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出木疙瘩,却解不开。
这种感觉,就像找到了厕所,却被人占了坑
憋得难受
“法师,有一个问题,能问吗”
“你问。”
“你怎么得到这个蔽天机括的”
“这是我家祖传,狸花说,从我爷爷的爷爷起,就是家传”
麟儿沉默片刻,旋而微抬下颌,双眸望着李沚,“或许你能”
“我能”
李沚呆萌状态上线。
“你不说这叫蔽天机括时,我都叫它木疙瘩。也拿起来讲究过,没头绪。”
“那不过是个名字,知不知不要紧。但蔽天机括既然是法师祖上传下来的,或许,只有你们李家之人能解开。”
“那怎么解”
“这个,需要尝试或水,或火,或日精,或月华,或人血,或指诀,或祝词,或计算八卦,九星,天干地支”
麟儿列举无数。
李沚头大,想起滴血认主的事儿。
干脆,咬破指尖血,滴在“蔽天机括”上
半晌儿,血吸收干净了
又半晌儿,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血不够”李沚蹙眉,又要咬手指。
麟儿忙握住他的手,“法师,不能这么弄啊”
李沚被一拦,也恍悟过来,讪讪一笑,“刚才着急了,嘿嘿。”
“法师,这个不能急的。鹤鸣山的蔽天机括古怪着呢。”
“好吧,慢慢来。”
也不知这话,是说给麟儿,还是说给自己。
于此同时,万国酒店的18层,一间豪华的大套房内。
白衫少女端坐,那粉嘟嘟的小丫头,跑过来,急道:“掌教,李沚那臭小子回来了”
少女没有睁眼,面寒如雪。
小丫头心道:下一条信息,看你慌不慌
“掌教,你说那臭小子,带着谁回来的”
少女不吭声。
“他带回来一个大美妞儿”
少女没反应。
“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
少女不理睬。
“臭带笑,带着大美妞儿进了一个房间”
少女忽然睁眼,双眸一扫小丫头,“话多”
说话间,起身便走。
“掌教,你干嘛去”
“散心”
小丫头背后吐舌头,心里却是开心。臭小子到处沾花惹草,怎么配的上我家掌教
“呼呼”
小丫头低头,敲了敲腰间的精致小箩筐,警告道:“牛牛,你怎么还替他说话”
“吼”
“哼,不是最好。”
“吼”
“你要去”道,“我也想去看。不过你要听话,不许帮他”
“吼吼”
此刻,白衫少女已经走到12层,就在走廊里踱着步子。
走了几步,又折回去。
“哼,他找谁,与我何干”
白衫少女上楼,小丫头乘坐电梯下来。
出来后,并没有看到白衫少女。小丫头奇怪道:“牛牛,怎么掌教不在这里她不在意那臭小子了”
小箩筐里没动静。
夜深时,食堂的夜宵都卖完后,狸花才返回万国酒店。
李沚听他回来,开门叫他。
“不了,大晚上的,你们打架,我就不当电灯泡了。”狸花随意道。
李沚赏一个中指过去,“别胡说,我们等你,又两件事要说。”
狸花见李沚大白眼瞪过来,便不开玩笑了,走进李沚的房间。
他冲麟儿点个头,便坐在沙发上,等着李沚说那两件事。
“第一个,好消息,麟儿知道这个”李沚托起木疙瘩,“这叫蔽天机括”
“哈”
狸花虽然知识面挺杂,但却没听过这个东西。
其实也不难理解。
他所看的书,不是南道注解,就是北道详参。
“鹤鸣山的东西。”
鹤鸣山,无名观。
狸花知道这个,不管南道还是北道,发展史上都提过一笔,似有敬仰,却又止乎于体统。
这就是所谓的威仪。
尊敬可以,但不能跌了面
“既然麟儿知道这东西,那能解开不”狸花其实也好奇里面的东西。
“解不开,刚才法师,还试了滴血认宝”
狸花想起李沚刚才竖起来的中指,也是忍不住乐,“血放的少”
滴血,受某种刺激啊,在解决这种类似于机关的物件中,都是模仿作答主观题的思路。
另一种方法,按客观题解答。要理解题干,会计算。
“滚一边去。”李沚没好气道,“滴血是不行了,我们得好好想想其他办法。”
狸花也会真的走,他问道:“那第二件事呢”
“鬼婆子还在”李沚观察着狸花的,“她玩了一手调虎离山,趁咱们偷袭薰衣草庄园时,早一步来到食堂库房,拿走了假的。”
“老东西还没死”
狸花攥拳拧眉,哼道:“她在哪儿,我去劈了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