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瑷的眸光再度落在那杯还没有被霍笃喝完的酒上。
趁着霍笃不注意,她一把抢过那杯酒,仰起头一饮而尽。
像是喝着一杯毒药自尽似的。
“咳咳咳……”
好辣!居然是白酒!
祝瑷心里更气了,忍不住道,“霍笃,你究竟什么眼光?既然在她身上栽过一次,就不怕栽第二次?”
“什么栽?”霍笃问。
祝瑷脫口问出道,“你不怕她又对你下药?”
霍笃眸光一颤,问道,“你怎么知道?”
祝瑷眉头跳了跳,马上灵机一动道,“杜……我姐告诉我的。”
“之钰带你过来的?”
祝瑷不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执拗地问道,“你是不是很期待杜之妍对你第二次下药?”
这是什么话?
霍笃黑脸道,“那种药控制不了我。”
祝瑷嗤笑,“牛皮大王!”
那药若是控制不了他,他怎么连咬他肩膀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面对气急败坏的女孩,霍笃竟好脾气地解释道,“酒是我妈在的时候喝的,她走之后便没有喝过。”
“哼,”祝瑷冷哼,“你就不怕她在菜里面下药?”
“不怕。”
看着男人这副淡定,似乎什么女人送到他面前都无所谓的样子,祝瑷气得想要掀桌。
“霍笃,有你这样没眼光的监护人,我突然觉得好丢脸!”
也许是刚才那半杯白酒给了自己胡说八道的胆量,祝瑷一气呵成地继续吼道,“拜托你以后眼光好一点,别找那种连给你提鞋都不够的烂女人!”
“别告诉
友请提示:长时间阅读请注意眼睛的推荐阅读:
我什么母命难为,一个成年人却不能为自己的婚姻做主,那不是孝顺,而是窝囊透顶!”
吼完,祝瑷便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包厢。
霍笃站起来,想要将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头给逮回来。
可一想到外面还有一个杜之钰,他就止住了念头。
霍笃霍笃霍笃!
这小丫头今晚几次没大没小地对他直呼其名?
他都不敢回想,尤其是回想到她在杜之妍面前说的那些话,他耳根就红得厉害。
那些肉麻的话她是从哪里学来的?
这丫头,该治治了!
祝瑷出了包厢,便拉着一脸惊骇的杜之钰往外跑。
一直跑一直跑,直到跑到一个不会被霍笃找到的地方,祝瑷才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
“小瑷,你哭过了?”杜之钰从包里找出湿巾,亲自给祝瑷擦脸,“我叔叔他骂你了?”
“没有。”祝瑷挤出一个假笑,“我只是演技上线。”
杜之钰将信将疑地看着她。
“姐,我累了,送我回去吧。”
“好。”
祝瑷回到嘉里时,意料之中的,霍笃已经坐在了客厅。
显然是在等她,等着跟她算账呢。
祝瑷撇开眸光,低着头换鞋,却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凌厉的眸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脸上被泪水淌过,妆容都花了,难受得很,祝瑷便准备先回房间把脸洗干净。
眼见着女孩从自己身边扬长而去,霍笃冷声叫住她道,“祝瑷。”
祝瑷步子一顿,便听他道,“下次不会再跟杜之妍见面。”