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跃峰追到了小荣的家里,之前眼看着她飞了进去,可是当周跃峰破门而入的时候,却只看到了坐在床上绣花的贾寡妇,那枚灵符也不知道被扔到了哪儿去。但是周跃峰能够肯定的是,小荣被这灵符给灼伤了。
贾寡妇看到周跃峰进来抬眼瞅了瞅,周跃峰说:“大嫂,小荣是不是回来过?她现在在哪儿?”贾寡妇一改白天配合的面孔,低声说到:“没回来过。”接着就继续低头绣花了,而周跃峰这时候在贾寡妇的脚旁边看到了那枚被仍在了地上的灵符。
他俯身拾了起来,对贾寡妇说:“大搜,这灵符怎么掉在了地上?”周跃峰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贾寡妇本来是想要让周跃峰帮她闺女谋一个好的前程,可是当事情真的发生了的时候,也就是当小荣真的实实在在受了伤的时候,毕竟贾寡妇也是当娘的,自然是母爱胜过一切,想要保护小荣。
看了看那张灵符,贾寡妇立刻拿起来塞在了自己兜里说到:“不小心弄掉了。”周跃峰说:“大嫂,您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小荣被这灵符伤到了,您一定是恨透了这张灵符,甚至已经不想配合我了,可是我来这里,并不是来抓住小荣或者杀死小荣的,我是想要度她,让她尽快的脱离苦海,走入轮回的。”
听了周跃峰的这些话,贾寡妇的脸上滴下了泪水,顺着脸颊吧嗒吧嗒的滴在了手中拿着的绣布上。她好像是在做思想斗争,周跃峰这个时候并没有打扰她,只是站在那里不给她一点点压力,让她自己决定该怎么做。
过了有大概一个小时,周跃峰站的腿都有些麻了,这个时候贾寡妇终于有了反应,她手里的绣花针虽然一直没有停,不过思想却一直没有闲着,经过了很复杂的思想斗争之后,她终于决定了,那就是要继续忍痛割爱,为了她的小荣着想,让她早日走上正途,否则继续这样,不但没有出路,还甚至可能会灰飞烟灭。
她慢慢的抬起了头,说到:“峰少爷,我决定了,我要帮助你解救小荣,不过您一定要答应千万不要伤害到她,这孩子跟我的命一样,从小就没有过过什么好日子。”周跃峰听到她这样说也就放心了,回复到:“这个大搜自然不必担心,小荣这孩子的身世我也听说了,定会护她周全。”
接着问到:“不过大嫂,你现在要告诉我,小荣刚刚是不是回来了?她现在在哪儿?”贾寡妇说:“是的,她刚刚的确回来了,不过无意间摸到了你给我的这个灵符,她的手被灼伤了,接着感知到了你就在附近,于是化作了一股烟儿就不见了,这时候我真的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想来贾寡妇并没有说假话,她是真的不知道,而且小荣被伤害了这一次之后,可能打草惊蛇了,她短期应该不会再回来了。周跃峰说到:“大嫂,还是之前说的,尽管她是您女儿,可是这符咒一定要紧紧带在身上,尤其是经过了这次事件之后,她心里很可能有了怨念,你自己一定要小心。”贾寡妇点了点头,就将那灵符重新放在了自己身上。
周跃峰说:“那大嫂您早些休息,我先回去了,记住灵符一定要带在身上。”说完就退了出去,一路上一点光亮都没有,也不知道是村民们害怕,早早就窝在了被窝里,还是有其他什么原因,反正夜间的整个村子走上去就像是走在一座空村中一样,了无生趣。走在这样的村间小路上,总是感觉后背直冒凉风,周跃峰拽了拽自己的衣服,接着快步走回了村部。
一推开门他就躺在了床铺上,安静的黑暗立刻将他给包围住了,在这样的夜里最适合想事情,加上新换了地方和床,周跃峰这一夜也没有怎么睡好,一直在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事儿,将零零碎碎的片段拼接在了一起,总算是有了一些眉目。
第二天一早公鸡刚叫了几声,村长就带着早饭推门而入,周跃峰刚刚迷瞪了一会儿,被开门的声音吵醒之后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接着看到了正在摆饭的村长,周跃峰伸了个懒腰从床铺上坐了起来。
村长立刻不好意思的问到:“哎呦,你看看,我还想着悄么唧儿的,这还是把您给吵起来了,本来想着来叫您过去家里吃饭,可是我那婆娘手脚利索,就做好了,我想着来叫再折腾一会儿就凉了,就带了一些过来,咱们爷俩儿就在这儿喝点。”一边说着一边就将酒拿了出来。
周跃峰一看说:“大爷,我一般不喝酒,而且咱们今天还有要紧事儿要办,昨晚上我想了一晚上,有了点眉目,一会儿咱们吃完饭我跟您商量一下,还有些事情要请教,咱们先把村里的事儿了了,庆祝的时候再喝也不急。”村长一听把酒拿到了一边说到:“那也好,那咱们就先办事儿。”
俩人很快吃过了早饭,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周跃峰就说:“小荣现在已经成了魔,她现在在修炼一种功法,会吸食女孩子的精气和灵,芳芳,贾媛和贾晶三个孩子就是分别被小荣给吸食了精气,想要完成这个功法的整个过程,还需要的就是捕到她们的灵。”
说到这儿看了看村长,发现他并没有想到是如何来捕捉她们的灵,接着说到:“而在咱们东北有一个‘头七’的说法,其实在陕西那边叫‘出殃’,都是一个意思,这天小荣一定会回来吸食她们的灵,因为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村长想了想说:“咱们村现在还存在着这样的说法,人死后‘出殃’,确定了防止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