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一看,却看见一个英伟男子抓住了我的手臂,无声无息出现在我身边,不用猜也知道来者就是西方鬼帝的第二人,赵和文。/p
赵和文挂着善意的笑容,“平等王还请息怒,我们可不敢做出忤逆地府、忤逆酆都大帝的事情来,都是一场误会。当然啦,你我同为地府王君,我们也绝不会做出杀害阎君的事情来。”/p
我借破下驴,顺势放下了手里大刀,反问道:“误会?小王不懂,还请鬼帝代为指出误会在哪里?”/p
赵和文心里不是滋味,心中暗道:“我堂堂鬼帝都亲自前来陪着笑脸,你怎么还不懂得收敛?”/p
“误会嘛?”赵和文呢喃了一阵,遂看向跪在地上的守将,“此子疯言疯语,他的话语,一点都不可信,今日对阎君大不敬,实在是混账。”/p
跪在地上的守将顿时一喜,立即磕头道,“对对对,我就是个疯子,我就喜欢胡说八道,刚才说的话,可当不得真啊。”/p
一边说着,一边还朝着鬼帝方向移动过去。/p
我直接走过去,一脚踏在这人背上,将其压在地上,转头又看向两位鬼帝,说道:“是否是疯言疯语还有待考量,不过有道是无风不起浪,二位鬼帝,谋逆之罪可不是小事,你们不会就这么算了吧。”/p
赵和文此时才感觉到今日遇见了一个挺麻烦的对手,这家伙抓着谋逆之罪不放,自己还真是没有反驳话语,只暗骂守门将这蠢货,怎么就中了对方的套。/p
最混蛋的是,这家伙软硬不吃,用强『逼』迫,结果人家不用你动手,自个脖子伸出来,还要当着你的面死给你看,这不是泼皮耍无赖吗。/p
怎么这么无耻啊!/p
赵和文只觉得千百年来好好的修养,因为这个新来平等王,差点要爆粗口了。/p
“那依阎君之见,该当如何啊?”赵和文耐着『性』子轻声的问我。/p
“依小王我的愚见,我乍一看,这守门将,可能还真是个疯言疯语的人,继续留在这里,只怕只会给鬼帝招来更多的流言蜚语,于公于私,此人当杀!”/p
“什么?”王真人、赵和文甚至秋夕红、夜王等人皆是大为吃惊。/p
他们如何都没能想到,我居然当着鬼帝的面,要求他们杀自己的人,这可比刚才守门将坐在我的王驾上,让我脱衣服,更让他们难堪。/p
刀重新被我提起,然后缓缓放在这守将的脖子上,那守将吓得脸『色』惨白,瑟瑟发抖。/p
此时此刻,我要让这两位鬼帝好好看清楚,本王不是这么好惹的。/p
“你敢?”王真人勃然大怒,死一个守将,相对于他们手下三十万兵将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的事,但若是真是被我杀了,今后他们西方鬼帝,只怕是会沦为地府笑话。/p
“我杀一个重罪之人,有何不敢,难道你身为鬼帝,还敢包庇下属不成?”我丝毫不给王真人面子。/p
赵和文咳嗽一声,“平等王,若是我没有看错,你身后之人,才是地府通缉的罪犯吧,若是我们也要在此地拿下她们,就地正法,你不会阻拦吧。”/p
“你错了。”我一口否决。/p
赵和文不解,“我哪里错了。”/p
我目光看向秋夕红、荷妃云、夜王,“他们都是本王亲自抓来的,要带他们回阿鼻大地狱受罚,你要从我手里劫走他们,还要就地正法,你是何居心,岂是不把地府法典放在眼里?”/p
赵和文心头一凝,抓捕罪犯还真不是他们鬼帝的事,从阎王手里抢犯人,也的确是违法。/p
秋夕红此时也上前走出一步,“平等王说的不错,我们是他抓捕的,地府除了他,我不会服谁,若是你们非要打,我夕红鬼帝可以奉陪到底。”/p
“还有我,我黑『色』夜王也好久没活动活动筋骨。”黑山夜王双眼放凶光。/p
王真人、赵和文两人皆是一颤,夕红鬼帝、黑山夜王都是响当当的大人物,尤其是这夕红鬼帝,传闻当初此女孤身一身杀入地府,差点把地府都掀个底朝天。/p
只不过那时他还没有敕封鬼帝,所以没见过本人,后来夕红鬼帝被打入地狱,属于地府最顶级的罪犯,他们也无权见面,所以也不认识她。/p
这二位同时出现在这里,虽然不复当年勇,真要是打起来,只怕自己三十万兵将全出,才有可能拿下此二人。/p
地府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p
赵和文知道再这么僵持下去,恐怕会出『乱』子,且不说黑山夜王、夕红鬼帝,单是那句“门将夺王座,鬼帝杀阎君”就足够他们受的了。/p
权衡之下,立即上前给我躬身赔礼,道:“阎君,今日是我们管教下属失职,惊了你的驾,实在是抱歉。”/p
随后又指着地上的守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此子论罪当斩,阎君要杀他,我们无法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p
“你怎么……”王真人立即上前,却被赵和文打断,“王兄,你什么都别说了,是我们理亏在先,再者,谋逆之罪你担待得起吗?”/p
对方终于妥协了,地面上的那守将依然『露』出绝望的神『色』,只能苦苦向我求饶:“阎王饶命啊,小的不该胡说八道,不该胡说八道。”/p
我刀光一闪,手起刀落,一刀斜『插』了下去,那守将啊的一声惨叫,但等他看清楚时,才发现刀只是斜『插』在地上,距离他的脖子还有一点点距离。/p
我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