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跃峰判断出来了这主墓的位置,可是不但他自己不相信,兄弟们听了也都十分震惊,但是他的判断是有依据的,他把自己的依据告诉了众人之后,兄弟们还是多少有些疑问,尤其是崔胖子。
他挠了挠后脑勺:“他们想要留下线索的话,随便往哪个坑里藏个什么藏宝图不就行了,干嘛还要把这信息刻在崖壁上啊,而且这么明目张胆的刻在崖壁上,他们难道不怕被发现了,到时候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众人一听的确是这样,于是纷纷看着周跃峰,周跃峰说:“不是这样的,一方面这里的应龙俑坑太多了,如果他们把这东西藏在任何一个洞里的话,他们保不准后人会发现,这个几率太小了,他们不能这么做;另一方面就是他们知道皇帝已经放话出去,说这个墓在这儿,后人肯定会来到这儿,他们用这种方法将信息传递下去最保险;还有就是,这样的方法最保险,不会因为介质的腐蚀而丢失信息。”
他看了看众人,接着说到:“至于你们说的明目张胆的刻下这信息自然不是,他们肯定没那么大的胆子,我猜这里在很久以前多半不是这样的,我看过那个裂缝,也就是咱们之前爬上来的那个裂缝,那里太窄了,相信在更久远的时候,那里的缝隙应该更窄。”
崔胖子想了想说:“峰哥,你的意思是,这山以前的缝隙很小,他们从另外一侧打洞,然后在里面蜿蜒曲折,到了这个缝隙处才形成了图案,这样从另外一面根本就看不出来,而这个缝隙随着时代的变迁会不断变大,最后为后人所发现?这些工匠会这么聪明?”
周跃峰点了点头:“多半是这样的,而且咱们本来就是沿着这些洞穿过了整座山,在咱们进入这洞里的时候,根本就没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而是从另外一侧出来的时候才看到了那个字,看来古人有大能者,他们已经算计好了啊,这一切都是命运而已。”
众人之前还没有觉得什么,自从周跃峰吃了那神药之后,他们越来越觉得命运不公,每次周跃峰一提到这个字,大家心里都不是滋味,不过他们也知道,命真的不可违拗,即便改了这儿,在那儿也会找回来,有因才有果,有什么样的因就会得到什么样的果。
兄弟们也不确定他说的这种情况到底对不对,因为听起来实在是太过冒险了,有了前几次的经验,他们确信只要是周老爷子留下的线索,几乎是不会有问题的,可是这一次居然闹了这么大一个乌龙,的确是让人不敢相信,况且两个地方离得实在是太远了,足足一千多公里,这万一出错了,那可就是大错。
马猴子再次问道:“峰哥你确定是在那吗?如果是的话,为啥这陪葬俑要放在这儿啊?难不成这人就是想在这儿修一个疑冢而已?”
崔胖子拍了怕马猴子的肩膀:“峰哥已经说了,这里是记载的地方,而且传说应龙在这儿,这样也能够跟前面的那些墓联系起来,至于为什么那个皇帝去了别的地方下葬,这个也好解释,可能是他选好了风水宝地,但是这里应该是整个布局当中应龙所在的位置,所以退而求其次,把陪葬放在这儿,正好可以对应上。”
马猴子听到这儿突然间眼前一亮,问到:“对啊峰哥,老崔不提应龙我还忘了,咱们还没搞清楚那应龙到底是什么呢,不是说在龙头的地方吗?你怎么知道这龙头就在扬州呢?没准就在这儿呢,而且那个时候,皇帝不都是要把自己的陵墓修建在自己的封地上吗?他总不能到别的国家修建陵墓吧?”
周跃峰说:“那应龙就是那条河,至于咱们看到的那群蛇鹫完全是巧合,而这条河的尽头,那里正对应着扬州,这也是为什么我判断出真正的墓穴在那里的原因,至于说到封地疆土的问题,这个不难,风水师有自己的办法能够悄无声息的改变风水格局。”
他抬头看了看天说到:“不早了,不知道今天晚上还会不会遇到奇怪的东西,之前每个晚上都没有消停过,如果今天晚上平安的话,明天一早咱们就出发去扬州,我确定那个墓一定在那儿。”
众人点了点头,接着就开始在原地找了个相对平稳的地方搭建帐篷,虽然现在离晚上还有一段时间,不过最近兄弟们都太累了,他们早一点休息一下也没有坏处。
晚上吃过了晚饭,兄弟们在火堆前坐了一会儿就全都回到帐篷里休息去了,因为附近没有了水源,兄弟们的伤口也没有及时清洗一下,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有的已经有些感染了,好在东子细心,还带着医药包,晚上给他们的伤口都重新上了药才睡着。
周跃峰依然守夜,但是他心里有些疑问和纠结,那就是如果他想的是真的的话,去扬州的确是太慢了,要走陆路还是水路也是个问题,如果走陆路的话,必然还要重新回去,到了县城再出发,如果走水路的话,倒是可以沿着这条河蜿蜒前进。
但是这条河显然不是一般的河,河水会突然间暴涨和暴停,而且前面的河道怎样他们也不清楚,更为重要的是,他们现在连一艘船都没有,所以这两个方式都比较困难,而且也比较难以施行。
想着想着他就感觉到自己有些迷离,也不知道怎么了,之前他都可以好几晚不睡觉,所以才每次出发他都主动要求守夜,这样也能够给兄弟们减轻不少的困扰,可是这几天他却总是觉得困和疲倦。
恍恍惚惚中,周跃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