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经过了一番折腾,终于回到了他们的营地,可是一看到帐篷,俩人就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接着俩人挨个将帐篷打开才发现,果然不出所料,所有兄弟都不见了,马猴子喘着粗气说:“峰哥,他们应该都出事了,如果是去找咱们了,至少会带着一些装备,可是他们什么都没带走,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周跃峰早就有了这种预感,不过眼见看到了预见成真,他心里还是接受不了,他指了指一个帐篷里的一些干粮对马猴子说:“先补充点体力再说。”虽然现在情况很紧急,兄弟们的生死不明,可是他们俩也都知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已经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要是不补充点体力,就更没希望找到兄弟们。
马猴子二话没说,拿起来干粮就是一顿往嘴里塞,周跃峰也拿起了一些干粮,一边吃着一边想解决办法,这一次的确是太危险了,上几次好歹他们都是到了主墓里才遇到危险,这一次他们现在连树林都没有自己主动走进去过,就已经着了道。
俩人是中午的时候从这片林子里走出来的,距离他们上次跟兄弟们分开已经快到两天两夜了,马猴子吃饱了问周跃峰:“峰哥,你说兄弟们会去哪儿?咱们咋样才能找到他们啊,我怕咱们要是再找不到他们,他们光是饿都快要饿死了。”
周跃峰何尝不知道这些,他想了想说:“目前对手是人是鬼咱们都不知道,这样,咱们今晚在这儿等着,如果要是这东西晚上会来把咱们偷偷弄走的话,我相信它今天晚上感知到这里有人,还是会来,这样咱们就有机会弄清楚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同时也有可能找到失踪了的兄弟们。”
马猴子想了想,觉得有些疑问就问周跃峰:“峰哥,万一……万一咱们俩还是没知觉就被弄走了,到时候别咱们俩再给弄分开了,现在好歹咱们俩在一起,到时候要是都分开了,兄弟们就更加势单力薄了。”
虽然马猴子这么说,很大程度上是担心自己,经历了之前的那些事儿,他实在是不想自己面对这些东西,不过他说的也有道理,如今兄弟们已经四分五裂了,要是他们俩再分开的话,那就更加不利了。
不过周跃峰想了想还是决定这么做,他说:“这是咱们唯一的办法了,一定要赌一次,上次是我走神了,而兄弟们都睡着了,也是意志薄弱的时候,这次我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我相信只要精神集中的话,它是绝对无法得逞的。”
虽然马猴子还有一些担心,不过既然周跃峰已经这样决定了,而且这很有可能也是救兄弟们的唯一办法,他自然也不会太过矫情,点了点头说到:“好,就这么办吧。”说完俩人就整理了一下营地,把帐篷全都收拾起来,只留下了一个帐篷供他们俩晚上休息,并且将营地的东西打包了一下。
收拾好这一切已经很晚了,太阳也快落山了,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周跃峰知道他们如果被弄走的话,除了随身的东西,其他都是带不走的,所以他俩在天黑之前,就将一些必要的装备背在了身上。
俩人将其他包裹放进了帐篷里,接着背好了所需的装备,就等着夜幕的降临,周跃峰让马猴子进帐篷里休息,毕竟他们俩这几天也没有好好休息过,马猴子也没有推脱,直接钻进帐篷里睡觉去了。
他这段时间很累很累,钻进帐篷不一会儿就发出了鼾声,周跃峰知道,如今他们俩的性命,甚至可以说是所有兄弟的性命全都在他一个人身上,他不能睡,也不能让自己的意识有些许的疏忽,否则这一次宝贵的机会不但会浪费,兄弟们的命也肯能会因此而丢掉。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慢慢的有些困倦了,不管他多么厉害,连着两天两夜没有合眼,加上身体的极度疲劳和精神的极度紧张,他也会觉得身体到达了极限,周跃峰强行坐在帐篷外守夜,同时他盘膝而坐,一边打坐,一边在自己的脑子里修炼《老老恒言》,这功法最能宁心静气。
慢慢的到了大概半夜的时候,周跃峰修习的功法也让他的身体舒服了不少,疼痛和困倦都减轻了一些,正在这个时候,他突然间感觉到一阵冷风吹过,接着周跃峰立刻半眯起了眼睛偷偷看,因为他知道,可能是那东西来了!
因为怕惊动了这东西,开始的时候他没敢把眼睛睁得太大,所以并没有看到什么,可是就在他觉得很可能是半夜起风了,刚要继续修炼的时候,突然间他觉得自己的意识不断的模糊起来,有一个声音一直在他的脑袋里说:“走,走……”
随着这声音的响起,周跃峰觉得他的双脚正在不自觉的站起来!他极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随着这声音移动,也让自己的头脑保持清醒,于是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就在他睁开眼睛的一瞬间,他看到马猴子已经从帐篷里走了出来,并且直挺挺的正朝着树林里走过去,周跃峰当时就急了,这一着急,好像他的意志也清醒了不少,他想要去喊马猴子,可是却发现怎么都张不开嘴。
正在他急的不行的时候,他猛地咬破了舌尖,舌尖之血最为阳刚,阳气最盛,因为这个时候他已经知道不是普通的东西了,这东西很有可能是鬼魅,他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因为此时他整个身子,就只有嘴还能动弹,其他地方都在不受控制的往前挪动。
果然一口血喷出,突然间他就像是脱缰的马一样,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