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位、权利、名誉、身家、地位、金钱、性格、顾家、这些好男人标准他都占齐全了。
放眼望去,有多少人是有这个本事的?
只怕是没有。更甚的是,这人哄孩子骗孩子都有一手。
沈清撑着额头坐在座椅上看着陆景行忽悠孩子。
笑的一脸春光灿烂。
陆先生回过头来,恰好见此一幕。
眸光一深,迈步过来俯身在其面颊上落下一吻。
说了句;“笑的那么惹人怜爱。”
便拉开椅子做下去用餐。
这日清晨、小家伙自己拿着勺子一口一口的往嘴里送着东西。
只听陆景行往沈清碗里布着菜道;“吃的这么慢,一会儿我跟妈妈吃完就走了。”小家伙一听,眼泪都要出来了。
“爸爸、我爱你。”
“恩、”男人漫不经心道;“爸爸也爱你,快吃。”
“爸爸、等我。”
“等你、快吃。”
“爸爸、、、、、。”
“食不言寝不语,你在说话,是吃不快的。”
“爸爸我不说了。”
“、、、、、、、、、、”
一屋子人忍着笑意,不敢出声。
唯独沈清,笑的花枝乱颤,趴在陆景行肩头笑到肚子里的下家伙在四处乱窜。
她伸手将陆景行的掌心拉过来落在自己肚子上。
男人宽厚的大掌来回抚着,动作轻柔、
嘴角笑意异常明显。
还有何时比此时更为幸福的?
家庭圆满,此生无求。笑了一阵,她趴在陆景行肩膀上笑道;“我可从不知,你就是这么忽悠我儿子的?”“小孩子、要打击,不然长大了心里脆弱成不了事儿。”
“成什么事儿?”沈清抓住了重点。
陆景行话语一紧,撩了眼沈清漫不经心道;“难道你想他往后遇到一点什么挫折就想不开?”
后者未回应。
这日上午,沈清带着孩子回了瑶居。
为何回?不过是为了给个警告而已。
临近10月底,儿子两周岁生日,应陆景行先前的要求。
无论如何是要请身边的亲朋好友来相聚一下的,而苏慕亦是赞同。这是一场不大的生日宴会。
基本上都以亲朋好友为主,来的人并不算很多,宴会场所就在总统府,说是一个宴会倒不如说是一场家常会。
“来往宾客名单都定了?”这日,沈清正坐在院子里挑选菜品。
苏慕开口问道。
“定了,都是些平常好友,母亲那边需要帮忙吗?”
她的好友不多,来来去去也就那几人而已,苏慕知晓。
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询问沈清,“要不要把名单给景行过过?”
与其说这是一声询问,倒不如说是一声提醒,苏幕在提现沈清,在宴请宾客的时候稍微注意一下陆景行的感受,她身旁的那些亲朋好友他见过三五次,就单单是那个高亦安,不是个省油的灯,再来一个沈南风,前段时间他们吵得那么厉害。
不就是因为这人吗?
若她这一声赤裸裸的提醒,沈清还听不懂,那真是白活那么多年了。
“好,”她答。
夜间,陆景行归来,沈清询问陆景行,后者似是较为随意,道了句,“都好。”
“不会因为我请了那些人而让你感到不高兴吧?”
陆景行原本端起水杯得手顿住了。望着沈清笑了笑。
这丫头倒也是有长进,知道顾及他的感受了。
男人心情霎好。
望着他笑意悠悠然。
“这是在提前给我打预防针?”他笑。
她耸耸肩。
陆景行笑意更深。
10月30日,沈清孕八月整,白日里,因闲着无聊陪着苏幕在屋子里忙前忙后,期间,陆景行电话过来让她注意休息,后者浅笑应允。
除去那些勾心斗角,生活平淡的如同一汪春水。但春水也会有柳絮拂面的时候。
比如,沈清下午午休时稍觉不适。
但这种不适只是隐隐的,便未让她放在心上。晚间,她依旧牵着陆景行的掌心遛弯儿,男人依旧将他工作上好笑趣事说与她听,话语平淡,似是在简短的述说。
沈清多半是听着。嘴角擒着一抹会心的浅笑。
八月之后陆景行便不在建议她出门,因着产检时医生所言语的那句话。沈清身旁长期是南茜在,后来,多了一名警卫。沈清知晓,虽有些不悦,但也未曾拒绝。知晓这是好意。她怀孕这数月,总统府地界被她逛完了,可即便如此,她依旧是对总统府的地界不熟悉。比如,今日走到一出亭阁中,陆景行询问沈清是都知晓茶此处,沈清回应他的是懵圈。
与那迷糊疑惑的大眼眸子。
陆先生想,算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没关系的。二人溜了圈回到主宅,因着沈清第一胎是顺产,这第二胎陆景行虽提议过剖腹产,让她减疼痛。但沈清不愿在动一刀来受罪。
拒绝了他的提议。陆景行应允了。
所以,二胎对也沈清个人来说,还有一点好处,就是不需在上繁重的产前分娩课。
也没有其他课程占据她的时间。
这一点,最为好。
这日晚间,沈清与陆景行二人回到总统府,苏幕正拿着电话站在窗边通电话,那侧,许是亲人,沈清远远看着,只觉她眼眸中泛着泪花。
这泪花啊!
是真情实意从心底冒出来的。
沈清可以说是从未给见过这样的苏幕,有些诧异更甚是有些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