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本该是去海边高山上练海浪功的时间,可怀里搂着南初夏火辣的娇躯,楚清扬实在是不想起来。
早晨八点,南初夏睁开了惺忪的睡眼,现她还依偎在楚清扬的怀里,而楚清扬在看手机。
对不起哦,你因为陪我,耽误了练海浪功的时间。南初夏满是愧疚道。
楚清扬拧了拧南初夏的脸蛋儿,微笑道:没关系的,前段时间一直很努力,身上有伤都没松懈,今天应该休息。
南初夏柔软的手在楚清扬身上滑动,妩媚笑道:真会给自己找借口,分明是我让你太舒服了,你不舍得起床。
当楚清扬打算再次对南初夏起进攻时,后者却坐起身,准备穿衣服了。
和南初夏一起吃过早点,当楚清扬回到海景别墅,已经快是十点了。
柳凤舞已经去了楚氏滨海分公司。
身穿短衫牛仔裙的狄妮娅,手里抓着柳条,利剑一般挥舞,一个人玩得很开心。
看到楚清扬从车里下来,狄妮娅扔了柳条,小跑过来,笑眯眯道:文青御姐白天鹅,很容易让人颓废啊,你只顾跟白天鹅睡觉了,清晨都没去海边高山上练海浪功,害得我白等了你一个多小时。
不好意思,如果知道你在等我,我肯定会去的。我明白了,刚才你手里那根柳条,是用来抽打我的吧?楚清扬笑道。
狄妮娅扑到了他的怀里,亲了他的脸一口:你是楚少,而我是你的保镖,其实你做事不用太多的考虑我的感受。我呢,也没有用柳条抽打你的资格。
你不但是我的保镖,还是我的朋友,绝对的自己人。如果你很想的话,我可以脱了衬衫让你打,一直打到伤痕累累。楚清扬说着,对着狄妮娅的翘臀拍了一把。
难道白天鹅是那种受虐狂,而你被他感染了?狄妮娅脑海的想象有点重口味了。
怎么会?她是文青不假,但她绝对不是受虐狂,我敢给她一鞭子,恐怕她这辈子都不让我碰她了。楚清扬道。
走进别墅楼房,坐到客厅,楚清扬翻开手机重新看了一遍黑水仙给他的微信消息,轻皱眉头琢磨起来。
狄妮娅也看到了,凝声道:这话看起来没有多少锋芒,可其中隐藏的那种愤怒却很可怕,难道月海湾集团要彻底摊牌?
彻底摊牌?恐怕他们暂时没那个胆子,不过黑水仙肯定要采取更凌厉的手段对付我,不出所料,今天黑水仙就出院了,至于她会做什么,还真不好说。楚清扬道。
不管即将面临的是什么,我都会始终与你站在一起。假如黑水仙开枪朝你射击,我愿意为你挡子弹。狄妮娅道。
别这么说,我是楚少,你是我的保镖不假,可我们两个的命,都是命,我想让你好好的,而不是有那么一天变成我的炮灰。楚清扬捏了捏狄妮娅的肩。
黑水仙的确已经出院了,刚回到上官别墅,在医院里什么胃口都没有,饭菜不想吃,水果不想吃,除了喝白开水,其他任何东西进了肚子都会让她觉得恶心。
人憔悴了几分,娇美脸庞满是疲惫,总是充满自信的狭长眸子里多了几分忧郁。
在医院期间,黑水仙一直惦记着母亲,来到母亲兰紫罗的房间,看到她又在照镜子,那眼神一如既往的充满困惑,像是迷路了在辨别方向,又像是在寻找什么。
黑水仙站到了她的身边,用那种很温润的声音喊了妈妈。兰紫罗微微偏头看向了黑水仙,目光是清澈的,也是茫然的,微笑道:在我的印象里,自己从没有结过婚,也从没有生过孩子,可是,上官玉清一直说,他是我的老公,你一直说,你是我的女儿。你们收
留了我这么多年,我很感激,可我人很单纯,你们不要骗我。
黑水仙忍着眼泪道:以前说过的都是真的,你是我的妈妈,是那个教我走路,教我说话,送我上幼儿园的女人,只是你都记不起来了。
兰紫罗无数次听到过失忆这个词,每次的反应都不同。而这一次,听到失忆这个词,兰紫罗哭了,眼泪顺着风韵的脸颊蜿蜒:其实我我已经意识到,自己是真的失忆了,你们说的都是真的。很多时候,我都在自己欺骗自己,我经常照镜子,不是在欣赏
自己的容颜,而是想从镜子里找到自己的过去。
每次都能从镜子里看到自己,可每次都无法从镜子里找到自己的过去,所以兰紫罗很痛苦。
上官雨恋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母亲,只能强忍着眼泪,不想让自己的眼泪流出来给母亲带来太大的心理波动。
妈,我陪你出去走走。
好。
兰紫罗一瘸一拐,跟着上官雨恋走了出去,在别墅附近的路上散步。
你人在外地时,我经常会想到你,希望你能快点回来。每天都能看到你,我心里才踏实。
兰紫罗并不知道黑水仙住院的事,因为上官玉清骗她说,女儿去了外地。
妈,我和爸爸会想尽一切办法治好你的,一定要让你记起过去的事,那些记忆里有我们一家三口的甜美,很多很多。
面对自己的母亲,黑水仙不是冷傲的,也不是跋扈的,而是一个很温润,很暖心的好女儿。
下午。
柳凤舞从楚氏滨海分公司回到了海景别墅,情绪很低落。
现柳凤舞的脸色严重不正常,楚清扬疑惑道:柳姐,你怎么了,难道是黑水仙去了公司,找你麻烦了?
来楼上说吧。
柳凤舞朝着楼梯走了过去,楚清扬和狄妮娅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