东边军铁骑从三品武官,王府一等护卫、一等游击将军曹变蛟在此!”
曹文诏、曹变蛟,响当当的人物!
“你妈的毛,那个使用弓箭的杂碎、不是你们,操!”
又报姓名又是啥的,得到的反而是大汉一句‘操!’
是可忍、孰不可忍!
曹文诏、曹变蛟顿时气炸了肺,二话不说持刀挺枪冲上来就打。
而卢象升也同时在旁协助。
“哇呀呀呀、你们来真的?老子打爆你们!”
大汉毫不示弱、持棒就砸,双方就此大战起来。
双方走马灯似的打了一会儿,都不得不对敌方的武艺大感佩服。
特别是大汉一人,光着膀子独战三名在明朝赫赫有名的马上战将丝毫不落下风,这令众人都感到诧异。
卢象升就不用说了,尤其是二曹,他们一个使刀、一个使枪,在当地均属万人敌之类,也自视甚高;
而今天这位大汉的表现,让他们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强中自有强中手的境地!
打了一会儿,正进入状态的大汉突然心里感觉不寒而栗、毫毛直炸,本能地挥起大棒往耳旁一立。
‘铛!’
一支黑黝黝的弓箭被击落于地、断成两折!
大汉顿时暴跳如雷,破口大骂。
可这位明将却也沉得住气,不论大汉如何七大姑、八大姨的臭骂,就是不还口,只是躲在明军大阵里,时不时射出一箭,尽力干扰着对方
果然没多久,大汉又要对阵、又要防范对手的弓箭,逐渐逐渐处于下风。
大汉一看不妙,急忙打了几个虚招、跳出圈外向来时的方向催马便跑。
其实打了这么久,他也是累得够呛,初冬寒冷的天气、他的额头、身子却满是汗水,热腾腾直冒热气。
不跑他也撑不了多久了!
“妖孽休走!”
“妖孽休走!”
一见大汉顶不住后就跑,卢象升、曹文诏、曹变蛟顿时来了劲头,齐齐高叫一声、策马就追。
可是刚刚起步追了一段距离,他们就不得不停了下来。
只见那名大汉并未回到龙骑军的阵营,而是像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中途的几名龙骑军将官敬礼并汇报所得。
‘这真的活见了鬼了!他们是如何冒出来并已经呆在这儿的?!’
面面相觑的几员明将再往明军大阵望去,远远看见阵中的熊廷弼摆了摆手。
他们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直接蒙圈!
战场对峙的双万大军都不知他们是何时出现的。
顿时卢象升等人觉得不寒而栗!
那名大汉在他们面前嚣张跋扈,而在他的将官面前却乖巧得很,低头顺眉、指手画脚的将大战讲述完毕,大汉顺手接过一名将官递过来的、先前他扯下乱丢的制服穿上,而后策马站到一边。
这次出现的是四名龙骑军,一色的标准白虎战队的制服,帽盔上的脸罩遮盖住脸庞、看不见他们的模样;左右两臂有军衔称号,可卢象升一帮人看得云里雾里,不知道是什么职位,该如何称呼。
包括大汉在内,几个人静静地站着、瞅向明军那边,什么话儿也不说;无形中一股淡淡的威压使得卢象升等人心头烦闷。
特别是他们胸前那缓缓移动的小黄金龙,更是使人发憷!
看了一会儿,卢象升等人终于发现问题所在。
马!
两黑两白的、头上带有独角的四匹马!
这四名龙骑军战将绝对是高层人物,从他们所骑乘的马匹就可看得出来。
这是怎样的四匹马呀!
用高大雄浑都不足以形容它们的神俊了!
而且这四匹马就静静站在那儿,竟然还会发出淡淡的威压,这种威压可不是兵丁集团发出的那种威压,而是跟上位者发出的一模一样!
这实在是令人不解、又十分的嫉妒。
“好神俊的马呀!”
“这马是怎么培植出来的?咋怎么神俊涅!”
马的了得甚至远在明军大阵中的熊廷弼、孙承宗等人也嫉妒的不行,目露贪婪的盯向那四匹马。
“暗发弓箭的、出来一见!”
这时、一位骑着黑马的龙骑军突然发话道。
低沉雄浑的话语仿佛就响在耳边似的,所有的明军、包括在前面的卢象升等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顿时明军中起了一阵骚动,很快就便被制止。
明军将领一凛,看向龙骑军的眼光中隐隐有了一点忌讳。
等了一会儿,从明军大阵中奔出一员虎背熊腰的战将,行至卢象升等人身旁停下,双手抱拳行礼道。
“吾乃大明辽东边军正二品武官、前锋营统领、八旗护军统领、新任辽东大凌河总兵洪承畴,见过贵军!”
原来是洪承畴,吴三桂的顶头上司。
大凌河是辽东最前沿城镇,是防范后金鞑子的必争之地、边防重镇!
连大凌河总兵都抽调过来了,可见朱由检对龙骑军无比的忌惮!
伸手不打笑脸人,龙骑军将官也敬了个礼,说道。
“龙骑军白虎战队、宁夏特遣队兼宁夏地域负责人陈英胆,敬礼!”
原来他就是掌管宁夏镇一切事宜的陈英胆,龙骑军新晋后起之秀。
他和陈英雄配合、为龙骑军在宁夏镇打入一颗楔子并辐射围边地域,赫赫有名;无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