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虞渊抬眼瞥了两眼,又低下头去继续玩d,夏珩瞅了虞渊一会儿,很是无奈。
要靠生意吃饭的到底还是他自己,他也就指着这姑奶奶快些玩好了就走,慢悠悠地走到门边,将门打开一条缝隙来。
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夏珩想着,万一是追这姑娘的人怎么办,看那两人的派头,也不像什么正经人士,就救人救到底呗。
从门口往外瞅了瞅,夏珩的大叔脸上令人琢磨不透的那种随意的表情出现了一丝松动,他立即将门关了起来。
关上之后,门口又响起一阵敲门声,比刚才的声音更加大了,像是捶门一样的声音,不过这门隔音效果倒是不错,除了捶门的声音,什么都听不到。
敲门声不断,惹得虞渊一阵心烦,他一脸不爽地抬起了眼,瞅着夏珩似乎有些紧张,然后他悠悠地问了一句:“你……干什么?”
夏珩的表情当即就不对了,看着虞渊有种泫然欲泣的感觉。
清渊看着道士大叔的动作,心里也变得有些紧张,他盯着道士大叔看了半晌,他倒也不是那种敢做不敢当,会连累别人的人。
然后,他将d放下了,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门边,手握住门把手,想着打开门之后的计划。
道士大叔却将手附到了虞渊白皙而纤细的手腕上,似乎并不愿如此。
殊不知,他俩压根儿想的不是同一件事,虞渊终是不顾阻止,猛地拉开了那道门,做好了随时冲出去战斗的准备。
然而……
啊咧!
说好的追兵呢?
为什么门口只站着一个金发小正太,提着个大大的盒子,一双晶亮的大眼睛正抬头望着她,肉嘟嘟的小脸蛋很让人有种捏一下的冲动,虞渊顿时愣住了。
在虞渊愣住的时候,正太自顾自地就打开了门,然后将小小的身体从并不大的门缝中挤了进来。
虞渊这才回过神来,淡淡斜视着夏珩:“你丫的一个正太而已,你激动个神马?”
“爹地,这是你给我找的新妈咪么?”这是金发正太进门之后说的第一句话。
然后……虞渊石化在原地,新的也就算了,还妈咪,依照他的审美观,这哪里像了?
“不,饭团,你别误会,她只是爹地的客人而已啦,真的,只是客人!”道士大叔这时候仿若猛然清醒,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
虞渊看着就满头的黑线,这样根本就是让人更加误会的节奏好吧!
“别乱说,爷性取向很正常!”虞渊自顾自地这么说了一句,然后瞥了夏珩一眼,疾步走到沙发边,然后拿起d,脱力的跌进了沙发,手指又开始飞快地滑动起来。
夏珩有些无语,敢情还真把这里当自个儿家,他真后悔将d的解锁密码告诉虞渊。
“爹地!”门口的金发正太大声叫了一句。
“嗯?”
“那个姐姐好奇怪,她说他性取向正常,可是,你难道不是男人吗?”像说悄悄话一般的,正太用手挡着脸,对着夏珩说道。
这样真的好吗?人家都听到了啊喂!
夏珩一脸的无语,脑海中在想该如何对正太解释这件事,难道说虞渊脑子有问题?
现在当着人家的面,未免太不礼貌了,而且万一惹着虞渊了,发生什么血光之灾的事儿就不好了。
还不待道士大叔想出什么解释虞渊的办法,金发正太自顾自就蹦哒到了虞渊身边,他将手上的大盒子放在了沙发边的茶几上。
“姐姐,你好哦!”趴在虞渊身边,正太瞪着亮闪闪的眼睛大声叫了一句。
“我不好!”虞渊的眼睛在d的屏幕上游移,似乎并不屑理这个破小孩。
“我一会儿问你为什么不好,现在先自我介绍一下哦,老师说了,陌生人见面都应该先自我介绍!”
虞渊又是满头黑线,一股风雨之势欲来,他对小孩子神马的最没耐心了。
“那么,我先来哦,我叫夏饭团,夏天的夏,饭团的饭团!”小正太接着说道。
虞渊突然间抬起头来,盯着饭团看了半晌,突然觉得这货似乎和他爹一个样,可是,不对呀!
“我说完了,到你了!”
“你妈是不是叫胡不动?”虞渊自口中忽然挤出了这句话。
“胡不动?”饭团有些疑惑,歪着头重复了着三个字一遍。
“就是很多年前爷听过的一个故事里的人,那里面的饭团的妈妈就叫胡不动来着。”虞渊忽然有些激动,对着饭团说起故事来。
讲完以后,饭团似懂非懂,十分认真地对着虞渊说了一句:“我妈不叫胡不动,叫胡牌!”
虞渊讲完故事,觉得有点儿口干舌燥,遂拿了杯子倒水喝,听得饭团口中的俩字,差点没将口中的茶水直喷夏饭团的脸上。
胡牌……说起来这故事还是很多年前有个谁给他讲的呢,本来以为那故事里面取的名字已经够极品了,没想到现实中居然还有叫胡牌的,虞渊只觉得肚子一阵抽搐,他憋不住那股要大笑的气息了。
“对了,姐姐,你还没自我介绍呢!”夏饭团忽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继续说道。
夏珩十分无存在感地站在一旁,嘴角有些抽搐地看着一边的两人自顾自地说着话,然后他悠悠地走了过来。
“虞渊,她说她叫虞渊,你爹地我好心捡回来的!”夏珩似是带着怨念说了一句。
“爹地,妈咪生病住院了,让我来你这儿过两天!”夏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