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凤生一动不动,但他那深邃的瞳孔里有一种他以前从未见过的东西:“你玩得太多了。”
“我要说的是,你不应该和我战斗。”
是吗?是吗?
越来越搞笑了,孟虎甚至没有生气,而是很搞笑。
目前,这样一个以接下来的三种不分青红皂白的手段游手好闲的人,居然敢说自己没有资格和他打架?这不是一个国际玩笑吗?
“小时候,我和师父一起练水平气功。当我18岁的时候,我成为了一名士阿兵。半年之内,我被提升为龚英,更不用说我经历过多少生死之战了,更不用说边疆战争了,更不用说民阿族探险留下的伤痕了。我的四个三等舱,五个二等舱,一个集体一等舱,你和我。你为什么和我比较?
“况且,我在大队里打仗的时候,没有人会争取第一名。你认为你比我每天训练和学习的士阿兵要好吗?”
越是说,孟虎越是觉得可笑,他怎么能告诉这样一个不知道自己在尊敬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的人,这些温室里的花都能理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