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刚吊上去,还没咽气,在痛苦的挣扎着。但眼睛睁不开,显然有妖邪作祟,是令她出现了幻觉,自己把自己给吊上去的!
我纵身一跳,用金刚刀将绳子隔断,女子摔了下来,顿时清醒了。
“啊,啊……我不想死,不想死!”她惊慌失措的大喊大叫着,把女儿吓得哇哇大哭。
“乖宝贝,不哭,不哭!妈妈舍不得你,也不会死!”女人把女儿哄好后才意识到旁边有人,问道:“你是?”
“是这个叔叔割断绳子救了妈妈的!”小女孩说道。
“谢谢,谢谢……”女人不住的朝我弯腰鞠躬,问道:“我并不认识你,为什么你会出现救我?”
我说道:“今天无意间看到张硕和他的四个灵儿子,觉得怪异,就刻意观察,实不相瞒,我是抓妖抓灵的,能否将你是怎么把自己吊上去的过程说明白吗?”
“原来是大师啊!”女人感激的看着我,说道:“很可能是黄小姐使了什么魇胜的法子害我!”
魇胜,是指古代的一种玄术,带有巫性,以镇物,符咒制胜、压服。最常见的就是画一个小人,用鞋底子来打,家里犯了小人作祟后用此法可以将小人驱逐走。
但这个女人并不知晓具体是什么魇胜法子,她仅是猜测。
“黄小姐?”
“对,就是她,张硕的媳妇,明明已经嫁人了,可总是自己称呼自己大小姐。我们喊她嫂子、孩子喊她阿姨、婶子,她都不高兴。我最近也没得罪什么人,就是今天下午的时候我女儿被那巫儿子吓哭了,我就打骂了他,很可能是黄小姐找我报复。”女子说道。
我陷入沉思,黄小姐,会不会是黄仙呢?黄鼠狼,喜欢别人称呼它为黄大仙!并且黄鼠狼最爱吃鸡肉!
我询问:“在你上吊之前,你是在跟她吵架?”
“对啊,那女人嘴可厉害了,什么尖酸刻薄的话都骂的出来,嘴皮子还很利索,骂的我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就把我气的将门一甩,索性进屋不想出去。
可是越想越气,心里觉得很不舒服,憋着一口气堵得慌,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起了轻生的念头,再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只是脑海中有印象,一个看不见脸的东西总是叫我去死,说我活着在这个社会上没啥用处,纯粹的造粪机器,不如死了干净。
现在想想,真是后怕,我会不会是中邪了?”女子惊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问道:“那个黄小姐长什么模样?”
事情很诡异,张硕的家是在楼上五层,女子的家在楼下二层,单元楼每一栋就只有一道楼梯,这里楼层低不存在电梯,所以要下去必然会从我们眼前经过。
可是,不管是下楼来,还是吵完架上楼去,我和狄辉都没有看到有任何人的踪影!
“穿着很时髦,模样大概有三十来岁,真实年纪反正没人知道,她从来不说,也不愿意别人把她叫老了。脸普通吧,反正算不上美女,就是化妆品用的多,看起来也就还行。”女子将黄小姐的具体眼睛、鼻子、嘴巴做了描述,跟黄鼠狼确实有几分相似。
询问完后,其身份基本可以确定下来了,我从挎包里拿出黄纸,用毛笔蘸朱砂画了几张老虎画。我的画工比狄辉更差,毕竟没有学过任何绘画技巧,但只要形象表达出来即可管用。
老虎为山中之王,任何野兽见了都要臣服,便不敢来犯。区区黄鼠狼,老虎制服它定然不在话下!
“将这几张画分别贴在大门、窗户上,三五天之内可保那个黄小姐不会再纠缠你。切记,这几天里晚上不要在外游荡,天没黑的时候就得往家里赶!”
女人被我的话吓到了,不断的追问:“真中邪了?到底是什么脏东西?”
“黄仙,你知道就好,不要声张。张硕这个人我观察他应该本性不坏,你可不要因此害的他在小区里受千夫所指、没有立足之地,那时候你可就等于是变相杀人!”我将真相说了出来,因为不说的话,未知的恐惧更能吓人!
有些事情说破不明、道破稀松,反而就没那么害怕了。
女人连连点头,说道:“我不是那种乱嚼舌头根子的人,也知道那种被人辱骂指责的滋味。”
我离开这里,到楼上去,狄辉还在聚精会神的观察张硕家的大门。我将下面发生的情形告知,他连忙道:“不好,我们的行踪已经被黄仙发觉,赶紧敲门,明着来吧!”
门敲的咣咣响,里面死活没动静。
耳朵贴着门听不到里面有任何说话声,难道没人?
黄仙要离开,跳窗户就可。但张硕是个凡人,五层楼他跳下去不摔死也残废了!
我耳朵贴着周围的墙壁,隐约听到里面有呼噜声,很可能张硕被黄仙用了什么妖法迷住了,睡的死沉死沉的!
不得已,只能用一点不正当的手段了。事出无奈,此乃权宜之计,况且我们并非做贼!我从挎包里拿出一根铁钎子,插进锁孔里摆弄了几下,将门打开了。
“离师哥,行啊你,想不到竟然还有这本事!”狄辉羡慕不已。
“行走江湖,哪能不学两招来防身!”
走进去,在主卧室里看到了熟睡的张硕,怎么喊都喊不醒,按压人中、揪耳朵一样不醒。
狄辉只好从随身带的挎包里拿出一包东西,说道:“这东西是鹅粪,黄鼠狼最怕这。”将鹅粪往张硕脸上一糊,这时轻轻一喊,他便醒了。
这法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