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曦和这里不但是个世外桃源,更是只很。皓禹他们在这住下来后,东方曦和就不曾出现过。
皓禹也不心急,每天不是陪着蒹葭到处走走,就是找几本书跟蒹葭呆在房里自己看,或者念给肚子里的孩子听。
“饕餮是四大凶兽之一,身如羊,人面,面在腋下,食人、仙及天地万物。其腹中有山川河流,却无一个生灵。皓禹你躺床上,让我听听看是不是有河流的声音?”
皓禹来躺在床上,任由蒹葭趴在他的肚子上听着。可是她听了半天,没到河流的声音,却只听到咕噜咕噜的肠鸣声。她坐正身子颇感泄气地,把书放到皓禹的手上。
“这书是对饕餮描述最真实的,但是我感觉不到里面有山川河流。”蒹葭不死心地在皓禹的肚子上揉按着,道。“为什么里面有山川河流,却没有一个生灵?难道那里不适合人生存。”
“因为我不允许有生灵打扰到我。”随着蒹葭不重不轻的揉按动作,皓禹的眼中翻起**,说话的声音也随之沙哑地令人想入非非。
“如果我入到饕餮的腹中呢?”蒹葭双手撑在皓禹的两侧,认真地看着他道。
最近恶梦频频,她总觉得自己会走到,天地间毫无容身之处,到那个时候,饕餮的肚子也许是个好去。
能预知一些事,却又没办法改变,只能在发生前担忧着。蒹葭有时候想想,觉得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开心地过好每一个当下。
“如果饕餮呑下你是必然,我会让你入住到饕餮的心中,给予你我最温柔的呵护。”
皓禹拉蒹葭躺下来,避过她的肚子,俯身吻上她的朱唇。吻去她的不安的同时,用她撩起的火苗,来点燃她的热情……
“蒹葭,这几天玉台国每天有十几头灵兽被杀,玉台国的国王下令,悬赏抓拿杀灵兽的人。”
徙倚急促的敲门声和高喊声,如一盆冰水,生生浇息了蒹葭的热情。她连忙推开皓禹坐来,慌乱地整理着衣裳。
皓禹坐起来恼怒地往门外瞪去。这徙倚分明就是故意让蒹葭担心!羊祜就在玉台国,会这样杀灵兽的人,除却他没谁了吧?
蒹葭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见皓禹的衣服还凌乱着,便又去帮他整理着。
“还好,你还记得帮我整理衣服。”皓禹戏谑地道。
“我得出去打听打听,看看这个徙倚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蒹葭帮皓禹穿好衣服,就拖着他往门外走去。
出了门后,皓禹瞪了一眼正在幸灾乐祸的徙倚一眼。这个女人的心思太多,不适合留在身边。待这边事了,就该立即将从他身边驱逐。
蒹葭拉着皓禹走到院外,便遇见从外面回来的许世新。
“许世新,听说有人每天偷偷诛杀几十头灵兽,而且国王已下令悬赏抓人了,对不对?”蒹葭抓住许世新的手臂,劈头就问杀灵兽的事。
“对!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现在大家都卯足劲去抓那个人呢。”跟过来的徙倚,没等许世新答应,就兴奋地抢答道。
“是吗?”蒹葭凄切地看着许世新,心慌地向他求证着。
“对!”许世新轻声道。
“你别太担心,如果是他就绝对不会,那么容易被别人抓住的。”皓禹把蒹葭拥入怀里,柔声安抚着她。
“可是……一天几十只灵兽……这杀孽……”蒹葭忧心地道。
许世新见蒹葭的脸上全是着急担忧,想起她在东方曦和面前极力维护的人。他隐约觉得现在杀兽的人,应该就是蒹葭想维护的人。
许世新看着蒹葭柔声道:“玉台国的灵兽太多了,不是被人囚禁起来观赏,就是放到角斗场打得你死我活,供那些闲着没事的人玩乐。战死之后,还是那些人口中美味佳肴。这些灵兽与其这样活着,还不如被人痛快地杀掉。”
“许世新,你说这话是为了安慰我吗?”蒹葭把脸埋入皓禹衣襟里,哑声道。
如果真像许世新说的那样,她的良心不能稍稍有点安。但玉台国里住的都是有灵力的仙人,仙人都是吃素的。怎么会做那么残忍的事呢?
“我是想安慰你,但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不信……”许世新抬头看一下天空,道。“现在天色已晚,明天我就带你去角斗场看一下。现在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蒹葭点点头,任由皓禹搂着她回房。即已知道徙倚的话属实,她现在出去也没什么用,还不如回房用灵力折个纸鹤,劝羊祜快点离开玉台国。
等了一夜,等不到羊祜托纸鹤带回来的信。蒹葭早早就醒来梳洗好,再把皓禹也叫起来帮他梳洗好。
蒹葭正想拉皓禹去找许世新,却听到外边锣鼓喧天,鞭炮声齐鸣,吵得她头晕目眩。
“大好消息,昨晚那个偷灵兽的在一间破屋里,被人用火烧成焦尸。”徙倚走到蒹葭的面前,看着她渐渐发白的脸,高兴地笑道。“你听听,别边的人都在庆祝着呢!”
“我不相信,我的师兄是不会那么容易被人杀害的。”蒹葭颤抖着握紧皓禹的手,坚信地摇着头。
皓禹挥袖把徙倚怒扇到一边去,俯身到蒹葭的耳边轻声道:“他吸食那么多灵兽的元神,是不可能会被那场火伤害到的。”
徙倚不曾想皓禹会突然对她动手,在毫无准备下,被皓禹扇飞撞到墙上再跌倒在地,时之竟也爬不起来。
“嗯!但是我还想起出去……去看看角斗场。”蒹葭对皓禹笑得满灿烂,但笑意却掩盖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