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的唇微凉,刚吻下去的时候,会让人很清醒、冷静。
可他的气息却炙-热得要将她融化在他怀里。
令女人分分钟陷入他设下的暧-昧漩涡。
渐渐的,那张薄唇慢慢往下移动。
他甚至将整张俊脸都埋在她的心口,黯哑道:“又成-熟了些。”
若音蹙眉,情不自禁地将男人的脑袋抱在怀里。
大概是生完孩子没多久的原因。
又或者因为自从大阿哥后,她一直都没有喂养过。
加上她平时保养得当,一点都没下垂。
并且每次生完孩子,就又发-育一次。
不一会儿,宽敞的架子床-上,俊男美女便彼此舞动着。
床头的烛光都没吹熄,那昏黄的烛光照在她们身上,泛着微粉透亮的光芒。
而纸糊的窗户上,也照见两个相缠的身影。
女人早就没了刚才任性的模样,只是低低的呜咽着。
因为身上的男人太坏了。
每次把她弄得要断气时,就会毫无征兆地停下,只痞坏地看着她。
然后过一会就又孟-浪起来。
如此反复......
弄得她不上不下的。
直到她两眼失神,末梢神经快要被他弄得衰弱时,他才在她耳旁咬牙切齿地问道:“下次还说不说那样的话气朕了?”
“皇上......我错了......”
“真的错了?”
“真的真的错了......呜呜......”
大概她的话令男人十分满意,他总算是死死地摁着她......
弄得若音嗓子都快要喊哑了。
男人似乎非常了解她的敏锐之处。
总是没两下子,就令她哼哼唧唧,说起不连贯的胡话来。
看着女人已然失神的样子,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之色。
心中的大男子主义,又涨了几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擦洗完身子后,再次躺下。
若音的身子早就如同一滩烂泥,躺都躺不直的那种。
此刻的她,疲惫而慵懒,整个身子伏在男人怀里。
一头青丝散乱地披在帛枕上。
男人结实而温暖的怀抱,让她懒洋洋的。
直到他慵懒低沉的嗓音在她耳旁响起,她才顿时清醒。
他说:“你对阿哥们有什么期望没,或者说,你想他们成为什么样的人。”
若音听了后,眼睫毛微微闪了闪。
最近朝廷上的一些事情,她有听说过。
尤其是百官建议四爷立储之事。
想来四爷这样问她,也是想试探她的意思。
若音沉默了一会,才回道:“臣妾哪里会帮孩子想这些,皇上随心就好。”
“你当真不在意?”他低头看着她。
若音摸了摸四爷的下巴,没所谓地道:“臣妾真没跟您客气。”
她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说的并不代表符合他的立场。
她想要的,可能在他眼里是不现实的,是没出息的。
就比如弘毅刚生下的时候,她确实思考这个问题,想要孩子成为什么样的人。
有学识?
有涵养?
有地位?
有财力?
有权利?
后来发现,这些发生在普通家庭里的思考,根本就不适合她的孩子。
阿哥们一出生,就拥有了地位、财力、权利。
跟着通过学习,获得了学识和涵养。
而不是像别人家的孩子,是通过学识和涵养,获得地位、财力、权利。
身在皇家,虽说她不想她的孩子当什么储君。
因为那样太累了,也会失去很多珍贵的东西。
可出于私心来讲,似乎还是当储君的好。
否则嫡子的身份,就会为他们埋下一颗随时都会爆炸的地雷。
如果当了储君还好,要担心的,无非就只是兄弟之间是否会有手足相残的问题。
要是没当储君,那么,一旦别人坐上那个位置,必然容忍不下一位优秀嫡皇子的存在,会将其视为心腹敌仇。
而且,届时新帝登基,对方额娘不在世还好,她就会名正言顺的成为太后。
若是对方额娘在世,定然容忍不下她。
那么,又将会是一场血雨腥风。
只是她虽然考虑到这一点,也不想影响四爷的想法。
因为她常年在后宫,对前朝之事不太懂。
四爷能坐上这个位置,想来他是有一定决断能力的。
她也知道,妇人之仁确实不适合朝堂。
这样的话,即便将来出了什么事情,也与她无关。
否则很影响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那好,朕不问了。”四爷淡淡道。
就这样,两人相拥着安静了好一会。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若音小声地道:“皇上想听臣妾真实的想法吗?”
“说。”
“其实,别的臣妾都无所谓,臣妾只希望孩子们都身心健康的成长,即便说哪一个当了储君,他们也能和睦相处。“
不说让谁当储君,不让谁当储君,这才是她最在乎的。
在皇家,可没有孩子喜欢什么,就让他去闯的矫情思想。
毕竟,这是有皇位要去继承的。
要有为国家的责任。
况且,你要是不努力,就被别人拍死在沙滩上了。
而孩子们身心健康,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不是吗。
因为她有三个儿子,不想孩子们走先太子和四爷的老路。
“嗯。”
“臣妾知道,皇上对大阿哥这个嫡长子,寄予厚望,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