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五门绝技,分为风**雷电。”穆云深喝完杯中茶,缓缓站了起来,一派高人风范。
“五项绝学!”李潇洒惊了,赶紧问,“具体点呢老师,风云雷电雨都是什么意思?”
“风,身法,行踪如风,变幻莫测,轻盈来去,或如微风,或像狂风,轻盈来如和风细细,迅捷时如暴风烈烈,此为身法。”
“云,柔法,以柔克刚,以弱胜强,化弱势为优势,权衡思量,以慢打快,以少胜多,正所谓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柔如浮云变幻,此为柔法。”
“雷,功法,人体奥秘无穷,气息充盈,内以导引,外以强化,使一气长存,生生流转不息,身体既可强健如钢铁,也能柔弱如丝绸,练到极致,气劲运用自如,弹指之间,摘叶飞花,可谓谈笑间樯橹非灰飞烟灭,此为功法。”
“电,剑法,三尺青锋,锋芒毕露,剑如电光,无影无踪,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剑法如光,于电光石火之间,完成惊天一剑,一剑即一念,一念即一剑,剑即是心,心即是剑,一念即起,剑已然跟随,剑道练到极致,物我两忘,举手投足,天地万物,皆为无剑之剑,此为剑法。”
“雨,技击,技击之道,运用身体之法,徐徐可如细雨绵绵,迅猛如同大雨忽至,绵密不绝又同雨落芭蕉,所谓技击,讲究的是流畅自然,无所窒碍,如同这雨,一遍一遍洗净尘埃,此为雨法。”
李潇洒听呆了,他没有发觉自己拿杯子的手都已经倾斜,茶水都洒了出来。穆云深说完好一会,李潇洒才放下杯子,大力拍手,马屁拍的啪啪响,“厉害厉害啊老师,太厉害了!”
穆云深微笑,到了他这个境界,这种马屁已然无法触动他了,他温和说道,“不过这些都不是速成之法,你恐怕,都学不了。”
“啊?!”李潇洒的马屁戛然而止,好比下楼梯一脚踩在了空处,这突如起来的一句话,让他防不胜防,“我,学不了啊?”
李潇洒挠挠头,心理不禁吐槽,合计讲了这么多,和我没什么关系啊!
他真想心疼地抱住自己。
“这世上哪有速成的法子,不过都要从基础做起。”穆云深自然是见惯了年轻人的这种浮躁,话锋一转,“但是打基础的速成方法还是有的。”
“我看你比较适合sān_jí的基础训练,如果你能坚持下来,那么也就可以接触这五种绝学了。”穆云深带着鼓励的眼神看着李潇洒,“记住,世上无难事,少年。”
不久之后,李潇洒才明白,穆云深对一个学生鼓励有多深,就代表着他将遭遇的痛苦有多深。
李潇洒稀里糊涂地走出了办公室,有点懵,穆云深果然强,非常强。
“潇洒哥,你终于出来了。”
李潇洒一出门就被守候许久的楚一刀喊住了,看起来很急切。
“怎么了?”李潇洒问。
“师兄们又来挑衅了,他们已经开了一局,现在正被血虐,这局肯定要输了,你快来救场吧。”
“不是吧,血虐?这么夸张?”李潇洒被楚一刀惨烈的形容震惊到了,这得是什么样的实力差距,才是血虐啊!
“你来看看就知道了。”楚一刀拉着李潇洒快速来到了大厅里,此时大厅里围坐了一大圈人,练功服都没换,就围在一起打游戏,其中一队穿着教练衣服,年纪都在二十七八岁到三十多岁左右,盘腿坐在地上,从他们如同机关枪一样的语速和热烈的态度就知道战局有多激烈。
另一队年龄则从七八岁到十七八岁都有,各个面色凝重,有的时候还不断发出哀叹和无奈的声音,围观的学员以少年居多,都有种霜打了茄子的感觉,教练队打的热火朝天,他们却越来越担忧。
毕竟他们的假期都已经输光了,连休息时间都输掉了,零花钱也输掉了,再输都要卖身了。
这一幕真是太让人心酸了。
李潇洒站在学员那一队,一看战绩,果然惨不忍睹,2:29,看来楚一刀说的血虐,丝毫没有夸张。
对面的师兄还不肯罢休,破掉一路之后,也不推塔,站在高地上扭来扭去,等他们从泉水出来,待他们清完兵线之后,凶残的跑出来,一顿乱杀,嘴里还不断的唠叨,“小刘,别跑,我让你打两下,哎呀,你打啊,嘿,小崽子,你还真打啊,那就不要怪师兄了啊……”
围观的学员个个都是敢怒不敢言,气愤填膺,但是无奈技不如人,各各噙着眼泪,忍辱负重,场面一时非常悲壮。
楚一刀也气的咬牙切齿,李潇洒拍拍他,让他介绍以下教练队。
楚一刀指着最左边的那个话最多的汉子,说,“这是大师兄,李惊雷,功法了得,教我们九阳神功和乾坤大挪移,他喜欢玩上单,打法激进暴力,最擅长使用亚瑟,项羽,程咬金这类大肉英雄。
李惊雷三十多岁年纪,四方脸,平头,裸露出来的肌肉非常雄壮,像个健身教练,此刻正拿着手机哈哈大笑,凌辱他的小师弟。
楚一刀指了指李惊雷旁边的那个很瘦的青年,说,“这是三师兄,罗闪电,教我们独孤九剑,他主玩打野,尤其喜欢兰陵王阿珂这类刺客英雄,打法鬼魅飘逸,喜欢抓单。”
罗闪电很瘦,不高,头发有点长,五官颇为秀气,手指尤其纤长,李潇洒观察到其他人不时会擦擦手,但是他的手一直非常干燥,非常稳定,不愧是练剑的。
楚一刀接着指向坐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