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答不了,已经看得出,他对这些事的坚持,而她正做着相反的事。
唯一能做的,就是保密,继续保密,不让他知道。
好一会儿,他微微厮磨着,道:“两个人相处,摩擦是难免的,但是以后,就算是我的问题,也不准你吵架之后玩消失,我必须看得到你,知道你在哪,嗯?”
末了,他补充了一句:“我尽量不犯错。”
夜千宠微抿唇,“上次去纽芬兰是任性了点……可是这次跟清水出去之前,我给你说了的。”
“不一样。”他声音里都透着不满,“你不让我过去找你。”
哦,那意思就是,以后万一吵得不可开交,她也必须允许他在眼前晃?
还没回答呢,磨磨蹭蹭的,她不知什么之后又变得喘不过气来,浑浑噩噩的看着始作俑者,“你别……”
一会儿又忍不住了。
他只是模糊的沉着嗓音:“不进去!”期间吻着她的动作没停,翻过身将她压在椅子上,指尖绕到她背后。
她之前好容易扣好的文胸暗扣轻易的就被他挑开了。
可能是接收到了她略气急败坏的眼神,毕竟她很努力做好的事,他指尖恶劣的一挑就破坏了,寒愈眉梢有了愉悦,越是深深的吻进去。
*
三月底,她终于回了纽约。
席澈的公司在相隔不到半年的时间里经受着第二次风波,处在风口浪尖必然寸步难行,所以每天都特别忙,而且是她没法帮忙的那种忙。
她回到纽约的第二周,听到关于项目的最终审议宣布,’方樾’和席氏都承担了最直接的经济损失,而陈驯良撤职了。
具体申报环节的问题,大概是项目最初和中间,三方都不尽责,甚至存在渎职,连起码该花钱办的证都没有就想糊弄药联,意图从中受利,最后让国际药联背锅的嫌疑,所以处罚很重。
那些天,她只要一看股市,席氏的市值就是下跌,一直跌,偶尔能见的新闻看得出整个集团内部都十分焦躁和动荡。
她能做的,就是不催席澈,她研究接下来的第五步,相信他可以慢慢缓过来。
这个缓冲期,又是个将近半年。
七月份,纽约已经开始变冷了。
这么长时间过去,她总算是接到席澈主动的第一个电话,说明他缓得差不多了。
“关了几个分公司,规模缩了将近三个点,确实没以前忙了。”席澈电话里依旧淡淡的语调,也带着点自我调侃。
“听说为了安置被裁掉的员工,你自己掏了不少腰包?”
他说:“独自一人,钱留着也没用。”
她笑了一下,“那你找一个呀。”
席澈没说话了。
也是这通电话的间隙,她看到了电脑屏幕上滚动而过某一条新闻,捕捉到了‘第一集团’几个字。
微微蹙了眉,“我先不跟你说,暑假回去再聊吧。”
她指尖快速的滑动,找着刚刚的新闻点了进去。
粗略看了一下,眉头一下子紧了。
第一集团的产品摊上了食物中毒,而且不止一例。
她正看着呢,那条新闻再点一下,居然就成了错误网页,说明在最短的时间内被封锁了。
夜千宠了解他,如果一件事子虚乌有,他是不会理会的,这样快的速度处理,说明这事十有**是真的了!
难怪他这两天那个男人都没顾上跟她联系,偶尔只是扔一条短讯过来,也并没有催着她暑假会南都去,兴许,他现在都不愿意让她回去,怕她跟着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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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原来是周末……我已经过得神魂颠倒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