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清山赞同的点了点头:“你的做法非常明智。”
“我本来要让他非常壮烈的去死,没想到竟然死于交通事故……”任侠非常感慨的长叹了一口气:“只能说车祸猛于虎呀,日常乘车出行,牢记交通安全!尤其不能酒后驾车,司机一滴酒,亲人两行泪!”
“你就先别吐槽了,我来问你是正常的,毕竟你现在跟张应文有冲突,眼下张应文这么一死,所有人都会怀疑到你头上。”宫清山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了什么:“等一等……正因为张应文死了,大家都会怀疑到你,是不是会有故意利用这个机会,栽赃给你?”
“你才想到?”任侠叹了一口气:“我刚听说这事儿就知道,这是又有人给我扣黑锅了!”
“那么会是谁干的?”
“我想听一听你的分析。”
“首先,凶手要么是跟张应文有仇,要么杀了张应文能够获得很大的利益,正好借这个机会找个替罪羊也就是你。其次,凶手应该非常熟悉张应文,至少了解张应文行程安排,要知道张应文这个人做事非常随性,手机经常不开机,而且日常生活没有任何规律。即便是他家里人经常也不知道,他什么时间会去什么地方,按说这样一个人其实不太容易被伏击。然而,凶手却准确在张应文家附近,设伏杀掉张应文……”说到这里,宫清山眉头紧紧皱起来:“很可能是张应文身边的人。”
任侠被这句话提醒了:“车祸的时候,高振义在哪?”
“这我不了解,反正高振义肯定没死,当时没跟张应文在一块。”宫清山问了一句:“你怀疑高振义?”
“张应文身边,还有些什么人,我完全不了解,只知道这个高振义,当然也只能怀疑高振义。”顿了一下,任侠叮嘱道:“不管怎么说,高振义是我唯一的线索,你帮我调查一下这个人,我要知道有关他的一切。尤其是这两天他在什么地方,做过些什么事情,见过一些什么人。”
“等我。”宫清山告诉任侠:“下午我给你打电话。”
任侠放下电话之后就去吃午饭了,等到午饭之后回来,宫清山的电话如约而至:“高振义这个人还真有些来头,原来在金沙江路是一个老大,算是挺有名望。前几年,张应文去了金沙江路,投资开了这家钱柜ktv,正好就在张应文的地盘上。按照规矩,张应文应该去高振义那里拜个码头,包个红包,以后按时交保护费,当时张应文也是这么做的。也就是说,原本张应文是在高振义地盘上做生意,应该把高振义当成老大才对,没想到的是没过多久,两个人的主仆关系颠倒过来,高振义竟然变成了张应文的马仔。张应文自己成了老大,高振义带着一干手下,加入张应文这边,主要就是负责钱柜ktv。”
“这个张应文挺有手段吗。”
“当然了。”宫清山长呼了一口气:“很多人看不起富二代,觉得没什么本事,就是擅长投胎,实则大谬不然。富二代由于自身成长环境,从小接触到的人和事,段位都比较高,因而胸中格局要更大,更加善于协调各方面的关系。更不用说,张应文又非常有钱,就算是靠着钱砸,也能把高振义砸成自己的小弟。对高振义来说当小弟又怎么样,他们这些出来混的都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钱,这年头为了钱可以不要道义,当然也可以不要面子。”
任侠嘿嘿一笑:“让你这么一说,高振义的嫌疑就更大了。”
“很遗憾的是我只打听到这些,至于这两天高振义都做了些什么,见过什么人,我完全没有情报……”宫清山无奈的摇了摇头:“虽然我跟张应文说得上话,但对高振义是真不熟,张应文死了之后,我跟那边更是没什么联系,都不知道应该找谁打听更多情报。我和你一样,也怀疑高振义有问题,但只是怀疑并没用,我们完全没有证据证明真凶是高振义。”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
“先前你对付戴一刀,不管怎么做,我都不在意,但张应文的情况完全不同。我必须再次提醒你,这事儿非同小可……”宫清山非常忧心:“张应文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富二代,背后有一整个家族,而且这个人朋友非常多,他们一定会报复你的。”
任侠早就有心理准备了:“我知道。”
宫清山再次提醒:“如果张应文是失踪了,别人很难指责你什么,但这一次毕竟证明被人杀了,你是第一凶嫌。”
“无所谓。”
“怎么无所谓?”
“虽然张应文不是我杀的,但如果张应文身边的人来找我麻烦……”
宫清山追问:“怎么样?”
“大不了我铲他整个家族。”
宫清山没料到任侠语气这么大:“这……”
“做人要有点气魄。”任侠呵呵一笑:“至于这个事业而言,张应文不算什么,比他更强大的人物和势力不胜枚举,如果我连他这么一个富二代都怕了,以后怎么做更大的事业?”
宫清山不得不点了点头:“这么说到也对。”
任侠跟宫清山又聊了几句,就放下了电话,刚好沈诗月来了任侠的办公室:“我有事情要问你。”
“请坐。”任侠指了指对面的椅子:“什么事?”
沈诗月坐到任侠的对面:“你是不是跟一个叫张应文的二代起了冲突?”
“你怎么知道的?”任侠颇有些意外:“这消息传得也太快了吧?”
“张应文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