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小邦见李清露梨花带雨的模样心疼不已,赶紧跑过去把她拥在怀中,却不想她竟推开自己把自己挡在她身后,对着李秋水跪了下来磕头道:“请祖母太后息怒,是我勾引哥哥的,不关他的事。”
李秋水似笑非笑的看着下跪求饶的李清露,脸上满是揶揄之色看向谭小邦,看你惹的麻烦事!
谭小邦瞪了李秋水一眼,赶紧过去把李清露扶了起来,见她还要拉着自己一起跪求,谭小邦心里又气又爱,把她拥在怀里,擦去她的泪水,看着她红肿的双眼,楚楚可怜的模样,自责的说道:“清露,你误会了,并不是师叔要杀我,也不是追究我们,我们刚才只是在叙旧而已,你误会了!”
李清露听完一呆,萌萌的“啊”了一声,眼中满是诧异不解,求助的看向祖母太后。
李秋水看着自己的孙女这般蠢萌呆呆的模样,不由气急,怪不得那么轻易就被人家骗走了,狠狠瞪了谭小邦一眼,才点点头道:“没错,你的小情郎,正是祖母的师侄。”
李清露心里松了一口气,随即气嘟嘟的看向谭小邦,害自己担心那么久,呀,刚才的形象全毁了,脸红的把头捂在他胸膛上,脸上满是羞红之色,怎么办好丢脸啊,不禁跺了跺脚。
谭小邦感觉脚背一痛,猛吸了一口气,这小妮子,怎么有点暴力基因呢?不是扭腰就是踩脚。
李秋水看着两人恩爱的样子,吃味的道:“谁说我不追究你们了?你这样就想把我们这端丽秀雅,倾国倾城的银川公主给骗走,你觉得可能么?”
李清露紧张的看向谭小邦,不知道祖母太后会怎么为难哥哥。
谭小邦揉了揉她的头,示意她放心,对着李秋水朗声道:“如果我可以治好师叔脸上的疤痕,完好如初呢?师叔是否愿意把清露下嫁于我?!”
而就在此时西夏毅宗皇帝也到了,看到自己的女儿衣衫不整窝在一男子怀里,不由一气,待听到对面称呼自己的娘亲为师叔时才惊讶道,原来是一家人啊,但是你拱了我养了十多年的小白菜,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刚想开头刁难,却听到能治好母亲脸上的疤痕,不由一喜。
母子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此言当真?真能治好我(母后)脸上的疤痕?”
谭小邦见身穿帝王服的男子也是拱手一礼道:“在下有十成把握可以治好。”
西夏毅宗皇帝看到母亲眉含喜意,自己也知道母亲为此几十年伤心,难受,如鲠在喉,在看到自己女儿一脸期待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如你真能治好母后脸上的疤痕,朕做主把清露下嫁给你,封你为驸马,母后您看呢?”
李秋水点了点头,沉声道:“如你能治好本宫脸上的伤疤,本宫也同意你的婚事,但是皇帝无后,你们日后所生男子之中要有个姓李继承大统!”
西夏毅宗皇帝点点头,还是母后精明,差点就忘了。
谭小邦看着脸色羞红的李清露微笑道:“可以可以,那么现在就由我给太后治疗吧。”
西夏毅宗皇帝和李秋水看着谭小邦身上并无什么药剂,心想他怎么治疗,一脸的探究之色。
就在这时谭小邦的右掌冒出一片绿光,众人感觉顿时神清气爽起来,好浓郁的生命气息,在手掌抚摸李秋水脸庞的刹那,李秋水眉头微皱就要发怒,大胆小辈,竟敢轻薄于我!
李清露则撇了撇嘴,嘟着嘴巴,仿佛能挂一个拖油瓶,扭了扭谭小邦的腰肢,她也知道自己的小郎君哥哥在为自己的祖母太后治疗,但看到他抚摸别的女子心里还是醋意横生,满脸的不爽,但又不能说出来,只能瞪了他一样,抱的更紧了。
而皇帝也是咬牙切齿的看着怀里左手搂着女儿,右手抚摸自己母后脸庞的少年,神色怪异无比,想想是为了治疗才安慰自己不要发怒,静观其变,但内心吃味,不爽之色都表于脸上了。
李秋水觉得他手上拂过之处,脸上一阵酥麻,暖意袭来,不禁舒爽的呻吟了一声,差点惊叫出来,看着皇帝儿子怪异的眼光看着自己,咬着嘴唇不让声音发出,脸色透红,眼含春意,感觉脸上的疤痕正在缓缓愈合,结疤落下,才发觉伤势竟是在慢慢复原,修复得差不多了,微怒的眉头才舒展开来。
看到谭小邦收回手,舒了一口气。李秋水见已经治愈完成,双手忍不住抚摸起自己的脸庞来,竟是满手润滑细腻,差点流出泪水来,就想跑去李清露的寝宫照下镜子,看下自己的俏脸是否完好如初。
就在这时谭小邦掏出一个镜子,对着李秋水,李秋水摘下面纱,看到了镜中脸上光滑细腻的皮肤,熟悉自然的面孔竟是失声痛哭了起来,几十年了啊,自己戴着面纱,不敢见人,不敢摘下,怕被引为怪物,试想哪个女子不爱美,哪个女子愿意别人惊恐厌恶的看着自己?
皇帝也是心中复杂无比,终于又看到母亲那倾国倾城的容貌了,心中甚慰,也是对着外边喊道:“来人,下旨,册封谭小邦为驸马,为清露公主之夫君,择日下嫁,通告全国!”
谭小邦拱手一谢,并没有下跪,而李清露则是开心的看向谭小邦,感激的跑向自己的父王,过去抱住皇帝的胳膊撒娇道:“银川谢谢父王恩典。就知道父王最宠银川了!父王真好。”
皇帝吃味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