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长冷冷地哼了一声,冷声道:“挺好?老子才不管你过得如何,不过你小子要是真的死在这里,这刀笔小吏无故死在这,最后麻烦的还不是老子!他娘的,也不知道你是不是个带把的!”
伍长气呼呼地喝下最后半碗酒,瞪了一眼这位怒其不争的年轻人,转头便走开了。
李醒脸上毫无愠色,他依旧是那个骂不还口的老好人,这般没脾气到极点的年轻人,说句生平难见也不为过。
“停!”一名负责训练骑兵的标长举起一只手,地面的震动瞬间消失,黄烟渐渐散去,有的只是骑兵脸上挂着的汗珠,以及人与马步调几乎一致的喘息。
这种再正常不过的训练对于常年厮杀在北境的鱼贯营来说再熟悉不过。与其它良莠不齐的军队相比,鱼贯营虽然只有八百人,却一个比一个彪悍,士兵敢打伍长,伍长敢指着标长鼻子骂,唯独无人敢去说都尉宋陶的不是。除非那个人活腻歪了,现在又多了一个在鱼贯营横着走,士兵们还得乐呵呵陪着的小姑奶奶,所以鱼贯营除了都尉宋陶以及瓷娃娃宋路遗外,其他人谁都不服谁。不过宋陶只要求一点,就是指哪打哪,其余的一概不管,这位只给华太师磕过头,连父母都不曾跪拜过的猛将,把江湖上的那套拳头说话的风气都带给了鱼贯营,当然始作俑者还是那位肚皮滚圆,看不出曾经是一名儒将的华太师。
刀笔小吏李醒站在城头,看着下方几十骑鱼贯营骑兵,双手搭在城垛上,面无表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