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大年其实心中也是很高兴能收下这么一位小弟的,他虽然对与张辅刚才喝酒的豪情有点伤脑筋,但是,他并不反感张辅的热情。俩人就进入到了热聊的状态的状态之中。
张辅首先开启了俩人聊天的模式。他坐在位置上抬头问祖大年:“祖大哥,听说你以前是在边关当差的,为什么你又回到了这河南境内当一名守将呢?”
祖大年见张辅问他这个问题,他本来对那段在北地边关镇守的岁月不想再去回忆。但张辅的这个问话,祖大年又回想起了他在边关生活的时光。
祖大年回答道:“贤弟啊,说来惭愧。为兄当年之所以从边关回来,那是因为在一次和外族的战斗中,外族的弓箭射中了为兄的大腿。至今,为兄的这大腿每到了下雨湿气太重的天气的时候,它都会产生一阵阵的疼痛感。这样的疼痛一直伴随了为兄很长一段时间了。”
“原来是这样的啊!祖大哥,你这箭伤为什么当时在第一时间治疗好呢?要是当时第一时间就治疗好了,那一定也不至于留下这样大的后遗症。”张辅对于祖大年的这箭伤落下后遗症感到很疑惑,他觉得被箭射中后,如果第一时间经过治疗后,那可定不会留下这样大的后遗症,他觉得这其中肯定不会那么简单。
祖大年就知道张辅肯定会轻易地相信他刚才说的话,他苦笑一声后有继续说道:“贤弟,你有所不知。当时我们再与外族作战,那里有什么医官来给为兄我治疗。只有当那次战斗结束后,我们将外族击退后,为兄回到城中才得到治疗。但是,那时为兄的伤口已经恶化了。最后还是因为那名为为兄治疗的医官的经验够丰富才保下了这条被箭射中的大腿,为兄觉得自己还是很幸运的了。很多一起出去和外族进行作战的兄弟都没有能回来,他们都战死在了外面。”说到这里,祖大年的眼睛明显的变红了,眼角更是泛起了泪花。
祖大年的一举一动张辅都看在眼里,他知道自己刚认的这位大哥在以前的军旅生涯中一定有很多故事。
祖大年发现自己失态后,他马上用手将眼角的泪花抹去,对张辅说道:“贤弟,为兄我失态了。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为兄竟然说起了这些,是为兄太不合时宜了。这样,为兄自罚一杯。”说完,祖大年就抱起酒坛往碗中倒酒。
张辅马上走到祖大年身边将祖大年手中的酒坛抢下来,并且一脸关切的对祖大年说道:“祖大哥,你的这些事小弟我以前并不知情。今夜你讲给了小弟我听,那你就将小弟我当真兄弟了。那小弟我也不得不劝劝你了。这些事情都过去了,你就不要在为那些为国家牺牲的兄弟了。他们是为国战死的,死的值了。要是小弟我在那样的情况下,小弟我也一定会和那些外族人拼个你死我活。你就不要在伤感了,祖大哥。”
祖大年见酒坛被抱走了,他也没有去从张辅手中抢回来的心思了,他听完张辅的话后大声的对张辅说道:“贤弟啊!为兄恨啊!你是不知道当时的情况,为兄带着那群兄弟去阻击那群外族来烧杀抢掠我们的老百姓。我们本来就已经将那群外族士兵给驱逐出去了,为兄率领着兄弟们在回去的路上却遭到了外族的袭击。我们准备不足,在短时间内我们几百人的队伍转眼之间就战死了一大半。为兄也被外族的弓箭手给射中了大腿,根本就不能站起来指挥大家作战。为兄见情况很危机,我不得不下了撤退的命令。但是,那些外族人那会能让我轻易的撤走,他们一路上都在追着我们。为兄在我的那群兄弟的保护下才免遭一死。但是,我的那些兄弟们大多都战死了。最后,我们几百人的队伍就只剩下十来个人回到了城中。”
祖大年说道这里,张辅忍不住问了一句。“祖大哥,那你们没有援军来支援你们吗?”
“贤弟,你不知道我们戍边的情况。我们在城楼上的兄弟也要时时警惕外族的偷袭,特别是那些蒙古人。他们被我太祖皇帝赶出中原后,他们一直都不甘心。他们在得到了太祖皇帝驾崩的消息后,更加肆无忌惮的袭扰边关。所以,为兄哪里会有援军来支援。”
“原来是这样,这外族袭扰的竟然如此严重。不过,祖大哥。小弟我有个主意,现在你得到了陛下的赏识,你何不将这个消息禀报给陛下。小弟想,陛下知道这个消息后,他一定会做出一些部署的。可惜的是,祖大哥你现在已经不在边关当差了。”张辅听到外族对边关袭扰的如此严重的消息后,他马上对祖大年提出了将这个消息禀告给王龙的建议。
祖大年马上一下子就站起来说道:“贤弟,你说的对啊!为兄必须要找个机会将这个情况禀告给陛下。以为兄这些天对陛下的观察,为兄发现陛下真的不是像传说中的那样是一名文弱的书生皇帝。从他要主动提出领军消灭那支叛军的情况来看,我们的这位陛下也应该继承了太祖皇帝的一些性格。太祖皇帝一生南征北讨,他是一位真正意义上的马上皇帝。我们的这位天子也有一丝像太祖皇帝。”
“祖大哥,你分析的很正确。小弟我也觉得我们的这位陛下不是一般的只懂治国的皇帝,他能御驾亲征就能看出我们的这位陛下不是想做一位只懂得治世的帝皇。小弟我也是运气好才被陛下看中了,今晚还得到了陛下的亲口的封赏。小弟我早已立下志向,以后一定要在陛下手下干出一番事业来。小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