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员外一听自己的女儿之所以会如此的狼狈,也有面前这一个贱女人的功劳,张员外心中的怒气怎么能够平复。
满脸怒气的看着李云,手中的马鞭,就朝着李云挥去。
李云是谁?又怎么肯傻傻的站在原地,任由那个张员外的马鞭朝着自己身上抽过来。
李云两手一动,盘在自己腰间的软剑,顿时出现在拿自己的手上。
在马鞭还没有接触到自己的时候,李云手中的两把软剑一挥,本是长长的一根马鞭,顿时就断成了两截。
众人一见,吓了一跳。
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就连张员外也满脸的不可思议,一脸惊讶的看着已经断成了两截的马鞭。
一截还稳稳地停在了自己的手上,一截却掉落在自己的面前,静静地躺在地上。
来福是见识过李云手中那两把软剑的威力。
所以一见到李云把两把软剑拿在手上,来福赶忙就往后退了两步,寻找到一个安全的距离,让自己不会受伤。
张员外满脸阴沉的看着李云,“你,你,放肆!”
李云冷哼一声,“你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做我放肆?难不成?你那马鞭朝着我挥过来的时候,我就得直挺挺的站在这里,任由你的马鞭抽我吗?告诉你,我不是傻子,脑袋更加的没有问题,我想,你身边的那个下人应该已经非常清楚我的性格了,本姑娘可是什么都能够吃,就是不能吃亏,所以,下次想要找我麻烦的时候,先自己先掂量掂量!”
李云这话听在张员外的耳中,那可是万分的嚣张。
张员外自喻自己在这玉滩镇上,也还算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自己靠着自己的双手,也打下了一笔家业,这几十年以来,哪一个人见到自己,不是恭敬的叫着自己员外老爷,这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竟然敢在自己的面前,如此的嚣张跋扈,到底是谁给她那么大的底气?
张员外怒气冲冲的看着李云,“小小年纪就如此的嚣张跋扈,怪不得,我女儿会在你手中吃亏。”
李云听了,再结合刚刚来福可是叫着面前的人老爷,李云现在可以肯定,面前这个想要把自己吃掉的人,应该就是张倩的父亲了
张倩的父亲找上门来,李云也没觉得有什么惊讶,毕竟自己昨天可是把张倩那一头乌黑的秀发给全部刮掉了,这古代的人都信奉生之发肤,受之父母,又有谁敢这么做?
他来找自己算账,倒也无可厚非,但是,就算他来了又怎么样了?自己可也不怕他。
张员外这次来李家村,那可是带了十来个家丁,虽然自己的马鞭,被这个臭丫头一剑都给砍成了两截,但是,张员外还就不信了,咱们这么多人上前,难不成会打不过这一个臭丫头吗?
只见张员外对着自己身后的一众奴仆,家丁,甩了甩手。
“你们给我上狠狠的打,就算出了人命,也有老爷处理善后,只要谁能够把这个臭丫头的命给拿下,回府之后,重重有赏,谁能够把这臭丫头的人头给拿下来,回府之后,赏他500两银子。”
众家丁和仆人一听,500两银子呀,那可是一笔大数目,现在自己在员外的府上做事,每个月的月银也才一百文钱,500两银子,那可是自己在员外府做几辈子都挣不到的银子呀!
众仆人和家丁两眼发光,像打了鸡血一样,不要命的朝着李云冲了过来。
郎中先生见了,连忙跑上前要帮着李云。
但是李云却把郎中先生给推到了一边,“师傅,你在一边看着就行,这一切都交给我!”
郎中先生一直都知道李云有跟着北辰一起在学武,听到李云这么说,郎中先生也放下心来。
不错,小云学了这么久的武艺,平时也只是跟北辰两人之间对弈而已,还从来都没有真真正正的跟敌人打上一场,既然今天有这么一个机会,郎中先生也乐得让自己的徒弟好好的锻炼锻炼,如果到时候再看情况,徒弟有危险的话自己,再出手也不迟。
张员外是打算群殴了,因为张员外也算是有一点见识的人,刚刚看到李云就这么挥了两下子,就把自己手中拿了多少年的马鞭给截成了两截,由此可以看出,这个小贱人倒是有一些身手,所以张员外并没有轻敌,一次性就让家里所有的园了和家丁上来群殴李云。
这是李云,自从学了武艺之后,第一次跟这么多人对势,以前自己练的时候,总是跟北辰大哥两个人对弈,但是北辰大哥总是想着让自己,所以李云也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武艺到底是精进了,还是怎么样,今天有一个机会,让自己好好的检验一下自己的武艺,李云又何乐而不为呢!
但是,李云始终是来自21世纪的人,虽然对他们那些人下手,但是却没有要他们的命,李云手中的软剑仿佛像有生命一样,跟李云心意相通,想让它朝哪边,它们就朝着哪边,那些家丁平时狐假虎威惯了,又没有什么真本事,仗着自己人多,又是男子汉,所以,觉得面前这个小女人并没有什么看头,轻而易举的一人吐一口唾沫,都可以把面前这个小贱人给淹死!。
但是谁又曾想,李云根本就没有给他们的机会,还没有等他们来到李云的面前,李云手中的剑就朝着他们挥去,不过李云却避开了他们的要害,但是断手断脚,却是不可避免。
现场一阵混乱,本以为,李云会被那些人给制服,倒是没有想到,张员外带来的那些家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