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头发,行吗?”我问道。
“可以,进来吧。”老板娘答道。
十分钟后,修剪完毕。
我对于这位老板娘的手艺极不满意,一脸郁闷,“你给我剪的什么玩意?”我看着镜中的自己,这头发剪完之后和狗啃的差不多,我强压着要把她这小店拆了的冲动。
“我也不知道你真的是进来剪头发的,要不然这样,不收你钱了,你看怎样?”老板娘商量道。
“不收钱?”我扭头看了一眼老板娘,看到老板娘点了点头,我接口道:“那就推成光头吧,光头你总该会推吧?”
“光头简单,你就瞧好吧。”老板娘重新拿起工具。
五分钟后,我摸着光头,推门走出。
在华山广场上的事情没有发生多久,那几个人还都对我有印象,我刚走到一处破旧的房门前,一位本来站在大门口的小伙就认出了我,“在这等着。”小伙说完,推门进入院内,大门再次关上。
“让他进来!”屋内传出司徒勇的声音。
“我大哥让你进来。”小伙开门让路。
我在那名青年的带领下进入院子,这是一处普通的农家小院,他们白天所用的乞讨道具被杂乱无章的丢在院内,乍一看,还挺像一回事,残肢断臂随意丢弃,独轮小车要多破旧有多破旧,“我还以为你丢下我不管我了,快放我出来。”老大被关在一只破旧的铁笼子,此时看到我过来,顿时喜极而泣。
“有吃有喝,又有人伺候,这种日子貌似不错。”我朝老大笑道。
“我错了还不行吗?快放我出来!”老大有些急了。
看到我没有准备动手的打算,老大不叫了,院内有些未成年的小乞丐正在玩闹,他们的职责应该是看着老大,刚才老大和我说话时候,被几名小乞丐使用棍子一顿猛戳。
“想要不劳而获,就要放下尊严。”我凌空抓破铁笼,将老大放出,又将院内的众人瞬间顶住。推门进屋,屋内一股难闻的气味,什么味道都有,各种气味夹杂在一起,要多难闻,有多难闻。为了不想这么快就被屋内众人发现院内情形,我暗使灵气,最里面的一面墙轰然倒塌,屋内声音陡然静止,落针可闻。
“什么情况,好好的墙壁怎么说塌就塌?”司徒勇先是一愣,“你来了,小兄弟。”屋内众人见状,让出一条路来。
人一旦懒惰起来,只会使人越来越懒惰,屋里面墙都塌了,竟然没有一个人走过去查看原因,只是在纷纷诉说墙无缘无故就塌了,“人活一张嘴,你们还真只剩下一张嘴了。”我在说话的同时,老大推门而入,溜了进来,“墙怎么塌了?”老大也愣住了。
看到众人都在屋内七嘴八舌,我挥手将屋内除了司徒勇之外,剩下的众人挥入院内,院内布下有结界,他们反正是出不去的,桌子上有花生,老大上前自顾咬嚼。我走到司徒勇身前的桌子旁,拉过一条板凳坐下,抬手指着司徒勇身后被随意放置在床上的那把剑,率先开口,“你这把剑看着不错,哪弄的?”
看着司徒勇哆嗦着将长剑递出,我伸手拿过,笑道:“还挺沉的。”
“高人还是不要说笑了,这把就是你的佩剑。”司徒勇脸上堆起哭丧的笑容说道。
我抓起桌上的花生开始剥,我随手将长剑放在桌上,“是嘛,我记得是两把,我另外一把剑呢?”
“啊?”司徒勇瞪大眼睛,“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拿了我的东西,我只是过来取回属于我的东西罢了。”我吃着花生,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你的东西不是都已经在这了吗?你还要啥东西?”司徒勇为难道。
“你们这个组织可以散了,两日之内,要不然后果自负!”这里的气味实在难闻,我丢下一句话后,再次推倒一面墙壁。从屋中走出,院内正在慌乱的乞丐为之一滞,“你们再假装残疾人,我就让你们变成真正的残疾人。”我留下一句话,带着老大走出院外,没走几步,后面传来响声,屋内四面墙壁只剩下两面,此时终于不支,将进入屋内的数名乞丐压在身下。
山中清净,适合冥想打坐,这也是佛教和道教都会将山门建在高山上的原因。没走出几步,我就在众人的注视着踏地腾空,掠向山林。九华山道场附近的山头我还是不去了,我感觉地藏这家伙虽然在我出来的时候帮了我,但也是有目的的,这也就是我为什么在带出来的宝藏都被方丈拿去也没有前去索要,也就当是还地藏一个人情,免得以后有什么难事找我帮忙,我到时候不好拒绝。
上古大能之所以不再出现在人世间就是因为早已经了却因果,如果再沾染因果,就又是一件麻烦事,所以在平常几乎见不到任何神仙鬼怪之类的现象。所以在出现各种特殊事情的时候往往会借别人之手出手干预,就像方丈跟我说在未来一段时间会沾染到少林因果一样,有人在暗中干涉,让一件事情慢慢的变化,最后向着特定的方向发展。
事情在发展过程中会慢慢有人加入,有人退出,退出的人往往会拿自己的苦劳来说事。有句话叫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实则是没有功劳也没有苦劳,功劳是事情做成之后的结果,苦劳是其中的过程,这其实就像考试一样,只看考试结果,没有人会去关心学习过程。
夜深人静,远离喧嚣,老大围着火堆发呆,“你说我们不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在这破地方待着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