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欣听到前面有动静,悄悄的走过来,现是我在作弄那个监视者,便拽着我奔跑。
等走到没人的地方后,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道:“离哥哥,你变调皮了,怎么想出这妙招的。也不说叫上我,刚才看你拿手套扮鬼的样子,实在太好玩了。”
“不好,不好!你是漂亮的淑女,在茅房里点灯这种不雅的事情跟你不沾边!”我忍俊不禁的道。
“噢……对,我是淑女唉!”江欣收敛一下大笑的表情,开始微笑。鼻子朝我凑近,闻了闻,道:“好臭,离哥哥,快跟我回去换衣服,你看看,袖子上蘸上粪花了!”
“粪花……”我愕然的看着漂亮的媳妇,要是在她还肥胖的时候,说出这样的话一点也不稀奇,可她现在又高又瘦,有天姿国色之容,竟还说这种玩笑话。
江欣掩嘴而笑,道:“快别愣着了!”
“欣欣啊,我怎么觉得你又变回到原来了。”我边走边道。
“其实,原来的那个,除了矫揉造作是我故意装出来的,其他的都还是我啊!我虽然是女子,就算现在是漂亮的淑女,可一样跟其他人一样,要吃喝拉撒。
离哥哥,你是不是把我当成食桑饮露的仙女了?”江欣笑着问道。
我一愣,确实,自打江欣变漂亮了后,我就有种这样的感觉。而反倒忽略了她本来的真性情。
还有事情要处理,当下来不及思考那么多,我们急匆匆的回到山洞,我说道:“今晚上闹鬼的事情明天一定会传开,蒋半仙能算出是我们做的,现在就得要用玄术把卦象遮掩,让他算错。”
我清楚的记得世子用的玄术瞒天过海遮掩卦象的办法,便拿出我和江欣的照片各一张,槐木一根,头一缕,黄纸一张。
前面这些是固定不变的。而后面的步骤,用来代替我的,我姓离,属火,名未,土,又为火库,则取一些新鲜血液来,或者取一些红色纹理的木头,比如红木,红土也可以,则能代替我。
江欣就以面来捏一个小人,因为她是开面馆的,擅长厨艺,生辰八字也属火土,面为麦,由土而生。
取好我们的代替玄术物品后,其余的步骤则按照世子的办法,一步不能差的来。将之埋在附近的大槐树下,随后,我们回到洞内,试着起了一个卦,断我们生死的卦。
卦象显示我们已经死亡,但我们还活的好好的,就表示玄术起效了。
“离哥哥,真厉害,这些也是师父教的吗?”江欣翻看着王瘸子给的笔记,却没有现这些。
我说道:“这办法泄露天机,师父便没敢记载在书本上,而是口传心授。”
换下来的脏衣服,江欣拿到附近的小溪边洗了,回来晾在山洞里面。之后一夜无话。
第二天,王海家的茅房闹鬼的事情传遍了村子,蒋半仙亲自到茅房里查看,并测算了一番,又详细询问那个掉进茅坑里的人,最后得出结论是有人作怪,至于是谁,蒋半仙没算出来,他却对着村民道:“我心里已经算出来了,但是为了给你一个将功赎过的机会,我不当着大伙的面透露,今晚上,那个人你到我家里来,悄悄的来找我,低头认错,则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否则我必然会禀告族长,严惩不贷!”
夜晚,谁也没有到蒋半仙家中去。不过,到了第三天早上,村里的告示墙上却贴出了告示,说在茅房点灯吓人的人已经找到了,为了给他留面子,就不公布真实姓名。
如此,可以挽回自己的颜面,又使得此事平息,还能起到震慑村民的效果,一举三得。
一眨眼,就到了王海媳妇小花临盆的日子,入夜的时候,屋子里一群人忙忙碌碌着,而在院子外,蒋二带领着蒋半仙以及两个身手利索的蒋家族人,个个穿着夜行衣,盯着屋子里的动静。
丑时,婴孩顺利降生,只听屋子里产婆说道:“恭喜,恭喜,喜得千金!”
“果然是女孩,丑时出生,一点也不差!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蒋二悄声说道。
蒋半仙点了点头,领着一个大汉翻墙进入,走到厨房,在饭菜里倒了一瓶麻醉剂。
忙碌了大半夜,村医和产婆要吃饭,王海一家人也没顾得吃,只是把饭菜做好闷在锅里,此刻开始吃饭,少顷后,一屋子的人全都被麻翻。
蒋半仙大摇大摆的走进屋子里,拿剪刀剪下婴孩的胎,取银针刺破婴孩的中指指尖,取了一滴血,装在小玻璃瓶内。
又从怀里掏出一根红线,一根白线,将两根线揉搓在一起,形成麻花状,在婴孩的右脚踝系上,打了一个死结。
并留书一封,上写:今借尔家婴孩为用,以三媒六证来下聘,勿要再许人家。若事成,则有银钱两万为彩礼。若事不成,会再留书告知。
末尾的署名写:幽冥阎君。
蒋半仙从怀里掏出一个斗、一把尺、一杆秤、一把剪子、一面镜子、一个算盘,这六证全是拿给死人用的黄纸糊成的。
再拿出三个媒婆纸人,摆在婴孩的摇篮边。
做完这些后,领着大汉出来,对蒋二道:“备用胎儿的毛、血液已经采集,并且系上了备用红线,若是其他几个备用人选不合格的话,就只能退而求其次,选这个了!”
“很好,此事若是顺利完成,我爹不会亏待你的。咱们回!”蒋二下令道。
我和江欣躲在附近观察,见到他们的所有举动,不禁头皮麻,竟然还要预先做准备,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