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笃被祝瑷这句故作老成的话逗乐,在被窝里对着她上下其手起来,“你还知道大小?我来看看,是大了还是小了?”
祝瑷又羞又恼地尖叫起来,却怎么躲也躲不过他的探究。
片刻之后,霍笃停下动作,一本正经道,“大了。”
祝瑷羞得浑身无力,只能低喝,“拿开。”
霍笃竟直接耍起了无赖,“粘住了,拿不开。”
“臭流:氓!”祝瑷又气又笑地骂道。
“那就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臭流:氓是怎样的?”
外头风声大作,像是要掀起狂风骤雨,可被窗帘遮挡的室内,却是和风细雨,层层的涟漪荡漾在彼此的心湖之上。
一个无声地逗弄着,一个惊慌地尖叫着,以孩童似的行径享受这个惬意的清晨。
忽地,霍笃一把捂住祝瑷的唇,做了一个噤声的暗示。
两人耳边,传来有人上楼的脚步声。
这么早,谁回来了?
祝瑷还没有回过神,门就被敲响了,张婶的声音传了进来,“小小姐,你有一个急件。”
霍笃拿开捂着祝瑷嘴巴的手,在她耳边轻声道,“让她放在门口。”
祝瑷困惑地照做,“哦,麻烦放在门口,我一会儿起来拿。”
“好。”
下楼的脚步声远去,祝瑷仍惊魂未定地瞪向霍笃,“怎么办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祝瑷强忍着才没有踹他一脚,“你怎么出去?”
霍笃和煦的脸色立即黑沉下来,“怎么,祝小姐觉得我见不得人?”
“不是,呵呵,”祝瑷干笑一声,“现在还不到时候,张婶是我小叔派来的,若是被她看见你从我房间里下去,肯定会打报告。”
虽然他们又一次在一起的事祝清冽迟早会知道,但祝瑷觉得能瞒就尽量先瞒着,免得跟两年前一样,刚恋爱就被各种狂打击。
霍笃双臂交叠枕着头道,“那我就在这里再躺一天一夜,等明天早上四五点钟再离开。”
祝瑷翻了一个白眼道,“你想饿死还是无聊死?”
霍笃挑眉,“有你这个祝宝宝在,我怎么会饿死,怎么会无聊死?”
可惜他忘记带些重要的东西过来,不然就用一天一夜的时间,直接在这儿模仿古人拜堂成亲、送入洞房得了。
被这厮自然而然地称呼为祝宝宝,祝瑷心里甜丝丝的。
“我从来不把饭菜拿到楼上来吃,张婶肯定会怀疑。”
霍笃眸光沉沉地看着祝瑷,“没关系,吃不到饭菜,我可以吃掉你。”
祝瑷的脸瞬间红到了脖颈,赶紧爬下了床,在房间里一脸为难地走来走去。
霍笃却惬意地躺着,一眼不眨地欣赏着她火急火燎的可爱模样。
祝瑷回到卫生间洗漱,刚洗完脸便想到了一件事,直接在卫生间的角角落落里寻找起来。
毫无收获之后,祝瑷跑到卧房里,问闭着眼睛假寐的男人道,“你昨天的换洗衣服呢?”
霍笃闭着眼睛道,“扔垃圾桶了。”
祝瑷看向房间角落里那个普通的垃圾桶,无语凝噎。
半饷,她才挤出一句话道,“那你准备穿什么出去?”
“昨天是谁说要借我衣服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