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6年8月,刚刚结束对大明访问的张轶辉,一回到国内就向参议院申请授权,对远东地区的满族进行军事打击,因为他们已经侵入了新华夏的外东北地区的领土,为了维护新华夏在外东北的领土主权,必须施展铁血手段。
此时的新华夏羽翼渐丰,民间对于自己的实力更是蜜汁自信,对外方面,也是强硬的姿态居多。此时的新华夏应该说是一种脆弱的强大,新华夏要强大,离不开能够提充足资源的广阔的国土,但是要想维护一个广袤的国土,就离不开一支强大的军队,而军队的强大不仅体现在军事素质上,也体现在军队数量上。现在新华夏的难题是,国土实在太广袤了,却没有充足的人口加以驻守。需要移民却要防范移民来源国的影响。控制移民规模,就容易维国内稳定,但是却限制了国家的发展,新华夏就如同走钢丝般,在限制移民与加速移民之间徘徊。
为了国家的稳定,新华夏在一方面,加强爱国教育,并让他们积极参与政治,希望他们能以主人翁的精神看待自己的国家,爱护自己的家园。另一方面,就是加强军队建设,维持了一直比例夸张的军队用于维稳,对新移民的监视工作更是国安局的重中之重。毫不夸张地说,此时的新华夏就是一个披着文官外皮的军国主义加警察政治的国家。
尤其原本应该起到平衡器的作用的参议院,依然被崖山人牢牢把握这所有的席位。当然,此时的参议员,已经是二代甚至三代的崖山人了。比较第一代崖山人还要战战兢兢的周旋于强国之间,为新华夏觅得一线生机,二代崖山人伴随新华夏快速崛起而成长,再加上新华夏有意无意的宣扬大国思维,让这些人充斥着大国沙文主义思想。
虽然有少数老成之人觉得对遥远的西伯利亚用兵似乎有些不妥,因为那里既没有太多的资源也没有多少的人口,极寒的天气对于新华夏的后勤补给也提出了更高要求。
不够这些少数派的意见很快就因为一件事而轻松改变。林航在家中招待了这些少数派一员,并提出了自己的观点,那就是支持对西伯利亚用兵。
得嘞,连政坛唯一硕果仅存的元老都同意对外东北用兵了,他们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呢?于是,对西伯利亚用兵的提案第二次表决得以全票通过。
无论任何时候,只要是外出的作战任务,崖山人甚至新华夏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前身是远东军,然后演变为独立旅团,最后成为新华夏国防军一个正规军团的第五军团。由于历史原因,第五军团一直是日裔军人占据最大比例的军团,虽然多次稀释,日裔依然占有整个军团4万五千人的4成左右。
相对于在新华夏的日裔只有三十几万人,日裔在军队的比例就显得相当高了。不过,这也是有客观原因的。新华夏的日裔大多数是在自己的老乡丰衣足食的引诱下,来到的新华夏。使得,就是简简单单的丰衣足食,就足以吸引日本人前来新华夏。相比较地小人多的日本,新华夏无疑就是天堂般的存在,家家有吃不完的粮食,穿不尽的衣服,更有公平公正的升迁机会,其实就是参军,以生命来换得军功与家族荣耀。这些虽然对于日本的农民也就是所谓的足轻有相当的吸引力,但是无奈他们没有人身自由,被土地拥有者牢牢的束缚在一块块窄小的土地上。有意愿且有能力偷渡的就是浪人{失去封邑的武士}以及下层贫困的武士了。在新华夏的日裔最主要的就是这样一群人的集合。他们不善于也不想从事工、农、商业劳动,在他们看来最有前途的就是从军,这就是他们的本职工作。
因此,能够参军就是他们最大的荣耀,立功成为新华夏真正的“武士阶层”其实就是军官阶层就是他们最大的理想与追求。
日裔对武士道的追求导致他们对于功勋充满了激情,对于产生功勋的战争自然也是充满了激情,并影响了第五军团的其他人员。老领导林航对于第五军团十分有感情,亲自提下军训,“首战用我,用我必胜”,第五军团以此自勉,并因此成为新华夏数一数二的铁军。
此时森田次郎早已去世,第五军团长是二代崖山人关统,不过第三师团的师团长却是森田次郎的长子森田茂盛。这也是崖山人的策略,对于日裔总是秉持着一丝戒心,虽然经过驯服的日裔其实比汉人还乖巧听话。
关统对于自己能够得到进攻远东的机会十分开心。这些年,随着人口的快速增长,定居点如同网状的逐渐铺开,新华夏对于自己领土的掌控越来越稳固,印第安人被多次镇压后,变得十分驯服,即使是最桀骜不驯的阿帕奇人,也要乖乖伏小,再不敢对新华夏随便挑衅。导致逐渐强大的新华夏国防军,竟然因为自己的强大而失去了对手,很是无奈。这一次,新华夏出征远东,由于后勤的限制,同时也是对满清现有是进行了评估,觉得一个军团应该就能够解决问题,因此,就没有派出更多的军队。
这一次,不同于以往,还要捎带练兵的任务,这一次纯粹就是为了立威,自然要排除最强大的军队,意图以最干脆漂亮的战斗来震慑住南方的大明与西方的沙俄。因此,关统才能得到出征的任务。关统自己也知道这次出征意义重大,也是摩拳擦掌的打算好好表现,这也是自己将来能够超越同僚,更进一步的绝佳机会。
在接到出征的任务之后,就召集3大是师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