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二号楼某个银色包厢,穿着kiton定制西装的男人,约莫六十岁出头,古时候,六十可称花甲,不过,从那张红润的成熟面孔上,似乎看不到太多岁月留下的痕迹,留着一小撇八字胡,精神奕奕。只是从左眼角往下,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
此人正是十二时辰中的‘丑’,内蒙号称贝勒爷的左白熊,拿着电话,说着外人听不懂的蒙语。
屋内除了贝勒爷搂在怀里的胭脂俗粉之外,还站着一名留着小辫的中年人。
这大清还没有亡呢?
左白熊怀抱女人的手上下游走,惹的娇笑连连,随后轻轻趴在贝勒爷的耳边吹着粉气,不时伸出舌头轻咬男人耳垂,扫了眼场中只剩下两家竞拍的宝贝,婀娜道,“爷~您怎么不喊价了呢?”
刚挂了电话的贝勒爷,似乎心情好极了,猛拍女人的蜜桃臀,激起一阵肉色的涟漪,张口道,“小孩子才看输赢,大人只分利弊,娃娃过家家,他们开心就好。”因为嘴角肌肉的扯动,连带着左脸的刀疤也跟着扭曲。
女人的那双涂了植村秀眼影的眸子轻眨,抬起瘦弱无骨的手,覆盖在贝勒爷停留在臀部的手背上,低头,眼睛里不易被人察觉的冷戮,一闪而过,随后娇笑,“我听说这青宵剑有三重阶段,传说这第三重阶段能化腐朽为神奇,化露雨为剑支,可折天下兵,贝勒爷真的对它不感兴趣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像是听到了世间最好听的玩笑话,大笑响彻包厢,“小娘们门一天到晚净瞎捉摸些不着边际的神话传说,先不说这青宵剑是否有着天大的能耐,就是有,老子手里的垂天尺也能把它轰成碎渣。”
女人扬起那张桃花靥,娇嫩的像是能掐出水的岐黄山仙桃,妩媚道,“那倒是~这世界轮不到这些小娃娃们嚣张,在您面前呀~都是些狐假虎威的花架子,不过,没了竞拍的激情,让奴家好不自在~”
“缺乐子?哈哈,那还不简单,走,马上去rb,带你去吃早乙女哲哉的天妇罗?”贝勒爷起身,跟在身后,目不斜视的中年人,拿出外套,站的笔直。
“哎呀,人家还没有化妆呢。”女人起身,风姿卓越,全身软糯无力,全部挂在男人身上。
“化什么妆,我就喜欢你双颊绯红的模样,特别是在床上一丝不挂的”不等贝勒爷说完,女人伸手捂着男人的嘴。
俩人搂抱亲密,离开房间。
一个贪婪好色,一个心怀鬼胎。
狼和狈的戏码,从来不缺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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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言之疑惑的看着郭牧野拿出一张纸,一支笔,好像在写什么东西。
写完之后,嘴里咬着笔杆,审视,发现没有问题,反面,对着李言之,上面只有四个大字。
看到郭牧野手中纸张的大字,更加疑惑。
“这郭大少爷是不是有病?”李言之扭头看着一脸绝望的班佳人。
“神经病的世界我不懂,对,你也是!”班佳人单手托腮,百无聊赖。
李言之从桌子上拿过纸和笔,写完之后,反面,示意郭牧野。
郭牧野明显楞了一下,随后嘿嘿笑了笑,低头,继续书写。
李言之摸了摸头,“我要是不想要,我费劲巴拉的拍它干啥?”拿出纸笔,继续写,只有一个大字。
看到李言之给出的回应,郭牧野做沮丧状,双手摊开,无奈,随后单手扶着落地窗,低头,好像在很认真的思考
半晌,拿出纸和笔,唰唰写道。
,随后,咧嘴,笑了起来。
李言之歪头,疑惑,随后轻笑,给出俩大字。
看到李言之写的大字,在一众宾客稀里糊涂中,一声清脆的声音,响彻大厅。
“4亿!”
李言之:???
“我已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现在神智有点不清晰,我需要问问别人。”天青司首席执行官的伶姨,把手中的老式话筒递给场下一名宾客,“麻烦您能告诉我,刚才出价的是谁?出价多少?”
“郭家大少爷!出价4亿!”
“我的天啊,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把青宵剑的竟然排除了4亿的价格!从36亿直接跳至4亿!4000千万的加价!已经创造了天青司单次加价的历史记录!不管如何,请大家为我们的郭家大少爷,郭牧野,呈上最热烈的掌声!”伶姨的生意夹杂着不可抑制的激动。
而始作怂恿的后者,只是双手作兰花指,捏起睡衣的两角,做了一个欧式礼仪,嬉皮笑脸。
“那么,我们的班家大小姐呢?不过看样子,班家的大小姐有点昏昏欲睡,他旁边的这位男性,我倒是从来没有见过,不知道这次班家是否能够给出比4亿更高的价格呢?”
李言之此时恨不能扇自己俩嘴巴子
不就是嘴上吃个亏嘛
又不掉块肉!现在好了,硬生生给多出来四千万!
我这是造的什么孽
李言之伸出食指,面目狰狞,作恶狠狠状。
郭牧野伸出舌头,整张脸无聊的贴在玻璃上,然后掏出一张纸板。
ok,你赢了,李言之拿出纸张,写出屈辱的俩字!
看到李言之的回应,郭牧野翻了个白眼,掏出第二张纸板。
“卧槽!这小王八蛋!”李言之忍不住爆出一句粗口。
“恕我直言你们俩真有意思”班佳人从旁边拿出一盘小番茄,一边吃番茄,一边看戏
李言之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以后一定要把这丢掉的面子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