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风买了灵牌之后,并没有马上回到出租屋,而是先去了一趟学校,他要先把东西给拾掇拾掇,不然今儿个连裤衩都没得换。
在寝室没有看到唐信,收拾了点衣服严风就回了出租屋,一进门他就惊呆了,卧槽…整个房间和先前走的时候完全变了个样!
原本十五平米的小房间现在看起来最少得有三十平米,果然老话说得好,不怕长的寒碜,就怕不会打扮。
“行啊。”
严风忍不住夸道。
“那是,不看我是谁!”
林雪儿哼了一声,对着严风皱了皱鼻子,然后自顾自的扑到了床上。
“怎么样?”
林雪儿躺在床上看着一脸惊讶的严风,脸上有着得意之色。
“我滴乖乖…牛逼!”
严风环视小房间,想找个能够搁灵牌的地方,然后把包里的灵牌拿了出来。
“这玩意要怎么弄?”
林雪儿站在床上,对着严风手里灵牌勾了勾,灵牌就飘了起来,看到这严风干咳两声。
“那啥,雪儿姑娘,以后咱能不能别让东西飘啊飘的…我胆儿小,再说,这要撞到个啥的又不好了是吧。”
“要你管,我就飘!”
林雪儿对着严风做了个鬼脸,画了个圈,灵牌也跟着打了个转,然后脸上流露出正色,一指严风胸口,从严风胸前的天心海里面有着一团灰色的光团飘了出来,然后飘进了灵牌里面。
“好了!”
光团进到灵牌里面,林雪儿一甩手,灵牌就掉回到严风怀里,严风找了个比较高的地方给摆了起来,里掏出个香炉摆上,点上三支香。
“这样就可以了吧?”
林雪儿点了点头,然后房间就陷入沉默了,这个点也到下午五点多了,严风咳了咳:“我出去吃饭啦。”
然后也不管林雪儿啥表情就走了。
出了房间门,严风就听到另外一个侧卧传来腻腻歪歪的声音。
“别,白天呢…啊,轻,轻点…”
严风就听到这一句,然后接下来就是各种娇喘。
“卧槽…妈的!”
严风想起今天进门看到的那对男女,应该就是这个房间了。
想到以后可能每天可能都要听到这样腻歪的声音,严风长长的叹息一声,看了眼自个的门,想到里面有个绝色美女…只是,为毛是鬼!
严风出了小区,随便在小区门口找了家沙县吃了个饭,出来的时候,隐约看见了一个人,看背影还挺熟悉的,仔细一看,就是转租房子给自己的二房东,看起来鬼鬼祟祟的样子。
严风想了想,这么早回去,跟林雪儿大眼瞪小眼的,也怪尴尬,就索性跟着这个二房东,权当散步了。
“这货到底想干嘛…”
严风心里有些打鼓,他跟着这二房东走了都快一小时,拐了不知道多少条街,最后跟着来到了一个公园,这公园看起来很陈旧,应该是很早以前修建的,现在荒废的也差不多了,十天半个月的加起来也没几个人来这里溜达。
看了看太阳,都快收尾了,天已经开始慢慢暗下来了,严风想着要不算了,但是他怎么看都觉得这个二房东有事,想着反正来都来了,不发掘点什么总觉得不甘心。
严风偷偷跟在这二房东后面,拐了会进了一片小树林,蹲在一颗树下面,拔了根草叼嘴里,看着停下身子不再继续走的二房东。
“妈的…这么黑了,这货到底要干嘛?”
夜幕已经降临,尤其是在这小树林,乌七八黑的,严风连这个二房东的脸都看不清。
“咦…不对,这货怎么好像在挖土,难不成藏了宝贝!”
“不对…怎么用手刨,尼玛属狗的?”
严风看到二房东用手在地上刨,能用手刨的土,那绝对是松土,是之前挖好的。
不过接下来让严风吓了一跳的是,这二房东刨出来的不是东西,而是一个女人。
看到这个严风瞬间就明白了,这货是杀完人,现在趁着天黑来毁尸灭迹了!
更让严风吃惊的还在后面,他看见这二房东从怀里掏出一个长包,包里面,是一把西瓜刀!
西瓜刀在这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昏暗幽墨的光,隐隐约约间,严风听到这二房东在自己说些什么,还对着尸体鞠了几躬,好像都是什么道歉,不得已什么的话。
然后,血腥的一幕来了。
严风看的差点把刚吃的饭都要吐出来,这二房东拿着西瓜刀,先是把那女人的头给慢慢的割了下来,鲜血飙溅,然后是砍手砍脚,猩红的血嗞遛遛的到处都是,严风蹲在几十米外都能闻到浓烈的血腥气。
“卧槽!”
严风想起来自己第一次见到这个二房东还觉得他长得憨厚,看来还真是老话说得好,人不能貌相。
心里有点虚,废话…严风就是个普通人,看到这个没吓破胆已经很好了,下意识,严风的脚稍稍退了一步,天知道,他蹲的地后面就有块石头,直接给绊倒了。
这树林本就安静,稍微有点动静就能听见,更何况一百多斤的人摔一跤,二房东听到声音,打了个激灵,站起身来一看,有个人影飞快的消失在树林里面,顿时,他的脸变得煞白,拿刀的手握的更紧了。
当然,那个背影就是严风了,再不跑他怕这二房东发现他连他一起做了!
不是说严风打不过,人家毕竟有刀!
“卧槽!”严风一路跑出公园,胸口扑通扑通直跳,出了公园才抹了抹头上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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