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这里,太康看到有虞氏军队冲来,连作出反应。
多年前,他就随夏后启征战天下氏族,现在夏启夺天下后,太康就一直沉溺酒色游玩、整日游手好闲,但现在他并没有丝毫的胆怯。
“放箭,给我放箭!”
“投石,投石!”
“长戈卒,别让敌军靠近!”
“车士,做好侧翼防守!”
太康有板有眼地指挥着队伍作战,斟鄩军依靠地利和太康出色的指挥,当下就给有虞氏军队一个迎头痛击。
咻!咻!砰!砰!
营地前,那些远程兵将一支支箭矢和一块块石头,不断的袭向迎面冲来的有虞氏军。
石头箭雨不断落下,不少有虞氏人被砸得头破血流,或是身中多箭而负伤倒下。
虞伯候见状也即令军队停止攻击。
有虞氏第一轮冲击被打退。
“斟鄩军不能小看,他们占着地利,弓箭也精良,这里两侧都是山体,地形狭窄,实在不好强攻。”
虞伯候皱眉看着前方的营地。
“今日一定要打下这里!”
“盾!盾!”
“弓箭兵跟上!”
“长戈卒随后。”
“战车准备!”
虞伯候调整了冲锋队伍,再次起冲击。
这次,有虞氏军队那些持盾士卒排成一字。
他们的盾很杂乱,有1米多长的大木板盾,也有1米来长的整龟壳圆盾,盾兵都是双手持盾,腰佩铜刀。
“杀啊!”
“冲啊!”
为盾兵一个个喊杀振奋士气,随后的弓戈兵连跟上,更后面还在不断雷鼓。
刹那间,这片山丘回荡着阵阵振奋人心的战斗乐曲。
有虞氏人气势如虹,但太康却毫不畏惧。
“守在拒马后面,别出去。”
“右面,右面有敌人冲锋,右路战车出击。”
“后面的人快将箭石运上前线。”
“第一批弓箭手下来休息,另一批上前。”
“注意,做好掩护。”
“大家守住!”
太康淡定地指挥着军队防守。
战场上沙尘滚滚,拒马外面一片混乱。
双方战车扭作一团。
近战,车上的长戈兵试图将对方的驱马人拉下马,车上另一名弓箭手则是时刻想射杀对方车上的人。
砰!砰!
战况相当激烈,地形狭窄,不少战车直接撞在一起。
有虞氏战车想要从侧面冲散拒马阵,斟鄩战车立刻冲撞过去,剧烈的碰撞令双方马车立刻粉碎,车轮断掉,人员被抛飞,那些战马拉着马车残躯惊慌逃窜。
时间流逝。
尽管有虞氏军队起更加猛烈的冲击,但拒马阵地却没有丝毫动摇,战场上躺着不少有虞族人,还有双方磕坏的马车。
鲜血随处可见,空气中弥漫着阵阵腥臭。
有虞氏不少伤兵被弓箭或石头所伤。
黑袍老者陈氏族长见状,连跑到虞伯候面前,急道:“伯候,不行啊,敌军那些奇怪木头栏根本推不倒,也很难翻越,他们这样的阵法,我们无法攻破呀!”
虞伯候眉头一拧,说道:“怎么攻不破呢?,些奇怪的阵法,还有他们那种木头栏,明明结构是如此简单,却非常坚固。”
“斟鄩军以前也没有这种木头栏,这些木头栏的构造简单,我们也仿造一些,去,快让人去仿造。”
“是,伯候。”
虞伯候又令旁边人道:“你,让大家撤回来吧,今天到此为止。”
“是。”
有虞氏军队经过两次冲锋未果,虞伯候放弃了进攻,战场上那些伤兵都拉回来治疗,靠近太康营地的虞族伤兵则是被打扫战场的斟鄩军抓走作为俘虏。
“哈哈!真是高兴,好久没试过这么畅快了。”
大胜后,太康十分高兴地营地里徘徊着,一边观察着外面的情况,一边回味着今日的胜利。
陈华带着三百士卒赶至,见太康打败了有虞氏军队,他并没有急于袭击,而是领着三百士卒,撤退到更北面二十里外,他打算在那里偷袭有虞氏的援军,切断有虞氏的补给。
翌日清晨,太阳从东边升起,冬日暖阳驱散着寒冷。
有虞氏军队再次准备作战,虞伯候和其它氏族长商量了一晚,终于想到了对策。
那边。
太康也一早就起来,这是他这十多年来,起得最早的一日。
“候王,有虞氏已经没能力攻打铁石部落,不如我们先回斟鄩邑吧,妃主肯定在担心你...”那兽皮夫长又在劝说。
“回去?呵呵,不回,启父与母妃都以为我是个平庸之辈,四弟五弟都能当大司马,我为何不可?”太康坚决道,“给我精神点,这些有虞氏人不好对付。”
“这...好吧...”
兽皮夫长摇了摇头,心想,已经派人回去通知徐妃,估计徐妃很快会派大军过来支援,自己只要守住这里,护好太康便可。
“他们来了,大家快准备。”
“有虞氏又再进攻了,”
“快,快回原位准备作战。”
营地这里,斟鄩军又再忙碌起来,大家像昨天那样,依靠拒马,排好阵型,准备作战。
只是,这次有虞氏人却不再冲击太康营地,反而兵分两路,往营地两侧的山坡靠去。
“他们想绕过我们?”
“那么愚笨?”
“可能是他们想引我们出去,大家不要上当。”
太康疑惑地看着,其余人也没有丝毫松懈。
只见有虞氏不断派遣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