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霍笃的眸光正灼灼地落在自己身上,祝瑷却一眼都不敢与他对视,盯着自己的拖鞋爬上了床,躺进了被他暖热的被窝里。
“祝宝宝。”霍笃故意无视祝瑷的害羞,磁声唤她,“自己挨过来。”
“关灯,我好困了。”祝瑷颤着声音道。
“我数一二三,如果数完你还不挨过来,后果自负。”男人的声音虽然很柔软,但却还是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讨厌。”祝瑷不满地嘟囔一声,便只好一点一点地朝着他挨过去,将他的一条手臂抱住,敷衍道,“好了。”
霍笃似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看来我还需要等上两年。”
“什么?”
“看你这副战战兢兢的样子,我难道不需要再等两年给你做好心理准备?”
祝瑷羞愧道,“你等得了吗?”
“没有其他女人可等,不等也得等,我只是觉得浪费时间非常可惜,你说呢,猪宝宝?”
祝瑷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鼓足勇气贴近他,义无反顾道,“那我们就珍惜时间,我不怕了。”
霍笃在她耳边发出低低的愉悦笑声,“我的猪宝宝真勇敢。”
祝瑷拧眉,“这种时候不准喊我猪宝宝,很煞风景。”
“我的错。”霍笃将祝瑷抱到自己身上,捧住她的脸蛋,给予细细密密的吻。
昏黄的灯光下,两人的心跳像是连成了一条鹊桥,畅通无阻。
一个愿意无条件地付出,一个希望给予对方最美好的初次感受。
缠热的吻停下时,祝瑷热得不行,忍不住将身上的被子掀掉一半,“你身上怎么还穿着毛衣?不热吗?”
此话刚问出,祝瑷就被霍笃上半身穿着的那件毛衣给吸引住了目光。
“这……你……我……”祝瑷瞠目结舌了一会儿,终于挤出了一句完整的话,“我织的那件羊绒衫?”
霍笃点头,“嗯。”
“你经常穿吗?”
“寒冷的夜晚,夜夜相伴。”就连出差都带着,天气炎热的时候,也要放在身边。
祝瑷眨了眨眼,泪水盈满了眼眶,脸上却露出幸福的笑容,“霍先生,我突然有点嫉妒你。”
“噢?”
“当初你怎么没有给我织件毛衣?”那样,她一定也会夜夜穿着睡,幻想着他就陪伴在自己身边。
“鄙人手拙。”霍笃谦虚道。
“我教你?”
“不学。”霍笃干脆地拒绝道,“再无必要。”
祝瑷明白他的意思,因为从今以后,他们都不要再分离,所以无须再揣物思人。
“那你怎么今天还穿?”
“让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其实是习惯了,忘了不需要再刻意穿着。
祝瑷笑道,“应该是毛衣可鉴吧?”
“帮我脫下来。”霍笃沉沉地看着祝瑷,惹得她心跳瞬间紊乱。
“喔。”祝瑷故意避开他的直视,可越是刻意,心跳越是不正常。
毛衣脫掉之后,霍笃却又道,“还有。”
祝瑷:“……”
这男人又开始对她耍流:氓了,她该怎么接招?
“是你说的要珍惜时间,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