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等人在外头等得心急如焚,时不时听到里头传来的凄厉寒声,都不禁吓得浑身颤栗。
那惨叫不响亮,但却能让人从内而外的感受到那股撕心裂肺的痛苦。
片刻后,秦尘推门走了出来,而让叶知秋等人出奇的是,这家伙竟然双手不染血?
天真的他们以为用刑逼问就必须得鲜血淋淋,殊不知那对于秦尘这类人而言,只是最下乘的手段。
“怎么样?”叶知秋急忙迎了上来,也想知道事情是不是真的如秦尘预料的一样,这个胖老板背后真的有人。
“问出来了。”秦尘回答,而后神色凝重道:“动兵吧!能叫多少人就叫多少人!”
闻言,叶知秋顿时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也重重的点了点头,对手下人交代一下,然后就跟秦尘离开了。
这时候,那些刑警们才推开厨房门走了进去,可下一瞬却都脸色煞白的夺门而出,冲出餐厅外大吐特吐。
他们当差这么多年,各种大大小小的尸体见过无数,但都不如眼前这具来得触目惊心!
那个男人,他才是真正的心理变态吗?
可那个痛失爱女的中年刑警,此时却状若癫狂的大笑起来:“真是老天开眼!没让这恶人死得太轻巧!”
那样残忍嗜血的模样,哪里像个正气凛然的警察?
任何人都有自己的阴暗面,一旦被逼出来,就是令人胆寒的极致疯狂!
“那个老板的身份调查出来了,的确跟你说的一样,是个本地人。五年前有过一段婚外情,对方年龄和受害者差不多,弄得这胖老板全家鸡犬不宁,逼得他老婆和他离婚带着儿子走了,之后又骗光了他所有钱跟着一个富二代跑了,这也许是导致他痛恨这个年龄段女孩的根本原因。”
秦尘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我对蝼蚁不感兴趣,我真正感兴趣的不是他,而是诱发他内心深处黑暗的那个人。”
这种几乎只存在于银幕上的案件,却离奇的出现在香江,秦尘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不太像是偶然。
这也是他一直想刨根问底的根本原因。
然后秦尘就闭目养神不再说话。
见状,本来还满心疑问的叶知秋,也只得无奈闭嘴。
他们先去和宋知书等人汇合,可宋知书一看到秦尘,顿时就面露不悦:“警察办案,你个外人来干什么?”
秦尘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吭声。
宋知书顿时鼻子就气歪了,这混帐东西竟然敢无视他?
“他是我来找帮忙的。”叶知秋冷着脸说道。
面对叶知秋,宋知书顿时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赔笑道:“知秋,不是我说,像这种级别的罪犯,我单手就能解决,何必找些阿猫阿狗来帮忙呢?”
宋知书也是会些拳脚功夫的,在外江湖也算是有些名气,故而这时候就很自信了。
秦尘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虽然我知道你脑子不太好使,但你也用不着表现的这么明显吧?”
“咔!”
宋知书直接怒而拔枪,指着秦尘的面门怒吼道:“你给我再说一遍?”
秦尘脸色顿时一冷,讥笑道:“一般这个时候,小说里的主角都会说:‘我最讨厌别人拿枪指着我的头,你会因此死在我的手里’,而我就比较不一样了”
下一瞬,秦尘身形猛然掠出,如幽灵般出现在宋知书的跟前。
“你”宋知书顿时表情大骇,还来不及反应,秦尘的铁拳就重重的落在他的腹部。
“咳咳!”
宋知书顿时跪地,连胆汁都咳出来了,一张脸瞬间煞白!
秦尘淡漠扫了他一眼:“我不会说那些废话,而会直接打你一顿告诉你我有多不高兴。”
“你找死!”宋知书拉开手枪保险,就打算开枪射杀秦尘。
“够了!”叶知秋恰到好处的呵斥一声,冷声道:“宋知书,秦尘是我找来的,出了什么事有我顶着,还轮不着你来多事!有那和别人争强斗狠的精力,不如多抓几个罪犯。”
宋知书脸色顿时变得极其精彩,却也没敢顶撞叶知秋。
“现在情况怎么样?”叶知秋目光越过宋知书,落在其他同事的身上。
“武警和特警都过去了,加起来足足有两百多人。”一个警员回答。
“不够。”秦尘摇了摇头。
“不够?你知道这两百多号全副武装的武警官兵意味着什么吗?”宋知书嗤之以鼻。
“意味着你脑子被门挤了。”
宋知书又忍不住要拔枪了。
叶知秋无奈的挥了挥手:“上车吧!”
宋知书心头暗恨,深深的看了秦尘一眼,心中盘算着事后该怎么玩死这个杂碎。
与此同时,那些特警武警也将一座位于深山中的独栋别墅包围起来,先遣部队直接破门而入,却看到十几个身穿黑袍的西方面孔,正坐在别墅里头喝着红酒抽着雪茄,肆意的吹牛扯皮。
那些特警们都懵了,这就是上头报备的“穷凶极恶罪犯?”
看到一群特警冲入场中,在场的那十几个老外才终于是回过头来,但脸上却都没有半点的慌张,反而是有些讶异。
“哟,总算是来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妖艳女打趣道,一开口竟然是字正腔圆的中文。
“比我想象中的要晚一点,这些华夏人真是太蠢了,连老大随手调教出来的一颗棋子都得对付那么久,我对这次香江之行倍感失望啊。”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